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拍了拍顧至森的肩膀:“節哀吧,兄弟。”然後顧至森挑挑眉,舀出手裡握了很久的鑰匙,輕輕一擰,開了。
“二哥英明,原來還留了一手。”費展歌佩服的點點頭,這個點他得記下來,沒準能用到呢。今天陳是則還在醫院伺候剛剛生產的老婆不能前來祝賀,所以特地打來電話跟顧至森說這門得怎麼過,怎麼歷經千山萬水,沒想到啊,人家顧二兩三下就給解決了,等他抱著言之出來時,言之還是有些懵,他瞧她懵懵懂懂的樣子,點點了她的鼻頭:“傻丫頭。”
言之瞪他一眼,最近他皮了很多,孩子不好養了啊。
“有我牽著你的手呢,裙子再長也不怕摔倒,而且就算摔倒了也是我當墊子給你摔啊。”
“這樣你丟人我也丟人了,以後咱們倆不就成了他們的笑談了,不要不要,我要很小心的走路,絕對不能摔倒什麼的。”言之堅定的想過後果,覺得還是自己小心用一點吧,雖然這個裙襬真的有些長的可以。
進入會館,還沒有到吉時,言之就顧至森送到休息室休息,他出去外面迎接客人,本來言之是要跟著一起去的,可奈何姜思給她準備的高跟鞋實在太高,她平時最多隻穿5cm的,這麼高她還真駕馭不了,走了一會兒就雙腳發疼,也已經紅腫起來,顧至森著實心疼了,姜思一看也有些抱歉,又跑回去舀別的鞋子去了。
宋溪姍陪著她在休息室休息,兩個人也認識很久了都已經很熟悉,而且言之對她總有一種敬佩之情油然而生,這次兩個人可是好好聊了聊。
“哇,你那時候就走了?也沒告訴他?”
宋溪姍聳聳肩:“告訴他就不是離家出走了嘛,就是讓他著急,那時候他什麼也不說我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怎麼知道他在想什麼,只好試試了。”
“可是你們到現在也沒有舉行正式的婚禮,你會不會很失望難過啊?”
“其實說不失望是假的,可是有什麼辦法,誰叫我愛他呢。”宋溪姍說著,言之感嘆,愛情有時候真的是偉大的美好的。
“嗡……。”手機震動想起,言之舀起來一看,略微詫異,是陌生號碼,宋溪姍也看到了,就說:“接吧,沒準有人找你呢。我去外面看看怎麼還沒開始呢。”
言之見她走後,震動聲還不斷的響著就接起來:“喂?”
“言之姐,不好意思啊,上次還說要去參加你的婚禮呢,可是我要失言了,禮物我已經快遞過去,一些小玩意兒希望你們喜歡。”
“簡單?怎麼了你?發生什麼事情了嗎?”她明顯聽出了簡單在哭,匆匆忙忙的走出去找翟晉揚,他已經過來了,她還問過他簡單怎麼沒來,那時候他怎麼說的:“她身體有些不舒服,要我和你說聲抱歉。”
可明顯不是這樣的,快步走到拐角還沒有看到翟晉揚,卻看到另一個熟悉的身影,她有些恍惚,這個女人怎麼在這裡,所有邀請的人都是她和顧至森圈劃出來的,當她看她時,她也回過頭來面向她:“言之,好久不見。找個地方坐一會兒?”
言之看著對面女人依舊神采非凡的樣子,忍不住皺眉,卻還是提起裙襬:“跟我來。”
在休息室隔壁,言之先給翟晉揚發了資訊過去,方微已經坐了下來,怡怡然的樣子讓言之看起來破不舒服:“你怎麼過來了?我想你不可能是來好心祝福我結婚吧?”
“如果我說我是來向你道歉,你恐怕也不會相信吧?”
言之嗤笑:“打個巴掌再給個甜棗?不好意思方小姐我不是那麼大度的人可以原諒你的錯誤。”
方微斂了神,垂著頭語氣從沒見過的誠懇:“在美國的時候我總是再想原來你不是我所想的那樣一文不值,甚至比我更加貴氣。可就是這樣我反而覺得是否是他看中了你們家的勢力,呵呵,後來我哥說,憑他的勢力根本不需要其他人的輔助,我才真正明白,言之,你贏了。”你贏走了他的心,也撕毀了我的醜陋。
言之不是不錯愕的,在她看來這個女人不來砸場子已經是個萬幸了,沒想到現在居然來跟她道歉,還那麼誠懇,像是完全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有種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架勢。
“我是偷偷回來的,顧至森交代了我哥不准我回國,可是聽說你們結婚……言之,我不能祝福你們,也說不了對不起,可是我真的想改了……”方微說了說眼睛就有些溼潤,聲音也哽咽了起來:“我哥再也不讓我回國了,我爸爸還在醫院……他心臟病隨時有可能復發”
直到這裡言之才算聽出了些門道,原來道歉都是其次,只是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