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見了顧呈,為了感激他對你的救命之恩,我給了他一塊免死金牌!”他昂著頭。淡淡地命令道:“他對你的恩情,我會一一償還,從現在開始,你不需要再記他的情了。”
話說到這裡。見到柳婧嘟起了嘴似要反駁,鄧九郎挑高了眉頭,慢慢地問道:“看阿婧的樣子,似乎很惱怒?”
柳婧冷笑道:“怎麼。我不該惱怒?”
“你該!”鄧九郎緊緊地盯著她,淡淡地說道:“顧呈本是從我手中逃脫,乃是朝庭欽犯。阿婧不讓我替你還人情也可以,我這就下令,讓長安郡守出動兵馬,把他和他的同黨一併擒拿入獄!”說到這裡,他冷冷又道:“本來這小子敢肖想我的女人,我早想拿住他了。如今碰巧遇上,我正可以把這一夥散落在長安城裡。共計三百四十九個儒生遊俠一舉擒拿了!是了。還有他們的家人。也需一併拿下治罪!”
鄧九郎這話一出,柳婧抿起了唇。
她知道鄧九郎此言不虛,於客觀而論。顧呈確實已成欽犯,他和他的那夥人對鄧太后的統治不利。鄧太后統治下的朝庭下令,說是一旦發現立刻清剿,所有家眷做罪奴論,這是完全可能的。
想到了這一點,柳婧的唇越抿越緊。
盯著她,鄧九郎微陰著眼,低沉地問道:“嗯?你的看法如何?”
柳婧低下了頭。
過了一會,柳婧見他挑起眉頭似要發作,便低聲說道:“多謝……”
“嗯?多謝什麼?”
“多謝鄧郎放他一馬,多謝鄧郎替我還了這人情。”
柳婧這話一出,鄧九郎微笑起來,他的阿婧,果然用這一招總是百發百準!
他負起雙手,玄色長袍在夜風中,在明月光中輕輕飄動,“這麼說來,我把阿婧擄來,也是有理了?”
柳婧臉一黑,她甕聲甕氣地說道:“你這樣的行為,自是無理……”
“阿婧的意思,我把你留在顧呈身邊,然後因為妒忌和惱怒,對他和他的餘黨痛下殺手,才是有理?”
柳婧:“……”
見她頭聳拉著,鄧九郎眯緊雙眼,冷冷的從鼻中哼著問道:“嗯?”
感覺到他渾身散發的寒意,柳婧那頭越來越低,越來越低……
這時,鄧九郎走下了臺階。
他徑直走到她的面前。
先是居高臨下地盯了她一會後,他慢慢伸出雙手,他捧起柳婧的臉,讓她抬頭看向自己。
見她目光低垂,表情既有點鬱悶,也有點惱怒,再有點無奈,鄧九郎慢慢地低下頭去。
他的臉靠近他,呼吸之氣撲在她的臉上,那薄唇,與她的櫻唇也只有數寸之遠。
以著這樣的姿勢,以著說話之時,那聲音直能撲打到她唇邊的姿態,鄧九郎低沉磁寒地問道:“阿婧,他有沒有吻過你?”
什麼?
柳婧一驚之下正要抬頭,卻發現下巴被錮制,而且隨著她抬頭的動作,那錮住她下巴的手指越發用了力!
腦袋被定住,只能這樣被動地微抬著,甚至因為他靠得太近,他那帶著青草氣息的呼吸之氣撲在臉上頸上,他的薄唇,更是與她的唇只有數寸之遠,這令得她羞紅了臉。
見她猶豫,鄧九郎的臉徹底地黑了下來,他唇靠著她的唇,冷冷地低聲問道:“怎麼不說話了?他動你了?動了你哪裡?”
他本是氣場驚人,這一沉怒,籠罩在柳婧身上的寒森之氣,直令得她雙腿都有點虛軟。
柳婧垂下長長的睫毛,連忙小小聲地回道:“沒,沒有……”
“真沒有?”
“是。”
“便是你昏睡之時,他也稟守君子之禮?”
柳婧:“……”過了一會,她低聲怒道:“他本是君子!”轉眼感覺到自己這樣回答不當,她抿著唇薄怒道:“你自己不曾來救我,憑什麼在這裡胡亂懷疑……”這樣堅定憤怒委屈的話,原本很有氣勢,可他的唇實在靠得太近,幾乎是她說的每一個字,都似乎能被他的薄唇吞入……
就在柳婧有點不知所措時,突然的,鄧九郎頭一低,薄唇猛然噙住她的唇,他這一噙甚是兇猛,在把她的雙唇全部含入口中,狠狠的,重重地撞破她的牙關攪入她的口腕深處時,鄧九郎一手扶著柳婧向後猛然退去,虛軟下來的腰,那雙微眯的眸子裡露出了一抹得意:果然還是這般‘含怒’出手才可以得手!
☆、第二百三十六章 你要了我罷
鄧九郎那熟悉又帶著青草氣息的男子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