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家亡,他死後jīng魂化做杜鵑鳥,夜夜啼血悲鳴“不如歸去!不如歸去!”顧安琪在旁邊解釋。
楚天賜點點頭不慌不忙的說。
“這山叫望孤涯,孤是古時候帝王自稱,孤便是帝,望孤,望孤……呵呵,就是望帝!”
顧安琪抬頭看看夜空,恍然大悟若有所思的說。
“天賜哥,要真是這樣,設下這杜鵑泣血風水局的原來是一位高人啊。”
“何止是高,簡直是高深莫測,望帝還想著要歸去,一切重新開始,而這裡的東西兩座山分明是東飛伯勞西飛燕,勞燕分飛,永世不見,也就是永遠回不去的意思。”楚天賜忽然笑起來意味深長的說。“也不知道這位帝王是誰,這樣的風水局想必這位帝王一定不得善終。”
顧安琪欽佩的看了看楚天賜,眨著眼睛說。
“天賜哥,你好厲害,我前前後後上來十幾次也沒看出其中玄機,你一來就能看出來,恐怕我爸來了,也不一定比你厲害呢。”
楚天賜很少聽見女孩子這樣直白的誇自己,臉立刻紅了一大片。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冥冥之中好像所有的事就浮現在我腦子裡,好像……好像看書一樣,寫的明明白白,我只不過讀出了就行了。”
“天賜哥,你剛才不是說這古墓埋的不是人,那埋的是什麼?”
“連山,你不是想學堪輿風水,來我教……”
楚天賜說到一半回頭發現蕭連山已經不在身後,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苦笑著搖頭,口裡小聲說。“就知道你這xìng子不是學這個料。”
楚天賜給顧安琪解釋:“這風水局如此jīng妙,目的就是要剋死當時的帝王,但杜鵑泣血的形是有了,可沒神,要盤活這個杜鵑泣血真正的玄機就在古墓裡面所埋的東西,之所以要弄成古墓的樣子,只不過是掩人耳目,其實這下面根本不是古墓。”
“不是古墓?!”顧安琪一怔眨著眼睛問。“不是古墓是什麼?”
“是祭壇!”
“哦!我明白了,祭壇就是發動這個杜鵑泣血的關鍵,為了不被人發現所以修建成古墓的樣子。”
“呵呵,安琪你真聰明,說什麼你一點就通。”
楚天賜剛說完表情有些奇怪,看著顧安琪身後一臉驚奇。
顧安琪看楚天賜盯著自己身後,茫然的轉身,一個口吐紅舌,面目猙獰,雙眼上翻兩條血跡從眼睛裡流出的人,沾滿鮮血的雙手就近在咫尺得舉在她面前。
顧安琪被這突如其來的景象嚇的驚慌失sè,大叫一聲後暈倒在地。
楚天賜一臉茫然的看著面前的怪物詫異的說。
“你……你這是幹什麼?”
蕭連山關掉下巴上的手電筒,慌張的看著地上暈厥的顧安琪,結結巴巴的說。
“我……我以為她膽子大,就……就想看看她到底怕不怕……。”
楚天賜無力的嘆口氣,遞過去一張紙,示意蕭連山擦乾淨臉上用杜鵑花途的顏sè。
“這下你滿意了吧,人嚇人嚇死人的。現在你把人家嚇暈了,你說怎麼辦?”
“哥……我……我就想試試她,誰知道這丫頭片子……膽子這麼小……哥,你快說咋辦啊?”蕭連山也慌了。
“愣著幹什麼啊,趕緊把她抱下山去,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看你怎麼辦。”楚天賜大聲催促。
蕭連山驚慌失措的點點頭,一把將顧安琪扛在肩膀上,就往山下走。
“你當是扛豬啊,懂不懂憐香惜玉。”楚天賜無可奈何的說。
蕭連山木然的回過頭想想楚天賜說的也對,把顧安琪雙手抱在面前,連忙往山下走。
快到山腳楚天賜發現蕭連山臉異常的發紅,關切的問。
“連山,我看你臉都憋紅了,是不是很累?”
“不……不是……這丫頭片子才幾斤肉,我擰她想擰小雞似的。”
“那你為什麼臉這麼紅?”
“哥……她……她身上真香,香的我頭昏眼花的,感覺腦子裡在充血,呼吸都困難,你說這是咋啦?”蕭連山心煩意亂的說。“不相信你聞聞。”
顧安琪被一路顛簸下山,醒來剛好聽見蕭連山說要聞聞自己,護著胸一巴掌打在蕭連山連山,打的不輕,五個指印明晃晃的刻在蕭連山臉上。
蕭連山被打懵了,想都沒想把顧安琪扔在地上,捂著臉大聲說。
“丫頭片子,你咋不識好歹呢?哥把你從山上抱下來容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