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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過是仿品!”楚天賜反覆看了良久很肯定的說。

“楚老弟,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這些可都是鍾某這些年傾家蕩產收回來的珍品,每一件都是經過鑑定的。”鍾衛國臉一沉很不高興的從楚天賜手裡拿過青花盤。“古玩這行講的就是一個信字,你這一句仿品要是傳出去,我鍾某在這行當名聲可就毀了。”

“你還好意思說誠信,我們專門跑這麼遠來,你頭一件就拿假頭盔忽弄人,指不定這屋裡還有多少是假貨。”蕭連山坐在臺階上說。

楚天賜沒有回答,圍著紅木書架走了一圈,鍾衛國默不做聲的跟在後面,楚天賜一邊看一邊搖頭,鍾衛國的臉也跟著往下沉。

“連山說這屋裡還有假貨,還真是抬舉你了,這些藏品不光是剛才那件元青花飛鳳麒麟紋盤,其他的,沒一件是真品!”

“楚天賜!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鍾衛國衝到楚天賜面前凶神惡煞的問。

“這是梨花木,可惜不是海南梨花木,應該是越柬紫檀木,前明永樂年的時候,紫檀木的價值及其廉價,根本沒有得到認可,這椅子的花紋是雕龍圖,應該是皇室所用,又豈有用紫檀木的道理,紫檀木的興起是晚期時候的事了,這椅子應該年代不久才對。”

蕭連山雖然不知道楚天賜到底在說什麼,反正他是一句也沒聽懂的,不過看見現在鍾衛國臉煞白的臉sè,心裡莫名的高興,從看見鍾衛國第一眼,不知道為什麼蕭連山就不喜歡這個人。

越雷霆下來後自始至終都沒再說話,現在聽到楚天賜居然說這裡沒有真貨,轉過頭很奇怪的看著鍾衛國淡淡一笑,不過鍾衛國發現越雷霆的眼睛在輕微的抽搐,鍾衛國避開越雷霆的目光,開始擦額頭上的汗水。

楚天賜的目光回到剛才的青花盤上,又拿在手裡掂量幾下,胸有成竹的說。

“這件元青花飛鳳麒麟紋盤,元青花瓷發sè不穩定,青花sè澤暈散,青花料分為兩種,一種發sè濃重鮮麗呈青翠濃豔,濃厚處有黑sè鏽斑,俗稱“黑疵”,濃處用手撫摸時青花釉面上呈凹凸不平之感,這就是使用進口“蘇泥勃青”料所特有的呈sè效果,另一種為國產料,國產料青花發sè呈藍中泛灰,有的sè澤呈青藍偏灰或青花發sè藍中閃灰,延祐期青花發sè的牡丹紋深入胎骨呈雲層塊狀,像潛伏在胎骨上,呈立體感似有閃動,這麒麟盤的青花上浮與釉面緊貼,暈散青花呈炸開狀,上浮青花釉面顯有濃黑絲及小點,青花紋飾緊貼釉面,微呈凹狀,絕對不是元青花的純sè。”

鍾衛國已經不再說話,汗水浸透了背心,有種寒涼刺骨的感覺。

越雷霆不以為然的點點頭,示意楚天賜繼續說下去。

“俗話說“衣對骨必對”,瓷器裡的“衣”是指瓷器的釉,“骨”是指瓷器的胎,元代青花瓷器的釉質都白中泛青,特別是早期產品與宋代青白瓷的釉sè基本一樣,這種透明釉的顏sè往往與胎質有關,在燒製過程中,胎中的鐵元素會在高溫的作用下向釉內擴散,加之窯爐內的還原氣氛,致使成品的釉面呈現出亮麗地青白sè,而這麒麟盤的胎都含鐵量不足,其釉面看上去都青sè不足。”

楚天賜說完轉過身對鍾衛國苦笑,氣定神閒的說。

“這麒麟盤絕對是高仿贗品!”

鍾衛國從褲兜裡拿出手帕,如果楚天賜沒記錯,這應該是他第七次做這樣的動作,鍾衛國的表情很奇怪,被楚天賜把他整個地下室的物件糟蹋的一無是處,臉sè居然還沒有變的太難看,蕭連山都不知道,到底是鍾衛國修養好,還是他根本沒把楚天賜的話放在眼裡。

“椅子年代不對,麒麟盤是高仿贗品……看來我這裡沒有什麼東西你能看上眼的。”鍾衛國把手帕放回去,自嘲的笑了笑。

楚天賜沒有回答鍾衛國的話,再次認真的在地下室走了一圈,漫不經心的看了看所有的物件,一點也不客氣的說。

“這個真沒有!如果真有什麼稀罕的,這地下室裡的所有物件,高仿的程度足以以假亂真,要想找到這些高仿都是件極其困難的事。”

第七章 貔貅吐財(上)

() 楚天賜環顧四周,滿屋足以以假亂真的贗品,沉穩的對越雷霆搖搖頭。

“霆哥,這趟恐怕是白來了,沒什麼有價值的物件。”

鍾衛國自知理虧走到越雷霆身邊,動作緩慢淡淡,手裡還把玩著他的紫砂壺,良久才yīn陽怪氣的說。

“越老大,今天是鍾某打眼,物件沒看清是我眼力勁不行認倒黴,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