賜贏的太驚豔,歐陽錯整整一晚都沒睡著,翻來覆去也沒想明白,楚天賜到底用的什麼占卜方法,能如此之快又準確的預測出菜名。
本來苗仁宇死在楚天賜手裡,已經讓歐陽錯對楚天賜全力戒備,昨天第一場比試看見楚天賜能力非凡,心裡或多或少有些忌憚,如今看來,自己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剩下的這個人命不帶財,今天就算給他搬臺儀器來,這個人也一定選不到有玉的石頭,楚天賜註定輸了!
按照比試規矩,楚天賜要把手裡的自己的號碼牌交到那人手裡,就連這麼簡單的事,楚天賜似乎也能讓人刮目相看,平平坦坦的庭院楚天賜居然摔倒了,頭剛好磕在地上的石子上,額頭劃開一條口子,傷口不深,但血還是流了他一手都是。
看見楚天賜摔傷,越千玲急切的站起來,這種讓她自己都不理解的條件反射,瞬間讓她成為庭院裡所有的注視的焦點。
楚天賜從地上爬起來,捂著頭衝著越千玲一臉傻笑。
“沒事,不小心滑倒了,死不了人,你不用擔心。”
越千玲沒想到楚天賜居然還能笑的出來,咬著牙氣憤而羞澀的坐下去,口裡小聲抱怨。
“誰擔心你了,巴不得你摔死。”
“口是心非知道咋寫不?”蕭連山笑嘻嘻的說。“你現在這個樣子就叫口是心非,哈哈哈。”
越千玲捂著頭無力的慘笑,到現在她終於明白為什麼楚天賜和蕭連山每天都可以活的開開心心,因為沒心沒肺的人永遠沒有什麼可以擔心的。
楚天賜把手裡的牌子遞了過去,上面沾著他額頭的血,那個人很嫌棄的接過去,還是不小心沾到手裡。
其實包括前面已經比試完的六個人,甚至還有孔觀和衛羽都相信,這場比試在歐陽錯選完之後就結束了,最後一個楚天賜只不過走走樣子而已,勝負各人心裡早就有數。
從那人選的石頭,秋諾就很肯定這個人並非賭石行當裡的人,不管從任何一個方面看,他選的原石都裡面都不可能有任何東西。
解石的人很快證明了秋諾的話,一刀下去幹乾淨淨,不要說玉,裡面黑乎乎的一團髒兮兮的什麼都沒有。
這塊石頭恐怕是今天最好評估價值的,既然什麼都沒有,當然一無是處,比試的名次也塵埃落定,楚天賜排在了最後一位。
越雷霆閉上眼睛重重深吸一口氣,只要走出古嘯天別墅這個大門,相信秦魏傑的人正等著自己。
古嘯天緩緩從椅子上站起來,他正要打算宣佈比試結果,忽然發現原本安靜的庭院漸漸開始嘈雜起來,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同一個方向,聲音此起彼伏越來越大。
古嘯天皺著眉頭向旁邊望去,一抹翠綠在陽光的折射下剛好刺到他眼睛,明晃晃的綠色讓他有些睜不開眼。
“爸……你……快看!”越千玲一個勁拍打著萎靡不振的越雷霆。
越雷霆抬起頭才看見,楚天賜手裡拿著剛才解開的廢石,被剝去黑色的汙泥裡有一團讓人不敢相信的深綠。
“帝……帝王綠!”秋諾向來冷豔,但看到楚天賜手裡的原石裡的翡翠,竟然有些目瞪口呆。
那塊原石在楚天賜手裡,在陽光下顯現一種凝重的湖綠色,乍看近似湖藍色,顏色變化莫測。
“秋……秋諾,帝王……帝王綠值不值錢?”越雷霆怯生生的問。
“這不但是帝王綠,還是糯種帝王綠,屬於翡翠裡的極品,材質結構絲絮狀,透光看,質地細密,晶瑩閃爍,綠絲懸浮,帝王綠給人以內鑑凝重聞名著世,價值連城。”秋諾很詫異的笑著說。
衛羽說不了話,但他現在的表情足以看出有多震驚,他走到楚天賜身邊,拿起楚天賜的手,再看看他受傷的額頭,忽然仰天大笑,好像他找到比帝王綠更珍貴的寶物。
燕同壽重重倒坐在椅上,大口喘著氣,半天才似信非信的喃喃自語。
“天賜……天賜竟然可以逆天改命!”
“我明白了!化血改命!”顧安琪想了想欣喜的說。“我聽我爸說起過,相術最高境界不是看相算命,而是逆天改命,天賜哥摔傷額頭,他是帝王之命,血為精華所聚,龍血乃是大貴之相,天賜哥給那個人化血改命,就是說那堆石頭裡,隨便挑任何一塊都是最好的。”
“那也太虧了吧,要摔破額頭這麼驚險,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咋辦啊。”蕭連山心有餘悸的說。
“這就是天賜宅心仁厚的地方,他完全可以給那人改命,但此人命已註定,如果從此逆天而行,只會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