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才不過區區兩三千件,五百件極品靈器的意義有多大?
然而,五百件極品靈器之於辰寒,雖然不能說是九牛一毛,但也不算太大的損失。
眼前的事情總算是告一段落了,嬴政滿臉笑容的說道:“辰寒,現在是不是該商量一下關於魔族的事情了?”
“不急,陛下先跟其他各方勢力商量吧,反正其他超級勢力還沒過來,我何必那麼心急?”
“你的意思是說……”
“大家心知就行了,反正我不會做出頭鳥,更不會讓自己的兄弟打頭陣。”
辰寒的話好像當頭棒喝,各方大佬全都露出心領神會的神色,滿臉帶笑向皇宮方向疾速飛去。
是啊!
他們根本沒什麼好急的,被魔氣覆蓋的不是亞洲而是歐洲,跟魔族交鋒在最前線的也不是炎黃修真勢力。現在炎黃內部再怎麼談都沒意義,真正的商談應該是各方超級勢力到場之後,如果沒人找到炎黃這邊那更好,索性打醬油看他們打生打死,最後坐收漁人之利撿現成。
現在要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等待,等著歐洲幾大勢力找上門來,等著他們低聲下氣的求援。
轉眼間,各方勢力高手悉數散盡,十萬修真者大軍也都鑽進禁仙珍瓏塔,現場重新恢復了剛開始的樣子。
所有平民早已嚇得跑光了,只剩下那個擺地攤賣首飾的老頭,兀自喃喃道:“神仙……竟然是神仙……”
撲通一聲,老頭雙膝一軟跪了下來,對著辰寒不停磕頭。
“老人家不用這樣,快起來!”辰寒連忙上前攙扶。
“辰哥,有件事我真的忍不住要說了。”小刀好像吞了只死蒼蠅似的,臉色古怪到了極點。
“什麼事?”
“你別忘了,我們不是十幾二十歲的年輕人,算算你今年好像也有**十歲了,還稱呼他為老人家?”
“這……”
辰寒心裡一陣莫名的哆嗦,修真無年月轉眼已百年,仔細算來他和小刀都是近百歲的人了。
然而,七十年閉關幾乎沒有日常生活,那段歲月好像從來不曾出現過,他們的心態依然保持在二十來歲。以至於,眼前這個絕對不比他大的老人,在他看來好像成了老了幾輩的長者。
這種極其古怪的感覺讓他暗自苦笑,攙扶起老頭無奈說道:“是啊,好像我都有九十歲了吧?走!帶我去你家,幫你老伴看病,承諾你的事我可不會反悔。”
“掌門,我們住在你的酒店行麼?其他事情等回來以後再說吧。”辰寒徵詢般的看向孟天河。
“我可以跟你一起去看看嗎?”孟天河到現在依然對辰寒有些生怯。
“唉……”
辰寒心中無奈的嘆息,這位被自己視為父親的掌門,短時間內根本適應不了彼此身份懸殊,要怎麼才能讓他沒有那種自卑心理呢?
撲通!
就在孟天河等待他的答案時,辰寒當著滿街平民的面,在附近一些修真者震驚地目光中跪了下來。
“使不得……這怎麼能使得……”
“掌門,孟逸跟我的恩怨早已消去,更何況他已經……”
想到那些死去的同門心裡一陣痠痛,他一字一頓的說道:“辰寒自幼父母雙亡,一直把掌門當成父親一樣的人,如果能蒙掌門不棄收為義子,也算了卻一樁多年的心願,不知掌門能不能給我這個機會?”
一個自幼父母雙亡極其羨慕別人的孺慕之情,更是由於對方的關愛,暗中把他當成父親看待。
一箇中年喪子身如浮萍,當年更是把對方當成弟子般教導,心中對其勤奮和天資讚口不絕。
這麼兩個人等於是人間絕配,況且辰寒都如此不顧身份的跪下了,就算孟天河再怎麼自卑也明白了他的心意。
“好!好好好……”
他眼睛裡流出兩行淚水,顫抖著雙手扶起了辰寒:“我孟天河少年得意,執掌摘星劍派掌門之位,中年喪子門派近乎全滅,一心復仇尋求仙緣卻走投無路,幾乎被人殺於當街,沒想到……哈哈,沒想到當年的外門弟子,我有心培養卻無力改變門規,甚至被同門暗算的孩子,竟然有怎麼大的出息。”
“義父!”
“辰寒……孩子……”
“義父,您不用有什麼自卑心理,大概您還不知道吧?就在你剛剛情緒失控的時候,竟然無意中啟用了隱藏的體質,您是千古難得一見的火源神兵體,沒看到所有勢力看你的目光不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