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顏打聲招呼,離開傻丫家。
婦人怕張氏一個人照應不過來,主動相陪,兩個人正在屋簷下說悄悄話。
傻丫睡熟之後,莫顏出了門,見張氏還在門口處守候,和村裡一個婦人閒聊。
付二壯,簡直人渣中的人渣,這種人,決不能姑息。
劉大力若是說傻丫勾引,定會被唾沫星子淹死。
傻丫得到村民的同情,正是因為她傻,什麼都不懂。
所以,女子只能默默地吃個啞巴虧,有人委屈,不得已走上自絕的路。
人們言語刻薄,一句風涼話,“蒼蠅不叮無縫的蛋”,把事情定性。
女子是受害者,怎麼反倒被人扣上個勾引的罪名?
這件事換成村中其他女子,也未必有勇氣指證幾個人的惡行,因為她會為此失去名節,甚至孃家人也跟著抬不起頭來。
這個時代的女子,就算受了委屈,也不敢站出來。
莫顏看著她大大的肚子,無奈地垂頭。
催眠結束,傻丫累得睡著了,眼角掛著一行清淚。
可見,靠山村的村民,大多數人還是好的。
剩下村裡的,只有一個劉大力。
莫顏怕記不住,做了筆錄,強上傻丫的大概有十多人,其中以付二壯帶來的人居多。
傻丫很痛苦,她知道自己被欺負了,卻不敢和爹孃說。
劉大力是其中一個,這些男人的共同點是,每次強姦後,都有言語上的威脅和虐打。
這件事被外來的採藥人知曉,採藥人們也會拉著傻丫進山,找荒山野地發洩。
因為另闢蹊徑,討了合作人歡心,付二壯生意越做越大,一年後就去縣城開了鋪子。
後來,這個付二壯不僅沒收手,還帶著幾個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來一起玩弄傻丫,最多的時候有五個人,輪流對傻丫進行姦淫。
**過後,傻丫疼得哭腫眼,被付二壯威脅。
“你要是和別人說,我就殺你娘。”
白色的水汽薰染得傻丫臉頰通紅,她掙扎地想要爬出來,卻被付二壯摁住頭,逞獸慾。
抽出一根雞毛,付二壯在傻丫身上瘙癢,他欣賞傻丫的表情,發出猥瑣的笑聲。
他翻遍家裡,沒找到毛筆,見牆角處有一根雞毛撣子,眼珠一轉,立刻有了主意。
付二壯是青樓常客,學了幾手本事,全部用在傻丫身上。
常年在外做生意,接觸走南闖北的人,男人在一起,不免要說葷段子。
“小婊子,細皮嫩肉的,黃花閨女就是好,哈哈!”
付二壯流著口水,大手在傻丫身上亂摸,口中說著淫蕩的話。
很香,比花朵的味道還要香,她心裡的驚懼被好奇心取代。
他把傻丫脫得乾乾淨淨,綁起來,扔進浴桶,裡面放了馨香的花露。
付二壯燒了熱水,要和傻丫玩遊戲,洗澡的遊戲。
傻丫平靜了片刻,再次陷入痛苦的回憶中。
莫顏撫摸著傻丫的頭髮,丟擲幾個問題。
“別怕,一切都過去了,過去了。”
傻丫尖叫,似乎是回想痛苦的經歷,額頭上流下豆大的汗珠,渾身上下不住地抽動,卻沒醒過來。
“啊!”
傻丫想都沒想地拒絕,被付二壯硬是拉進門。
“不,我要去等我娘。”
看著天色,從鎮上步行回來要一個時辰,這時間,夠他玩弄幾次的。
付二壯自己在家,就起了歹心,他剛才已經套過話,傻丫娘去了鎮上,她爹是殘廢,陰天下雨出不來。
“傻丫,進來坐坐,付伯伯給你端肉吃。”
早前聽說有人強了傻女,聽說滋味不錯,比普通的婦人要聽話。
衣衫貼合在她的身上,露出玲瓏的曲線,付二壯的眼神露出貪婪的賊光。
雨大了,淋溼了她的衣衫,冷得她打了個哆嗦。
傻丫蹦蹦跳跳,準備往家走。
傻丫懵懵懂懂,她是被肉香的味道吸引,家裡窮,孃親教過她,不能隨便要別人送的東西。
“沒啥事。”
這是村頭付二壯家,付家老二在鎮上開一個倒賣藥材的小鋪子,有點閒錢。
“傻丫,你怎麼來了?”
可家裡的米袋子空空如也,這個時候沒有野菜,她不知道能帶回去什麼。
爹爹不能下地,早上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