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婢喝僕,款待客人。
王夫人目不轉瞬的凝視刀白鳳、甘寶寶、秦紅棉、阮星竹等四個女子,只覺各有各的嫵媚,各有各的俏麗,雖不自慚形穢,但若以“騷狐狸”、“賤女人”相稱,心中也覺不妥,一股“我見猶憐,何況老奴”之意,不禁油然而生。
段譽在隔室聽到父親和母親同時到來,卻又俱落在大對頭手裡,不由得很是喜歡,又是擔憂。只聽段延慶道:“王夫人,待我大事一了,這段正淳自當交於你手,任憑處置便是。段譽那小子卻又在何處?”
王夫人擊掌三下,兩名侍婢走到門口,躬身候命。王夫人道:“帶那段小子來!”
段延慶坐在椅上,左手搭在段正淳右肩。他對段譽的六脈神劍大是忌憚,既怕王夫人和慕容復使詭,要段譽出來對付他,又怕就算王夫人和慕容復確具誠意,但段譽如此武功,只須脫困而出,那就不可複製,是以他手按段正淳之肩,叫段譽為了顧念父親,不敢猖獗。
只聽得腳步聲響,四名侍婢橫抬著段譽身子,走進堂來。他雙手雙腳都以牛筋捆綁,口中塞了麻核,眼睛以黑布矇住,旁人瞧來,也不知他是死是活。
鎮南王妃刀白鳳失聲叫道:“譽兒!”便要撲將過去搶奪。王夫人伸手在她肩頭一推,喝道:“給我好好坐著!”刀白鳳被點重穴後,力氣全無,給她一推之下,立即跌回椅中,再也無法動彈。
王夫人道:“這小子是給我使蒙藥矇住了,他沒死,知覺卻沒恢復。延慶太子,你不妨驗明正身,可沒拿錯人吧?”延延慶點了點頭,道:“沒錯。”王夫人只知她這群醉人蜂毒刺上的功力厲害,卻不知段譽服食莽牯牛蛤後,一時昏迷,不多時便即回覆知覺,只是身處紲縲之下,和神智昏迷的情狀亦無多大分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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