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笑了笑聽顧至森說:“這不是為了媳婦有更好的生活嗎?別能幹的都能幹,別不能幹得也能幹,媳婦娶都撿便宜了。”
言之拍開他的手,趴被子上大笑,顧至森凝眉,說錯話了嗎?沒有啊。一咬牙就撲到言之身上,壓住她,大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敢笑他?欠收拾了啊。
一隻手把言之胡鬧的胳膊舉過頭頂按住,頭低下親吻她粉嫩的嘴唇,唇齒交纏,另一隻手順著脖頸一路向下,柔**軟處輾轉一會兒,繼續往下,終於來到那片禁**地,挑挑眉,手指勾著小媳婦的內褲,聲音帶著魅惑:“之之,**溼了。”
才**溼了,們全家都**溼了。言之心裡腹誹,手腳都被牽制著動彈不了,嘴唇撅的老高,眉頭卻是皺著。
呼吸漸漸沉重起來,本來就是穿著單衣睡覺,脫下去十分簡單,當兩極盡赤**裸的時候,言之想後悔已經不可能了,她知道他忍了很久了,她也不忍心看他那樣辛苦,順從的配合著他,親吻他。
顧至森得到回應,下手更重,伸**進去*一根手指不夠,又伸*進去一隻,反覆的輾轉碾**磨,深入淺出,感覺到她的**溼潤,她的情**動,才釋放出自己的灼**熱,住進那個禁**地。
言之方才已經習慣了異物的侵入,現只剩下呻**吟,雙腿忘情的盤上他的腰身,一頂一撞,更加有力的契合。
直到天色漸亮,顧至森才抱著癱軟的她去浴室清洗,言之一路都是迷迷糊糊的,只記得顧至森最後的時候覆她耳邊說:“嫁給好不好?”
她記得她說:“好!”
早上言之是被餓醒的,昨天到酒店還沒吃飯呢就被顧至森拐到床上去了,餵飽了他卻苦了自己。
翻個身牽扯到那處,絲絲的疼,美目瞪向罪魁禍首,而他迷濛著雙眼暗啞著聲音說:“疼?看看。”說著就轉進被子裡去看,言之緊閉著雙腿強忍著痛翻過身把屁股對著他。
顧至森悶聲發笑:“之之,屁股上有個小黑痣。”
言之懊惱的抓起枕頭就去打他,自己怎麼就忘了這最會的就是耍流氓了。
“顧!至!森!給出去!”
“確定要出去嗎?和一樣□。”
言之扶額,默默地抽過被子捂自己身上,光著腳丫去撿昨晚丟的滿地都是的衣服,顧至森此刻才是真正的□躺床上,一點遮擋物都沒有,小弟弟正傲然挺立著,言之掃了一眼,撇撇嘴戰鬥力不是一般強悍啊。
穿好了衣服,把被子又蓋□的男身上,翻開包包裡的錢夾取了幾百塊挑挑眉:“喏,給小弟弟的小費。”
顧至森嘴角掛著笑意:“五百塊就完了?那一晚上白賣力了。”
言之的臉終於還是撐不住紅了起來:“臭流氓。”
洗漱好了,顧至森也叫好了早餐,看她出來朝她招招手,言之邊擦著頭髮邊過去,顧至森見她光著腳丫,穿得也很少眉頭一皺,長臂一覽把抱了起來,一起坐進沙發裡,言之驚呼一聲坐他的腿上,他嘮叨著:“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光著腳走路,會著涼的,還有頭髮還溼著怎麼不吹乾?”
言之環住他的脖頸,眉眼帶著笑:“身體不舒服不想動。”她擺明了就是要他給她吹頭髮,還要故意說她不舒服,撒嬌嗎?顧至森颳了刮她的鼻頭,把她放沙發上,去浴室取了風筒,仔細的給她吹頭髮,吹乾淨又舀了外套給她穿上,言之嘟著嘴說:“還有拖鞋。”
他勾勾唇俯身把她抱起來,言之順勢把腿盤他的腰身:“有就不用穿了。過去吃飯了。”
“來這邊陪,公司怎麼辦啊?”他說他來陪她,她心裡是很高興的,可是顧爸爸已經說他不務正業了,自己還是蠻有罪惡感的。
“正好有個專案a市,別擔心啊公司一時半會不能毀手上,不過兒子就不一定。”顧至森說的煞有其事,言之還傻傻的問他:“為什麼不一定啊?”
顧至森摟著她:“全遺傳了媳婦的智商,就不一定把公司弄成什麼樣兒了。”
言之一口粥吐出來,悉數吐他的身上,看著他皺起眉頭言之忽然就笑開了,讓說智商低。
顧至森看著小丫頭得意的神情,默默回房換衣服去了,算了,能讓她高興一點自己也不吃虧。
作為市派過來的策劃,言之和其他兩位同事一起去了這個婚戀網之前已經找好的場地。
途中接到翟晉揚的的電話,還疑惑呢她來a市沒告訴幾個,更沒有和他說,想著什麼時候得空了再去看他。
“晉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