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傷敵十指不如斷敵一指;圍點打援;以及毛主席的十六席方針:敵進我退,敵退我進,敵駐我擾,敵疲我打等作戰思維十分痴迷,經常纏著我問東問西。郭嘉和沮授兩個書呆子則常常聞語而三驚,即使翻遍史書也沒有找到我引何經典,常常喃喃自語:“真是神了,主公,真是神了。這麼神奇的治兵方法,這麼精僻的用兵理論,主公怎麼搬出一筐又筐的啊。不可思議,不可思議。”結果軍中多了兩個常看的我發毛的書呆子。
到近四個月左右的一天,忽近衛來報,謀士田豐及校尉典韋回來了。我大喜道:“啊。賢才來矣。不知此回能有多大收穫。快請。”
“主公,我回來了。看看,有許多主公朝思暮想的人啊。”未見田豐其人先聞其人。然後就是一陣傻呼呼的大笑,“主公老大,我也回來了,您看看田軍師可沒少掉一根頭髮吧。這回你應該好好獎賞一下老典吧。”不用說,典韋也。
我連忙迎上去,狠狠地捶了一下典韋,又擂了下田豐。疼得田豐是齧牙咧嘴。讓其身後的一群人看得目瞪口呆,不過對我的印象都挺好,畢竟那麼平易近人的主公還是很少見的。
田豐正要介紹,我搖搖手看看其餘的八人道:“符皓,不忙。讓我來猜猜看,這幾位賢士是誰。”
先猜武將,第一人面如冠玉,英挺逼人,全身白甲,我大喜道;“啊啊。此必是常山趙去趙子龍也。沒錯吧,符皓。久聞子龍肝膽相照,忠義無雙,今肯來助吾識吾之幸也。”趙雲面露驚訝之色道:“趙雲乃無名之人也,竟蒙將軍如此掛念。實乃愧不敢當,敢不效死命乎。”
“主公果有識人之名,還請再猜。”田豐道。
第二人身材高大,膀闊腰圓,年約二十四五歲年紀,身穿黑甲,後掛強弓及箭壺,我想道:“將軍可是太史慈太史子義嗎。”
太史慈一臉的驚訝:“不想公如何認得某。”
我笑道:“神箭太史慈將軍北海退黃巾時神射震天下,我豈能不知啊。”太史慈拜服。後人因此話皆稱其為‘神箭將軍’。
又看一人,年約二十歲,孔武有力,身穿黑甲,我笑道;“那麼這位一定是張合將軍啦。久仰將軍槍法如神,用兵純熟,今肯來投,令吾蓬蓽生輝啊。”
張合亦十分感動:“久聞將軍威名,令田豐來招,敢不從命。願效死力。”
另一員將軍亦看起來十分的精神,因其和張合站得甚近,我雖未讓田豐招之,但觀其形大致有數,笑道:“汝必是高覽將軍無疑,張合、高覽好友也,見汝等如此親密,吾必無錯也。”
高覽大笑道:“主公目光敏銳,覽深感佩服。”
我看看剩下的五人,就有點撓頭啦,在實際上還有荀氏叔侄以及
程仲德,另外兩人是誰?不管了,先把荀氏叔侄找出來,啊啊,畢竟是叔侄,相貌相似,著裝也相似。而且雖然荀攸名為侄,其年齡卻要大於荀或,我一掃之下便心中有數:“啊啊,先生仙風鶴骨,必是荀文若文若先生無疑;這位先生相貌清奇,氣勢不凡,必是荀公達無疑吧。”
荀氏叔侄吃了一驚,互相看了一眼:“某等不才,不想將軍對我等如此瞭解,真是出乎意料。”
“哪裡。文若,公達之才天下聞名,我豈能不知。”
剩下的三位倒有難分了,三位都是文人裝束,我想了想,心道:“汝三位裝扮相似,我知一人必為程仲德也。汝等可答吾一題,我必可識出汝來。汝三人看,袁紹奪韓馥之權、虎踞冀州,可為天下英雄乎。”
一人道:“袁本初四世三公,今虎踞天下大州,門下虎將能臣極多,可為天下英雄。”
第二人道:“袁紹雖踞冀州,但北有公孫,東有青州黃巾,尚未削平,如其能短期內削平數州,雄居北方,必可掃平天下。那時方可稱英雄。”
第三人道:“袁紹雖為四世三公,仍託祖餘萌,不算本領。且其人看似識英雄重英雄,然則只重門閥耳,吾料其不能識真人才,即能識真人才也不能善用真人才,且其人好謀無斷,偏聽偏信,久之必為他人所敗,其不算英雄也。”
我大喜對第三人道:“汝即是程仲德也。我早聞仲德見識深遠,有鬼神不測之機,今觀之果然是也。各位,袁紹此人色厲膽薄,好薄無斷,幹大事而惜身,見小利而忘義,且且偏聽偏信,極重門閥,非真英雄也。”
程昱驚道:“將軍所言比吾更加一針見血也。昱深感欽佩。”
我對另外二人道:“公之二人必為賢士也,然則吾一時難猜也。符皓,能否稍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