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沒再體己地跟她聊幾句;雖然早有預感,她的心仍被他的冰刀般態度刺得傷痕累累。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她?她的要求並不過分,只是想知道箇中緣由;但是苦苦追問,也沒能得個讓她心服口服的答案。
時間在她追、他避的迷藏遊戲中流逝,始終沒有結論。
然後,暑期過去,學校開學了。然後,楓轉紅、葉發黃、繁花盡調,秋天過去、冬季就來。
蘇虹霓遊學回來,沒跟她搶回這工作。聽說是在國外邂逅了一個A·B·C,人靚不說,更有恆產。她天天勤寫電子郵件、勤上網TALK,大談遠距戀愛。
紫素不關心、不在意,這事兒跟她沒關係。只是,在聽到“遠距戀愛”一詞時,心下不免惻然。
有形的距離怎擔得了這個“遠”字?
而無形的距離,就是人在咫尺、心也天涯,那才真的遠呢!
既然蘇虹霓看不在眼裡,她便順理成章地做下去。
紫素蜷曲著身體,緊抱雙膝,幽幽地回想前幾天,她終於忍不住,找上丁巖的情景……
“我想知道,你為什麼不理睬我?”單刀直入,她一貫柔柔地道。單純與直接是她的行事方式,婉曲柔和的風格卻不至於讓她咄咄逼人。
丁巖默然不語。
“我想知道,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讓你不開心?”她的淚已然盈眶。
“沒有。”
“還是我說了不該說的話,讓你要這樣疏遠我?”思前想後,好像有句話犯了他忌諱。
蘇虹霓說過,凡是向丁巖告白的女孩,沒一個有好下場,總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她細細思來,也許吧,也許就是在丁勻絲警告她別愛錯男人的時候,她一時情不自禁,說了丁巖不會讓她錯愛的話語,把自己心底潛藏著的最深情感訴出,所以犯了,他大忌。
至真至純的感情,怎能說是忌諱?紫素想得額角偏疼。
“不是。”他額上青筋浮跳。
“那是為什麼,為什麼不理我?”不跟她說話、不看她一眼,完全的排拒、完全的隔離,不是傷人心,會是什麼?
她委屈的淚水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溜溜地滾了下來。
“不要哭拿眼淚對付我最不公平,”丁巖不耐地低吼。“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