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小傢伙除了討好林然和其他狗狗之外,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對奧斯卡上下其手。
奧斯卡吃飯的時候,小傢伙會順著奧斯卡的腿一路向上爬,然後蹲在奧斯卡的膝蓋上搖尾巴。每當奧斯卡準備把他扔下去的時候,林然的眼刀都會飛過來:“哇哇小傢伙好可愛,它這麼喜歡你你一定要對它好一點啊!”
奧斯卡只好勉強冷笑一下,然後惡狠狠的摸一摸它的頭頂。
用林然的話來說,小薩摩大概是把奧斯卡當做媽媽了,總是跟在他屁股後面,一步不離。甚至於奧斯卡去上廁所的時候,小傢伙也會窮追不捨。而這個時候奧斯卡總會從廁所把卷紙扔出來砸在小薩摩的腦袋上:“你給老子滾出去!!”
小薩摩被砸的一個踉蹌,眼冒金星,委屈的看著奧斯卡,然後叼著捲紙默默的躲在門外。沒過多久,奧斯卡的怒吼聲就在廁所裡響起了:“臥槽啊你特麼的把衛生紙給老子拿回來!!”
聽見奧斯卡激動而銷魂的叫喊聲,小薩摩立刻精神亢奮,晃著尾巴衝進廁所,叼著捲紙一副討喜的模樣。奧斯卡奪過捲紙,然後一腳把小薩摩踹了出去,動作之凌厲狠辣,實在無法讓人想象在他腳下的是這樣一隻可愛的小毛球。
雖然被踹,但小薩摩仍然樂不可支。就在奧斯卡抬腳的瞬間,它還是有幸看到了奧斯卡白嫩嫩的小屁股……
經過一個多星期的折磨,奧斯卡覺得自己已經身心交瘁,無力與這隻變態的小白狗對抗了。所以,他現在對這隻磨人的小東西的態度就是聽之任之,不論他怎麼撒嬌怎麼爬怎麼蹭都置之不理,沒有人會一直熱臉貼冷屁股的。
但是他錯了。人不會沒皮沒臉,但是狗會。
又是一個月圓夜,皎潔的月光灑在院子裡,喧鬧了一天的草原此刻變得靜謐而柔和。奧斯卡呆呆的坐在院子裡的石凳上,託著腮盯著圓盤一樣的月亮,思緒不由的飛到了一年多前的那一天。
那一天,他們第一次相遇。一樣是月圓之夜,一樣是夜深人靜的院子裡,一狼一犬,本該平凡的夜晚,卻突然變得風起雲湧,改變了奧斯卡的一生。
想起第一次看到格里菲斯人形的時候,奧斯卡不禁覺得好笑,當時自己最厭惡的狼,自己欺負了好幾天的狼,竟然活生生的在自己面前變成了一個肌肉結實的男人,還把自己嚇得半死。最重要的是,在格里菲斯好奇的盯著自己看的時候,自己竟然會全身發熱,搖身一變,成了一個和格里菲斯一樣的男人。
歸根結底,造成這一切苦果的都是那場不該相遇的相遇吧。如果林然沒有把格里菲斯帶回來,自己也就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他變成狼人;如果沒有和他的四目相視,大概自己也不會突然變成人形,也就不會產生日後那一段讓人痛徹心扉的糾葛了吧。可是,自己終究還是有著狼人血統的哈士奇。
或許這就是命,命中註定他並不能像一直平凡的狗一樣度過安安穩穩的一生。
奧斯卡正出著神,穿著人字拖的腳趾似乎被什麼舔了一下。低頭一看,小薩摩竟抬著頭目光灼灼的看著自己。
奧斯卡再次採用了不聞不問的措施,任憑小傢伙的眼神都能滴出水來了,他還是不鳥它。於是小薩摩繼續舔,舔完腳趾j□j背,最後甚至把腦袋鑽到奧斯卡的腳底開始j□j心。
奧斯卡的腳心最受不了癢,小東西的舌頭溼溼軟軟的,舔的自己一陣心猿意馬。奧斯卡連忙抬起腿踹了它一腳,聲音有些沙啞:“給老子滾遠點!”
小薩摩愈挫愈勇,被奧斯卡踹出去了兩三米遠,仍然晃晃悠悠的站起來,不顧死活的往奧斯卡身上撲。奧斯卡臉色鐵青:“你再來招惹我信不信我把你扔出去!”
小薩摩繼續爬啊爬,滴溜溜的眼神十分無辜。可是這黑葡萄是的小眼睛在奧斯卡眼中可是肆無忌憚惡意滿滿,好像在說:有種你扔啊,有種你扔啊……
奧斯卡當然是一個有種的人,抬手揪起小薩摩的尾巴,用力一甩,從圍牆上扔了出去,然後拍了拍掌心,會臥室睡覺去了。
等奧斯卡洗完澡躺在床上的時候,他才意識到事情的嚴峻性。按理來說,以這個小東西的粘人程度,這會兒應該早就回來繞著自己的腳邊打轉了,可是這麼長時間了,它竟然毫無音訊……不對不對,那傢伙陰險狡詐,都能想辦法變成狗的模樣潛藏在自己身邊,又怎麼會害怕這無關緊要的一扔呢……
可是……萬一這隻小薩摩就真的只是一隻普通的小狗怎麼辦?那自己不就闖了大禍了?奧斯卡都能想象的到林然明天發現小薩摩不見了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