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出去繞一圈,鼻頭都能凍紅,前面給的用度又格外摳唆,這裡有五兩銀子。你待會兒上街,全部買成火炭,將你們睡覺的耳房也架上個爐子。
不當值的時候,便圍著爐子取暖吧!”夏芊鈺從錢袋子裡取出五兩銀子放在綠蘿手中,臨了又想起什麼一般,再取了一兩銀子出來,“順便買些凍瘡膏,幾人分著抹了。早膳好了嗎?我吃了還要趕去酒樓。”
綠蘿愣了一愣,忙接過銀子,轉身出去張羅早膳去了。
今日二斤。青青他們該到了。
酒樓的招牌已經做好了,該修葺的地方也大致修補好了。
與後廚相連的院子因為暫時想不到要做什麼用,只是簡單收拾了一番。
只等著今日夥計們都到了,便可擇日開張了,
夏芊鈺趕到了酒樓,便見劉順喜站在酒樓的門檻上遠眺。似是在打量著什麼。
白皙的臉上再也找不出一點“犀利哥”的痕跡,禹歌笑的衣服穿在他身上有些大。飢一頓飽一頓造就的特殊氣色,讓他看起來有些病態。不過精神倒是格外飽滿。
劉順喜,山西人,家道中落之後,一路要飯要到了西塘,後來被人販子騙到了琴川,賣到了一家賭坊裡當專門負責“出老千”的撈錢手,他手腳飛快,能夠在開牌之前動手腳又不被人察覺。
後來得罪了賭牌的權貴,被趕出了賭坊,後來便混跡與惠水街上,東家一口,西家一碗要飯吃。
當知道禹歌笑沒有跟她商量,便把這麼一個滑頭招來當跑堂之後,夏芊鈺差點沒有氣得吐血,足足和禹歌笑置了三天的氣,禹歌笑不善言辭,三天的時間無論夏芊鈺怎麼讓他走開,總是亦步亦趨的跟著,就連她上茅房都跟著,完全和之前假扮“刀魂”的時候一樣。
胳膊擰不過大腿,夏芊鈺又好氣又好笑,只好同意給他三個月的試用期,如果透過便正式籤聘書,如果不合格,就哪兒來的哪兒去。
夏芊鈺的擔心不無道理,賭坊本來就不是什麼乾淨地方,誰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