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肩搭背的在走路。
車上的私家偵探也看不明白,他們只是看見唐田一瞬間消失在了原地,然後就和他肩並肩了。但是卻不知道為什麼那個青年竟然沒有一丁點的反抗和掙扎。非常愜意,非常配合的跟唐田往前走。很自然。
目睹了整個過程的偵探們,甚至都一度懷疑,唐田和他是不是真的認識啊?
就那麼看著兩人向著不知名的方向走去,不知道要去幹什麼。偵探好奇心很重想要跟上去,可是卻沒有膽子,想起唐田身上那種恐怖的氣勢,就覺得身體發軟。
正此時,一個胖乎乎的偵探忽然見鬼般的尖叫一聲:“那個人走路,雙腳沒有沾地!”
其他兩人仔細看去,不由得毛骨悚然。
只覺得那越走越遠的兩人,竟然是如此的詭異。那青年看似在很隨意的走路,但是每一腳,腳底都不沾地。根本就是“懸浮”在空中前行的。
“這……這怎麼可能!”
“這不科學,他是鬼麼?走路雙腳不沾地,如果兩條腿不動,其實他依然能夠前行?”
“這一切到底怎麼回事?”
“我懂了,這……這唐田有可怕的力量,他是完全用一隻手把這個人提起來了,而那個人雙腳看似在不斷的行走,其實那是隨著慣性在自然的搖擺。總的一切可以用一句話形容唐田現在控制的是一個木偶!”
“不可能,這得多大的力量才能如此自然的用一隻手提起一個人啊。如果真是如此,他還是人麼?這太可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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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負荊請罪
事實上,在他轉身逃跑的一瞬間,就已經昏迷了過去。
唐田的手一搭在他脖子上,那蘊含了幾百斤力量的右手伸出大拇指,狠狠的就按在了他脖子處的一個穴位上,一聲不吭的就昏迷了過去。
隨後,唐田就靠著單臂將他提起來,大搖大擺的往前邊走。外人看來,只是覺得這兩人是好朋友,走個路還要勾肩搭背的。
事實上,如果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發現,那個人的兩隻腳根本就沒動,或者說是不自主的隨著慣性搖擺。因為他的腳根本就沒有沾地。
往前走了約莫五六分鐘左右,唐田提著他走進了一個廢舊爛尾樓裡。一直上到了頂樓,這才將他往地上一扔,再其背上拍了幾下,青年這才幽幽轉醒。
一醒來,當即就感覺自己的脖子劇痛難耐,脖子以上的腦袋都麻了,一丁點的知覺都沒有。而脖子之下,卻又痛又癢,苦不欲生。只能在地上滿地打滾,不斷的哀嚎著。
這是被用巨大的力氣點了穴位之後的後遺症,全身劇痛難耐。如果沒有名師解穴,少則半月,多則三月,整個人就會癱瘓。
唐田雙手環胸,依靠在牆壁上淡淡的問:“你叫什麼名字?”
青年這才注意到有人,待得看清唐田的長相,整個人當即嚇得尾椎骨都發涼。這……自己剛才不是看見他,然後轉身就跑麼?跑著跑著,怎麼突然就跟他一起來到這裡來了。
那一切都發生的太快了,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電光火石之間昏迷過去的事情。心中只有一個念頭,眼前這是人是鬼?
“你,你是誰啊。”
唐田淡漠的看著他:“我問你答,不要講問答之外的廢話。如果說謊,後果很嚴重。最後問你一遍,你叫什麼名字?”
青年被唐田的這種冷酷嚇呆了,喃喃說:“劉剛。”
“是麼?”唐田一挑眉,從懷裡掏出了一個錢包來。
一看見錢包,這青年當即面色狂變,這是自己的錢包啊。怎麼到他手上去了?
唐田在錢包裡翻找片刻,掏出一張身份證來,露出一抹邪異的笑容:“出門幹壞事,你還記得帶身份證嘛?劉江是吧?家住秋城新兵村,9號?”
劉江面色驚恐了起來,自己的身份證出現在了唐田手中,便猶如一把利劍懸在了頭上。
“你……你到底是誰?”
“你來殺我,卻不知道我是誰?”
“殺你?我沒有,我根本都不認識你,我為什麼殺你。”劉江驚呼。
“說錯了,是殺我母親。照片上那個人,是我媽。”
聞聽此言,劉江全身癱軟了下來。他是自己目標的兒子?他……他怎麼知道我要殺他老孃?
唐田沒有給他任何說話的機會,接著道:“我只給你一分鐘時間考慮,說清楚我想知道的一切,背後僱主是誰。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