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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部分

落花端著手遲疑,忙又補上一句,“跳舞而已,你的老本行,對於你來說,很簡單。怎麼,你是不是有所顧忌,還是在意某人的感受呢?”

“那個夜裡歡值得我在意麼,他又沒有把我當做妻子。”紅裙女子落落大方地走到飛鳥面前,緩緩道:“若說在意,我倒是更加在意眼前人的感受。”

飛鳥被落花看得全身不自在,連手都不知道放在哪裡好了,他轉頭看向楊樂天,一臉嚴肅,“大哥對不起,義弟今rì沒心情喝酒,失陪。”

“不,一起去。”楊樂天一手壓在飛鳥的肩上,不容反駁地道:“義弟,這頓酒沒了你不行。”

“可……”面對楊樂天的執拗,飛鳥無可奈何,只得硬著頭皮跟去。

夜幕降臨,天空飄起了飛霜。隨著月亮慢慢爬上了山頂,那飛霜也越來越密,最終變成了紛揚的小雪。

三個男人對酒當歌,這裡雖沒有江南的絲竹小調,卻有美女伴舞。輕柔的足尖在薄雪地上劃過,留下了淺淺的痕跡,好似被風拂皺了的水面。月下她輕歌曼舞,長長的羅袖拂過酒意微醺的男兒面,旋起了空中細碎的雪花,也喚起了往rì的情傷。

儘管她傷的他很深,可他不想再恨,他恨累了,也不想再動情。然而,內心卻隨著一杯烈酒的下肚,火燒火燎地跳躍起來,突然熱血翻騰,有種想和她共舞的衝動。

“去,義弟,做你心裡想做的事情。”楊樂天奪了飛鳥的酒杯,一仰頭,灌入了自己的喉嚨,催促:“快去!”

飛鳥摸了摸懷中那個圓環狀的東西,也動了心思——可是,她已為人妻,回不去了,沒有回頭的路了。

“重新開始,或者可以。”楊樂天推了一把飛鳥,飛鳥從椅子上挺身站起。然而,他沒有勇氣再邁出第一步,只是又摸了下夾衣間的東西,轉身嘆了口氣,之後向著雪夜中的黑暗走去。

孤影蕭瑟,白sè的身影和雪地融為了一體。

“咳咳,他怎麼走了?”江武興因為詫異,嗆了一口酒,失神地看著那個落寞孤單的身影。

“讓他走,他還沒有準備好。”楊樂天的喉頭聳動了一下,那口烈酒實在過於辛辣。

“那你準備好了麼?”江武興忽問。

“什麼?”

“明rì的比試。”

楊樂天輕笑一聲,“明rì,還不知道夜教主會出什麼新花招呢?”

“是啊,我們一起在天神教長大,也沒見過他出這麼多的花招。”江武興嘬了一口酒,把玩著手中的空杯,“還真是琢磨不透。”

“何必為了沒有發生的事情煩惱,來,喝酒。”楊樂天端起酒罈,為他和自己斟上一杯新酒,用酒水湮沒了唇邊的苦澀。

酒在肚中燒,雪在山中飄。雪下大了,簌簌地落入了敞著口的酒罈中,也把三個人的頭頂染成了漂亮的銀白sè。落花挽起了長袖,姍姍走到石桌邊,拿起了桌上的酒罈,一仰頭,直接向嘴裡掉去。

“落花,夠了!”江武興喝止。

楊樂天向江武興擺擺手,“讓她喝,醉了心裡就不會那麼痛了。”

“咕,咕,咕”

酒水和著白雪,順著女子細滑的脖頸蜿蜒而下,貫穿了她裡裡外外的裙衫。她並沒有因為雪落在溼衣上而感到寒冷,反而全身燥熱起來,恨不得將那層層疊疊的重衣盡數褪去。

大雪染白了眉毛,最後一滴酒水沾到了女子的舌尖,落花用力甩了甩空空如也的酒罈——沒有了,一滴都沒有了……

“咣啷——”酒罈飛了出去,在雪地上打了個滾,沾了一圈白雪,竟是沒碎。

楊樂天望著那酒罈的影子,微笑:“落花,你看,酒罈沒碎,證明你和他還是有希望的。”

那女人淒冷一笑,踉蹌幾步,竟是摔倒在楊樂天的懷中。落花半睜著眼睛,衝著面前的男人笑了笑,伸手扯動自己肩頭的裙帶。

那裡是一個活結,她的芊芊玉指輕輕一拉,整個紅sè的衣裙便剝落下來,如一片紅sè的楓葉,落在了潔白的雪地上。

“落花!”

女子嬌媚一笑,繼續剝落身上的衣服,露出肌如冰雪的玉肩,在月光下,閃爍著水銀般的流光。她揚起柳眉,吐出了滿口的酒氣,“我……我還是處子之身,是特意……特意為你留著的。”

心中一震,楊樂天沒有想到這個女子身在青樓,竟一直為他的義弟守身如玉,“落花,你醉了!”

“我沒醉,飛鳥,我一生只愛你一個。”一言及畢,落花忽然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