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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哼一聲,忽而緊緊抱住他,雙腿像蛇一樣盤在他腰上。

奈奈趕緊捧著臉跑開了,一面還喃喃道:“看他就不像個好東西,果然人品不好!啊啊,眼睛看到髒東西了!”

寧寧不由笑了一聲,聲音顫抖:“公子,你不要逼我。你看我現在的模樣,若是叫嚷起來,只怕對公子的聲譽不好。你師姐知道了,卻不知會怎樣想?”

楊慎怒極,揚手想扇她一個耳光,她卻滑到了地上,將他腰上的汗巾子飛快扯下塞進懷裡。

“你若是將今晚遇到我的事說出去,我便有更好的事情要告訴你師姐。”

她呵呵低笑:“反正也已經有人看到我倆的好事了,瞞也瞞不住她。可惜,你那麼喜歡她,她卻要把你當作壞人了。”

楊慎沒說話,定定看著她。他本來就長了一張壞蛋臉,如今真正沉下來,竟令人覺得悚然。

寧寧勉強笑道:“不如你我都當作今晚沒遇到過對方。否則我便要將這汗巾子給你師姐看,你猜她聽說我倆兩情相悅會有什麼反應?肯定不會難過吧?”

她見楊慎依舊不說話,目光陰冷,懷疑他是動了殺意,不禁退了一步。

他卻將雙手背到身後,淡道:“你不會說出來,因為你受了傷。若是鬧大了,我不過是落得個風流的名聲,你的小命只怕保不住。”

她想不到這純情少年竟然毫不在乎,不由感到渾身發麻。

他又道:“我不管你和晏於非有什麼恩怨,若是招惹到我與師姐,絕不放過你。師姐很關心你,我不想讓她覺得又遇到一個居心叵測的人。你走吧,自己知道怎麼做。”

寧寧怔怔看著他轉身離去,忽然像是著了魔似的,把汗巾舉高:“那……這汗巾,還給你。”

他淡道:“被你抓過,髒了,我不要。”

她不由無言。

果然第二天寧寧便去看望伊春了,楊慎見到她還是和以前一樣,沒有任何反應。

“寧寧,是睡不慣這裡嗎?臉色好難看。”伊春依然塗著大花臉,關切地問她。

她勉強一笑:“就是夜裡風大,確實睡不安穩。”

肩上的傷還在隱隱作痛,晏於非那根銀針上塗的不知是什麼毒藥,她吞了兩顆解毒丸,只覺效果不明顯,傷處又痛又麻,一條胳膊有點不聽使喚。她雖然焦急,卻也無法。

奈奈端著藥缽進來給伊春換藥,聽到她這樣說,不由冷哼一聲,朝楊慎翻了個不屑的白眼,咕噥道:“是一夜沒做什麼好事,所以沒睡好吧!”

伊春奇道:“什麼意思?”

奈奈嘟著嘴,喃喃道:“害我看見不乾淨的東西,以後長針眼絕對找你們算賬……你這個師姐呀,有空多管教管教自家師弟,年紀還小呢,以後誤入歧途怎麼辦?”

伊春看看楊慎,他臉色也不太好看,低頭不說話。

她於是笑道:“不會的,羊腎是好人,他不會做壞事。”

楊慎握住伊春的手,用力捏了一把。

伊春的傷完全痊癒,是在二十天之後的事了。

這二十天裡,她不但每天忍受奈奈在她臉上手腳上塗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東西,還要被當做人偶,一遍遍被她和木木把頭髮拆開束起,試驗無數種髮髻。

二十天簡直是活在地獄,如今到底是解脫了。

楊慎來找的時候,伊春剛把臉洗好,頭髮和衣服都是奈奈打理,不容她半點意見。

“奈奈,這個衣服袖子好寬鬆啊,行動真不方便。”

“奈奈,沒有皮帶我沒辦法栓劍,找根皮帶好麼?”

“奈奈,這鞋子穿著好不舒服啊,腳底痛死了。”

伊春一遍一遍的抱怨,通通被奈奈一句話堵回去:“這樣才漂亮,習慣就好。”

她怎麼可能習慣這種累贅的打扮!伊春摸摸頭頂不知什麼形狀的髮髻,只覺晃一晃就要鬆了,奈奈偏說這是什麼流行款式,適合她的臉型。

適不適合她也看不出,她就覺得渾身上下像被無形的繩子捆住一樣,一點都不自在。

奈奈端起臉盆,道:“你別摸啦,女兒家動作幅度要小一點,要文雅,大大咧咧那是男人婆。”

伊春很嚴肅地回頭看著她:“我只有一個問題。我弄成這樣,還能練武打架麼?”

這才真真是扶不上牆的阿斗,奈奈無力地吐出一口氣:“我真沒見過這樣的女孩子……武功重要還是容貌重要?”

抬頭見楊慎抱臂含笑倚在門框上朝這裡看,她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