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聲忽然安靜下來,劉豪連忙走到窗邊一看,頓時面無血色,越雷霆的手下舉著刀開始慢慢往後退,沒有一個人敢往前衝,都面面相懼的不知所措。
“老……老大,他們……他們抓了……千玲和大嫂!”劉豪回過頭一臉死灰慌亂的說。
越雷霆手一抖刀掉在地上,跑到窗邊一看,越千玲和嵐清被綁著,幾把明晃晃的刀架在她們脖子上,楚天賜也跑了過來,看見越千玲驚慌失措的表情頓時心急如焚。
“姓沈……沈……江川,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越雷霆再也沒有剛才的霸氣,聲音中透著一絲乞求。“你兒子是我打斷的手,有什麼你衝我來,你想怎麼樣都行,放了她們,不關她們的事。”
沈江川依然安詳的笑著一句話也沒說,只是回頭看看身邊拿著刀對著他的人,越雷霆心領神會連忙讓所有人都放下刀,然後衝到窗邊大聲喊。
“都把刀給我放下,誰都不準動。”
下面的人相互對視一眼後,顫顫巍巍都放下手裡的刀,沈江川只不過用了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兵不血刃就控制了越雷霆所有的人。
“江川,你要怎麼樣你就說,你衝我來,要報仇無所謂,你斷我手腳都行。”越雷霆跑回到沈江川面前說。
沈江川並沒有看他一眼,而是抬著頭對沈翔說。
“現在我教你第二件事,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每一個人都有弱點,只要你找到這個弱點會發現很多麻煩和棘手的事都迎刃而解,有時候武力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多用用腦子,對付一頭狼,有時候用羊比用獵槍更管用。”
沈翔點點頭,大口的喘著氣,好像在沈江川面前,自己永遠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從樓下衝上來的人把房間裡的人全都押到樓下,楚天賜看著越千玲輕輕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亂動,越千玲看見楚天賜似乎不再慌亂,平靜了很多。
越雷霆不敢去看越千玲和嵐清,沈江川說的沒錯,每一個人都有弱點,而越雷霆的弱點正是沈江川手裡的這兩個人,嵐清眼中似乎並沒有一絲懼怕,反而看見越雷霆下來的時候,眼神中多了一絲關切。
沈江川四平八穩的坐在椅子上,沈翔依舊戰戰兢兢站在他旁邊,大局已定沈江川已經完全控制這裡,沈江川現在似乎對越雷霆一點興趣都沒有,下樓的時候還不忘帶著他親手泡的茶。
“都有誰打過你?”沈江川喝了一口茶漫不經心的說。“去把他們都找出來,只要碰過你的,一個都被漏掉。”
沈江川的話很輕,不過即便現在渾身是傷的沈翔卻沒有半點猶豫,艱難了走到越雷霆手下中,把那天打過他的人紛紛指認出來。
沈江川很滿意的點點頭,端著茶杯對旁邊的人使了一個眼色。
一把明晃晃的刀送到沈翔前面,燈光下刀刃反射的光對映在沈翔臉上,一種煞白的寒光,不過和沈江川身上透出的寒涼比起來,完全不值一提。
“這些人都打過你,現在我教你第三件事,有仇必報!要想別人怕你,靠嘴是不行的,你要比其他人狠,比其他人絕,他們才會怕你,記住!做事永遠比說話更有用。”沈江川輕描淡寫的笑著喝了口茶,冷冷的說。“殺了他們!”
地上跪著的三個人一聽嚇的渾身發抖,就連楚天賜也很驚訝,生死好像在沈江川的眼中尋常的如同折斷花草般簡單,沒有絲毫的猶豫和敬畏。
沈翔從來不敢忤逆沈江川的話,但他拿刀的手抖的厲害,平時為虎作倀也是仗著沈江川才會肆無忌憚,即便囂張跋扈但也從來沒殺過人,拿著刀走到跪在地上三個人的面前,臉上的表情居然比他們還要害怕。
沈江川好像早就料到沈翔會這樣,慢慢走了過去,一把抓住他的手,聲音陰冷的說。
“要想不被人欺負,就要其他人怕你,你怎麼說也是我沈江川的兒子,拿把刀居然會抖,就你這個樣子還敢到處惹是生非。”
沈翔的手被沈江川操控著慢慢抬高,沈翔嘴角不停的蠕動,但手裡的刀在沈江川的扶持下一點也不抖,沈江川像是在教沈翔騎腳踏車一般慈祥,一隻手扶著他的肩膀,一隻手扶著他的手。
只不過現在沈翔手裡的刀已經慢慢沒入第一個人的胸口,鮮血已經順著刀刃留了出來,觸目驚心的血紅映在沈翔臉上,臉色顯得更加蒼白,面前的人痛苦的慘叫目睹充斥著賭場每一個人的耳膜,越千玲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場面,差一點嚇暈過去,嵐清一直緊緊抱著她,捂著她的眼睛,可自己的手卻一片冷冰。
目睹著自己手裡的刀慢慢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