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才腎虛呢!你們全家都腎虛!”
“我是一點也不腎虛的,”金石嚴肅的說,“如果你要證明的話,我會證明給你看的——但是現在不是證明的時候,你家鄭平呢?”
“他不在,你找他幹什麼?”
“我找他有事。”
劉轍警惕的問:“什麼事?”
金石笑了起來:“其實也沒有什麼事……哎呀,其實是董莎找他有事啊……他人在哪?怎麼最近沒見他?真麻煩,董莎找他有事啊。把他叫出來我跟他說話好不好?”
劉轍毫不客氣:“他不在!有什麼事情我轉達!”
金石抓抓頭髮,結果把用髮膠一根一根固定起來的沖天短髮給抓得更亂了。他看上去又疑惑又遲疑,然後過了半晌,慢吞吞的說:“好吧,轉達給你也不是不可以……我得傳達董莎的話……”
金石咳嗽了一聲,然後深情的盯著劉轍,說:“……老公!我愛你!不管怎麼樣我都會等你的!”
劉轍只覺得眼前喀嚓一聲,天雷炫目劈下,滿眼金星亂轉,小鳥繞著腦袋歡快的一邊叫一邊飛。
“……董小姐說,這是她對未婚夫的愛的表白,但是請務必要讓鄭先生也聽見,好讓鄭先生感受到未婚夫妻之間炙熱的愛,……”
劉轍覺得自己其實已經什麼都聽不見了。
他呆呆的站在那裡,平生第一次被人親暱的、柔情的、小鳥依人的叫老公,那個人有著近一米九的身高,矯健的肌肉,整個背上都是紋身,還一天到晚拎著一把恐怖的M16A4式,惡霸一樣招搖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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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平鬱悴的在沙發上滾來滾去,楚汐坐在一邊看書。電話裡劉轍的聲音字字血淚:“他說他愛我!他叫我老公!他體重至少有九十公斤!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