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問:“你出來幹嘛?”佑希這才想到自己的目的:“哦, 上午跟阿喻那小子比賽放風箏的時候閃到腰了, 讓丫頭給我按按。”陸見希一聽這就來氣:“你到底還有多少按摩券沒用完?”佑希聞言就不高興了:“怎麼?我可是每次都付出代價的,你們白佔便宜我還沒說呢, 你倒看不慣我來了。”“佔——我沒佔便宜。”陸見希臉更紅了,端的事說著無心聽者有意了。索性佑希就是個棒槌,根本沒看出他哥就一個詞這麼大反應是為什麼。或許是門口太吵吵, 背後的門就被進一步開啟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錯覺,佑希居然感覺到老大微微瑟縮了一下。這時候江伽就站在他們後面, 似笑非笑道:“佑希啊,來幹嘛?”佑希正要開口,卻發現江伽也有點奇怪:“你遇到什麼好事嗎?幹嘛這麼高興?”“我記得你吃飯的時候還板著臉呢, 這會兒像偷吃了什麼好吃的一樣。”“嗯?好吃的啊?算是吧。”江伽笑了笑,目光落在陸見希背上:“雖然暫時只能舔舔。”陸見希只覺得春季裡不算薄的衣服根本無法抵擋背後的眼神,他背像是被一股熱氣炙烤了一樣,聽這她這若有所指的話,又心驚肉跳又興奮異常。正要回房,就聽佑希不滿道:“好吃的藏起來一個人吃你不地道啊,快拿出來我也舔舔。”陸見希聞言就是一股惡寒,冷氣直竄頭頂,反手就是一錘搗佑希腦袋上去。“湊什麼熱鬧?滾回去睡覺去。”說完也不待佑希反抗就把人塞回房卻,江伽卻在後面唯恐天下不亂道:“對對!那玩意兒哪兒能隨便亂分享。”陸見希砰的關上佑希的房門,回頭憤懣的瞪了她一眼,咬牙道:“別說了!”江伽也知道見好就收,聳聳肩:“行啊,只要你聽話,也不是不可以稍微遷就一下你的彆扭。”已經完全被這傢伙玩弄於鼓掌之中了,陸見希恍惚的想到。他不知道事情是怎麼發展到這個地步的,雖然早做好了不以常理來推測她的反應的打算。也設想過種種不妙的結局,可萬萬沒想到會是這種結果。結果不管境地如何,從始至終為其所困的就只有他一個人而已,那傢伙根本什麼都不顧。陸見希從來沒有過這種覺得自己弱小無助的感覺,他想一定是有人瘋了,要麼是他,要麼就是這個世界。他甚至回房間的時候把房門鎖關上這才讓自己安心了些許,不怕可恥的說,他覺得自己並不安全。當然某種意義上還很單純的陸見希不知道的是,這種感覺將會跟隨他很久很久。晚餐的時候老陸回來才知道阮家那兩位來拜訪過了,不過他根本沒把這當回事。只意味不明的說了句:“還是那麼自我感覺良好。”便繞過不提。隨即道:“對了,下個月你們表姨家辦喜事,咱們一家都去喝杯喜酒吧。”這個表姨當然不是江媽的表姐妹,江家這邊的親戚因為以前那些事,現在走得實在不怎麼近。說的就是四個希他們親媽的表姐,雖然是顧家那邊的親戚,但他們媽媽生前和那位關係實在不錯。這些年對於幾兄弟也頗多關心,也算是親近的親戚了,這種場面肯定的一家人盡數到場。幾人點頭把這事放在心上,只待到時精神的給人賀喜就成了。江伽從那之後一直心情頗好,要說兩人的關係也沒什麼實質性的變化,也沒有什麼既成事實。不過這種心知肚明之下的曖昧和約束竟意外的讓人慾罷不能,當然這是指陸見希。江伽只是終於明白先前為什麼這麼喜歡欺負他了,因為欺負他太帶勁了。時不時的搞個偷襲,看他明明高興得要命,卻一臉忍耐拒絕但身體跟他自己唱反調的樣子,江伽就覺得她現在這麼變態根本就不是自己的錯。不過那位阮綺小姐的反應卻在她的意料之外。當然的,她既然敢得罪人,就不怕人弄出什麼么蛾子,可顯然她要比她姑姑沉得住氣得多的樣子。當時都被慪成那樣了,一副都要吃了她的樣子,事後星期一回到學校再相見時,卻仍然能滿臉帶笑的接著和她打招呼。光憑這功夫,江伽對她都頗有些肅然起敬。這並非諷刺,能若無其事的與剛產生過齷齪的人相處,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是內心強大。她卻不知道阮綺早已經側面打聽清楚了她在學校裡當初乾的那些事。且不說她現在在學校的立場早已不是她個外來者能撼動的,就是之前那一樁樁一件件就能夠看出。要想用一般邏輯應付這女孩兒根本是自找麻煩。這人毫無從眾心理,又全不在意別人的想法,說是個普通出身的鄉下妞,實際上往往做事比他們這些人還有任性無所顧忌。和這種膽子大又不要臉的無賴輕易對上,稍不注意還會把自己弄得滿身狼狽,就像她姑姑一樣。這是阮綺得出來的結論,她家現在的處境並不是可以讓她肆無忌憚揮灑任性的時候,所以即便屈辱難忍,咬碎牙齒也得暫時退一射之地。時間就在欺負陸見希和繁忙的學業中一晃而過。轉眼間高三下學期都快來到期中了,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