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感。
柳珂雖然之前聽柳崤這樣老生老氣的說過話,可是此時還是忍不住笑了,“我倒成了你的累贅了,說來我還真是有些不安呢。”
柳崤知道柳珂又不相信他。
他一臉無奈的嘆口氣坐在了柳珂的對面:“你現在可以不相信我,但是當我有能力帶你走的時候,你一定要相信我。”
“那你掐指算算,大約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啊。我也好提前準備著,免得到時候慌亂。”
柳珂的話還沒有說完,柳崤便從椅子上跳了下來,站到柳珂的跟前道:“你知道嗎?衍戒回來就是為了救你,只是現在他覺得時機還不成熟,所以便現在大覺寺安身了,知道我為什麼要跟你回來嗎?”
柳珂見柳崤一臉的認真,道:“難道是想給衍戒大師做內應?”
“算你還沒有傻到家。”柳崤白了柳珂一眼道。
柳珂嘴角一揚,道:“那你憑什麼做好這個內應,你是武藝超群,還是御人有術?”
柳崤粗粗的出了一口氣道:“我是孩子的身體,成人的智商,便於隱藏和行動,這就是我的優勢,你以為沒有我的內應,衍戒完完整整的將你和孩子救出去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嗎?”
柳珂見他說的頭頭是道,正要誇獎,聽到外面傳來了腳步聲,便將食指放在唇上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不多時,槐香便提著食盒進來了。
此時,柳珂才記起自己還沒有用午飯。
柳崤被安置在西次間住了下來。
一連幾天,容爍都沒有再登門。
這也似乎印證了尚嬤嬤對槐香說的話。
槐香原還好好的伺候柳珂,現在也不像以前那樣盡心了。
柳珂也不與他們計較,難得的是柳崤也忍了下來。
容爍登基大典已過,立後的事情便被提上了日程。
幾乎每天都有人上奏摺奏請此事。
太后周氏也與姜成商量了不少選後的辦法。
容爍幾次想先壓下此時,都被眾人的唾沫淹了回去。
原本很多官員便在等著此事,現在有了太后的支援,他們做起此事便更盡心了。
容爍不想做不孝之人,也不想做遺臭萬年的昏君,面對現在的情景,他似乎明白了柳珂的執拗。
一想到這些,心裡便如牛毛細針刺入心中,密密麻麻都是痛。
他現在竟有些無顏再見柳珂的感覺。
可是對柳珂刻骨的相思卻讓他管不住自己的身體。
在確定了皇后的人選之後,容爍脫掉身上的龍袍,坐著一輛黑色馬車從西門出了皇宮。
行至晉王府門口的時候,他卻遲遲沒有下車。
外面隨從的人,喊了兩邊:“陛下到晉王府了。”他才回過神。
撩了簾子慢慢走了下來。
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卻又上了馬車,道:“回去吧。”
隨從不敢多問,趕著馬車又回去了。
到了宮中,得知楚王府的修繕已經快完工了,他將內務府太監總管叫道跟前吩咐道:“此事你親自去辦,將楚王府所有的傢俱都換了,換梨木的,不,換楠木的,原楚王世子與世子妃住的院子拆了重建,裡面的花草也換了。”
內務府總管聽了此話,一臉為難的道:“陛下,其他的倒是好辦,只是現在已經快入冬了,這花草再換,怕是養不活了。”
容爍不耐煩的道:“朕不管這些,你來想辦法。”
內務府總管聽了皇帝如此不講理的話,不由得瞠目結舌。
容爍揮揮手打發他下去了。
他沒有辦法,只得去慈寧宮求助太后。
太后聽了總管的話之後笑了笑道:“既然皇帝這樣安排,你便按照他的話去做吧。”
內務府總管哭喪著臉離開之後,周氏笑著對吳嬤嬤道:“果如那柳氏說的,皇帝最終還是個以大局為重的人,今天他這樣做便說明他在這件事上已經認了。”
吳嬤嬤見太后的心情不錯,便笑道:“只是這寒秋中讓人將楚王府的花草都換了,倒是有點為難人,不知道這內務府總管該如何處置。”
“這都是小事,便是換不了,難不成皇帝還殺人不成,為了這個便要人命也不是皇帝的性子。”太后對自己的兒子很是瞭解。
說到這裡之後,太后問道:“皇上身邊的人可打聽過石琇這丫頭?”
吳嬤嬤實話實說道:“奴婢沒有得到這方面的訊息,興許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