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緊吧。”
尼瑪愣住了,反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們會單獨在一起呢?”
霍元雄搖頭不語,尼瑪一再逼問,霍元雄乾咳一聲道:“看你們的神色,自然是了。男女之間的事情,我倒也是能看出一二。”
尼瑪反倒有些羞愧了,此地無銀三百兩地道:“我們倒也沒什麼的。看來你果然是有妻子的。不過,別想拿這樣的事情打發我。”
霍元雄無奈地搖搖頭,感覺尼瑪有點不可理喻,但眼下只能順著她的意思。霍元雄跟隨尼瑪來到村子,經尼瑪一介紹,大家見霍元雄相貌堂堂,威風凜凜,加之腰間掛把刀,想是英雄了得,也就信了他打跑黑熊的話。當下視為上賓,盛情款待,自不必表。不過,這黑熊的傳說,倒是讓人們誠惶誠恐起來,於是族長組織人丁定時巡查,搞的氣氛有些緊張。
霍元雄暗感慚愧,沒想到自己此行,給大家帶來如此之大的困擾。尼瑪倒是彷彿樂在其中,看著自己的惡作劇,弄得全村人團團轉,喜不自勝
霍元雄偷偷問道:“這樣可如何收場?”
尼瑪故意裝作沒有聽到,湊過耳朵大聲問:“什麼?”
霍元雄大窘,又不好大聲說,只好湊到尼瑪耳邊小聲重複了一遍。尼瑪彷彿投桃報李一般,用溫暖的小手捂著霍元雄的耳朵,說道:“嘿嘿,等以後我再說出真相,估計非氣死我的族長額父不可。”
霍元雄看她一付幸災樂禍的樣子,心中暗歎:也只能如此。繼而暗想,如何才能將訊息通知還在苦等的蕭玉和楚雲雷。
這時,他看到格薩雷走來,其眼神充滿了憤怒,而只是一瞬間,其扭曲的臉緩和了下來。
尼瑪卻咯咯地笑了,她盯著格薩雷道:“格薩雷,還很少看到你這樣的表情,還挺滑稽的。”
格薩雷羞紅著臉,彷彿做錯了事情一般,看了看兩個人,開口道:“尼瑪,我領著霍兄去咱們的後山轉轉。”
尼瑪道:“那正好,你幫我看著他,我要去鼓烈大叔家去。”
格薩雷應了一聲,心中卻很不爽,尤其是“幫我看住他”刺痛了他的心。霍元雄也覺得尷尬,本來他就不想和尼瑪走在一起,如獲大赦般,也隱隱猜到格薩雷要做什麼。
果然,來到後山,鬱鬱蔥蔥的山林,充滿了暗影。格薩雷轉過了身,定定地看著霍元雄,表情十分嚴肅。霍元雄會意,神色卻有些尷尬,他知道自己眼下是情敵的身份。
格薩雷叉開了架勢,喊了聲:“什麼也不說了,來吧”,使出渾身的力氣向霍元雄衝去,搬住霍元雄的身子,要將霍元雄撂倒。霍元雄輕巧的躲過腳下,一腳向裡一錯,轉為進攻。格薩雷卻並沒有著急,突然手上加勁企圖拎起霍元雄的身體,霍元雄沉了一下身形,晃動雙肩,意欲擺脫格薩雷的雙手。格薩雷狠狠地箍住霍元雄的肩膀不放,突然腳下發力,摁著霍元雄的身體向斜前方壓去。霍元雄本用膝蓋頂住格薩雷的膝蓋,弓起身子鄉姚江格薩雷翻起,格薩雷吃了一驚,旋即後退,帶動整個身子借霍元雄的力量向後拉,霍元雄早已料到此招,腳下早已發力,將格薩雷推得踉踉蹌蹌,霍元雄伸出前腳,欲給格薩雷絆個仰八叉,沒想到格薩雷大喜,身形一穩,屈膝頂向霍元雄的腿腕,並反手去擰霍元雄的胳膊。霍元雄掙扎脫開,心中下意識的一閃,腳下並不發力,反而讓格薩雷屈膝打在腿腕上,一下子跪倒於地,折了個大跟頭。格薩雷沒有想到霍元雄會跪倒,反而伸手去拉,也踉蹌了一個跟頭。
經過這一場較量,格薩雷的眼中像湖水一樣平靜,他目光閃閃地道:“霍兄,你是個真漢子,格薩雷不及你。”
霍元雄笑道:“我輸了。”
格薩雷嘆道:“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是故意讓著我。霍兄會武學,而你們的武學裡有擒拿、格鬥,只是霍兄不肯用罷了,否則我開始就已經敗了。”
“摔跤就是摔跤,萬事講規則,怎麼能用旁門呢。摔跤的本事,霍某的確不如兄臺。”霍元雄解釋道。
格薩雷敬佩道:“霍兄真是個君子,尼瑪果然沒看錯你,我是輸得心服口服。縱然講規則,我還是輸了,霍兄不必過謙,我今天看到你爬上修羅湖的高山,用你那把刀,每一刀都嵌入了石壁裡,可見霍兄神力過人,所以你並沒有盡力。我格薩雷實在慚愧。”
聞聽此言,霍元雄心中打起了鼓,既然格薩雷看到他私闖修羅湖的那一情形,想必他與尼瑪——怪不得格薩雷會那麼生氣,而他卻不動聲色的沒有揭穿他們,霍元雄對眼前這個男子有了幾分欣賞和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