“可不是嗎,段三也算是我準姐夫了。對了,聽說段三和貴公司的劉董還有些交情呢。”
“他們啊,嗯,的確有些交情,都是商人嘛,只不過得看是什麼樣的交情了呵呵。”一提到劉金瑞和段三,趙經理明顯話裡有話,看來這個姓趙的對劉金瑞也是有成見的,不然不會毫不袒護劉,並向外人暗示著什麼。
“趙經理,不知道我說這樣的話是不是幼稚了些,看我姐有麻煩我也很著急,希望趙總有機會能讓劉董幫幫我姐,尤其他還和我姐夫熟識,你看成嗎?”我一直裝作未諳世事,如今更是泛紅了眼圈,使趙經理放鬆心理防線。
“這是當然,如果有我們幫得上的我們肯定盡力,只是隔行如隔山,我們之間交集太少,真想插進去幫忙也很難,不過你放心吧,我們和你姐是朋友,朋友有難我們不會坐視不管的。”趙經理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起來,看來是想安慰我,但我卻越看感覺越假。
“那我替我姐先謝謝趙經理了。”我忙起身向他鞠了個躬,他也趕緊起身把我扶起,臉上是一副好笑的表情,看來我的裝傻表演已經讓他對我的防線已經全部解除,我也把話題引到辦公司的事,不敢在那件事上逗留太久引起他的懷疑。
談了能有十幾分鍾,我挑了一些基本的問題請教了一下就結束了談話,畢竟他還有公務纏身,臨走前我再次請求他幫助林紅,他雖說盡力,但笑容耐人尋味,這讓我更堅定他們的嫌疑。
出了趙經理辦公室,我又偷偷在公司裡轉了一下,正好在女廁所聽到幾個女職員的八卦,便伸長了耳朵。
“哎,那個林紅,新開公司就紅透半邊天那個,你知道吧?”一個女人突然提起,我正好提好褲子準備出去,一聽這話馬上停下手上動作屏住呼吸。
“哪個能不知道?剛來就傍上梅城首霸段三,不過聽說最近出了點麻煩。”另一個人說。
“呵呵是啊,我就說嘛,人飛得太高總有摔下來的時候,而且她找的起點太高了,那個段三雖說是棵大樹,但也是個災星啊,且不說別人眼紅她林紅的成就,就那個段三也夠給她招災惹禍的了。”聲音中明顯有些幸災樂禍,但是看上去知道點內幕,絕不能放過。
“咦,你的意思這回是有人衝段三來的才陷害林紅?”
“是啊,聽說很有可能是咱們劉董做的呢。林紅的化妝品我一直用著呢,根本沒什麼問題,可現在一個人說不好就有那麼多人揭竿而起,這不明擺著誣陷嗎。”這一句是用低低的嗓音說的,我也只好伸長脖子使勁把耳朵貼在廁所門上。
“這個可不能亂說啊,咱們劉董是和段三素來不和,可這麼卑鄙的事應該不會做的。”
“哼哼,這個社會,沒有什麼不可能。”第一個說話的女人冷笑了幾聲,倆人關了水龍頭出了門。
看她們出門我也緊隨其後跟了去,看見剛才說話的倆人似乎只是普通職員,不禁懷疑起剛才她們所說的真實性。不過看來林紅出事後矛頭都明晃晃指向劉金瑞了,不止我們懷疑他,連他們自己公司的人都起疑了。
回到公司又和其他人匯總一下今天的發現,大家聽了我的敘述都越發堅定劉金瑞就是此事的背後策劃者。那個叫金瑩瑩的女人依舊不依不饒,不搞垮我們不罷休。但是雖然我們猜測是他,無憑無據也不能把他怎樣。晚上段三來我家,我們仨把最近的情況交流了一下,段三也說很有可能就是他搞的鬼,不過如果真是他,把我們這樣的小企業扼殺在搖籃裡就是易如反掌的事了,所以就得看段三大展才能了。討論完畢我和林紅都眼巴巴的看著這個承載著我們唯一的希望的男人,感覺他如今那樣的高大可以將我們都護在臂下,事實證明這才是我們悲劇的開始。林紅縱有萬種才華,卻依舊只是個女人,一旦陷入愛情智商迅速歸零,毫無原來強大的應戰能力了。
又過了兩天,事態越來越嚴重,金瑩瑩已經捅破段三的新聞封鎖,把我們告上法庭,大街小巷都知道我們公司的產品有問題,在這個小城市裡信譽是消費者最看重的東西,因此如今我們的商品無人問津,專營店只得關門休整。其他城市裡的連鎖店也受到很大牽連,紛紛做著垂死掙扎。想不到曾經的輝煌如雪崩一樣轟然倒塌破碎,我和林紅還有留守的幾個高層坐在林紅的辦公室裡整日愁眉不展,就像刀俎上的魚一樣無助。林紅的臉色也不及前幾日平靜,蒼白的讓人心痛,畢竟這件事發生得太突然,把她的一切心血都吞噬掉,只留下白森森的骨架無力掙扎著。
就在我們如待宰羔羊般死氣沉沉時段三一個電話讓我們彷彿重獲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