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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悅耳。忽見她眼睛一亮停了下來,說:“敬軒叔,我又想起個好稱呼。”

楊敬軒聽到那刺耳三字又從她口中蹦出,她自己卻興高采烈渾然不覺,應真是叫習慣了脫口而出,拉下臉無奈道:“什麼?”

“相公。喜歡嗎?”

楊敬軒一窘,只心裡很快便覺出一絲暖甘。

只要不叫他那如設壁壘的三個字,別的什麼都行。何況還是這樣一種讓人如飲甘醴浮想聯翩的稱呼。壓下心中滿意,微微點頭。

林嬌見他眼神裡明明到處都是樂意加滿意,卻要擺出這不在意的樣子,燈火裡照出的一張臉英挺無儔,怎麼看就是個悶騷的主。偏偏自己卻覺得越看越順眼,忍不住又兩手緊緊抱住他腰,把臉埋在他胸口嬌聲嬌氣連叫了好幾聲相公,聽他應了,嘆一口氣:“唉,我這麼喜歡你,可怎麼辦?”

楊敬軒剛才是如吃了人參果,現在聽到這話,簡直是墮入蓬萊雲堆要飛仙了,只覺對她怎麼疼都不夠,極力忍住湧自心底的歡喜得意,柔聲道:“阿嬌,我也喜歡你。我會一輩子對你好。”

這要是從前,楊敬軒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自己竟會說出這樣的肉麻話。但現在,懷裡抱著這樣一個輕憐□的粉團人兒,卻只恨自己口拙,除了心中所想的這兩句,實在想不出別的什麼更華美動聽的話來饋贈她,所以這話出口,說得毫無壓力。他卻不知只有這樣真正出自己心的話,其實才是最能打動女子耳朵的絕好樂章。

林嬌終於聽他肯拉下顏面,說也喜歡自己,埋在他胸口笑個不停。忽然止了笑,卻是想起了個大問題。

楊敬軒覺到懷中人忽然後挪,終於鬆開了自己一直被她壓住那處。剛才與她一番對話時,血液漸漸回流到大腦,此長彼消,下面自然也緩了焦躁,只被她一直壓著,始終回不下去,又不好跟她提,現在獲釋,終於鬆了口氣。抬眼卻見她一改剛才甜蜜笑容,靠在桌緣上嚴肅望著自己,頓時一緊,小心問道:“阿嬌,怎麼了?”

林嬌說:“我從前都忘了問你。我跟你說,我聽說你村裡那個楊太公以前就有個妾,只比他早死。石家嬸說村裡那些漢子,也就是窮了才沒辦法,要是有錢肯定一個兩個地往家裡抬。你會不會以後也要弄幾個妾到屋子裡來氣我?”

楊敬軒聽她原來關心這個,鬆了口氣,道:“阿嬌你放心,我絕不會這樣,我有你一人就足夠。”

林嬌這才露出笑顏,把自己紅唇送到他嘴邊,嘟起來輕輕接了下,說:“你可要記住的。要不然以後我不但一腳踢了你,還豁出去不要臉了,到處說你是無德強行睡了我迫我嫁你的。”

楊敬軒曉得她是玩笑,哭笑不得,正想著要怎麼說她才放心,整個人唬了一跳,因聽她忽然又問:“我還要問你,你昨夜喝了酒就胡來。萬一身邊那人不是我。你是不是就會負責娶她了?”

楊敬軒聽她又提那樁自己的無德之事,擦了下額頭冷汗,道:“阿嬌,你信我。昨夜要不是你勸我,就算天皇老子在,我也絕不喝酒的。我說到做到。”

林嬌問這個,完全就是戀愛中女子的無理取鬧了。見他越一臉窘迫之樣,自己便越自得樂趣,自然不輕易饒過:“我是說萬一。萬一你喝了胡來了呢?”

楊敬軒被膝上美嬌娘嘟著嘴責問,曉得這問話,他無論是說娶或者不娶都是不妙,被她連連逼問,低頭躊躇不知如何應答,倒是後背急出了一身微汗。忽然瞥見她咬唇望著自己,分明在促狹笑,頓時明白過來,伸手往她臀後軟肉重重拍了一掌,責道:“你越大膽了!往後成親了還這樣,看我怎麼教你!”

楊敬軒剛拍她臀一掌不過是順手以示懲戒,落掌後卻覺那裡如粉綿肉團,觸感極是酥人,忍住了再去重重揉捏一把的念頭,卻終究是經不住誘收不手手,順勢拍得啪啪悶響。林嬌被他蒲扇大掌又連打幾下,又痛又癢,忙爬上他腿跪坐下去雙手環住他脖頸嗚嗚求饒起來:“相公,饒了我吧。我曉得你厲害,往後再不敢了……”只是怕驚醒能武摸過來,這才壓低了聲音。

楊敬軒見她眼皮處泛了桃花粉紅,跪於自己膝上俯身過來做哀憐小模樣,鼻端撲來一陣淡淡芬芳,胸前兩團遲早是供自己把玩的隆起微微抵到他下巴處無意摩動,頓時心旌動搖血脈賁張,剛好不容易下去的慾念又如潮湧,心知自己這夫子是真正掛羊頭賣狗肉了,怕再留下真要再次鑄錯,這才收了手說:“阿嬌,不早了我該走了。明天我就去跟我妹子說我們的事。”

他確實前所未有地渴盼自己能儘早成婚。要是現在他們已是夫妻,她早是他身下任意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