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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骨繼續說道:“獸嵐為人如何?”

白禹笑了笑:“要看是什麼標準了。不如先說說你的看法?”

凌骨坦然道:“今天馬家鬧事,話裡話外抹黑帥府。按理說,這是個好機會,如果我是獸嵐,就算不能跟著抹黑,也會把帥府拖下水。可是獸嵐的行為卻截然相反。他對帥府很是維護,對黑暗日也不避諱,懇請城民的認同。他還殺了他手下那個帶頭的人,自甘損毀東獸王國的威信和臉面。我完全不明白他為什麼這樣做,我不認為他是個好人,畢竟現在事情根本什麼都不清楚,他就殺了手下的人。所以,他目的是什麼?”

“示好。東獸王國的國王癱在床上很多年,行將就木。”白禹說道:“而獸嵐想要成為國王,百慕城無疑是最好的支持者。”

“開玩笑呢吧,想也不可能支援他們。”凌骨伸手捏住了白禹的耳朵,輕輕扯了扯:“別跟我繞圈子,到底什麼情況?”

白禹任由他放肆,說道:“不太清楚,反正東獸王國一直沒安好心。之前的國王是個莽夫,如今的獸嵐卻是個謀士。”

凌骨放開手,兩個指尖搓了搓,總覺得剛才的動作有很強即視感。不過他很快忽略了這種感覺,皺眉道:“意思是他很難搞?”

“在百慕城他也翻不出花兒來。”白禹笑道。

“那那個馬及毫的死因還查嗎?”凌骨問道:“他的死一定不正常,而且時機太巧了。”

“明月祭司留了馬及毫的血肉,等她的訊息吧。”白禹說完,綠珠已經拿來了餐具,還帶來了酒水。

“來吃吧。如果還想去秘境就去吧。”白禹特別寬容地說道。

凌骨卻搖搖頭:“這會兒沒心思。秘境有人找到寶貝嗎?”

“還沒聽到訊息,不過就衛澐傳回的訊息來說,秘境的靈氣淡薄,而且跟太院後山的山體相連,已經快被同化了。確定是三百年前就湧入中樞界的東西,如今不過是機緣巧合現世了。”

凌骨聽完就更沒興趣了。吃了兩隻醉蟹,然後乖乖往後花園去。

凌骨並沒有修煉,而是靠在小烏——那隻玄龜的名字——的殼上發呆。

他想問問白禹,城裡那些勢力是不是真的不打算管了。可是一看到白禹的眼睛,凌骨就什麼都問不出來了——他見過白禹看百慕城以及那些城民的眼神,那是如同神佛般俯視生靈的眼神,卻無關慈悲,只有漠然。而白禹看帥府的那些人的時候,眼神就像是被曬過的棉花,又軟又暖。

凌骨覺得自己大概知道為什麼,白禹被困在這裡三百多年,這裡對他來說是牢籠。

沒有人會對牢籠有感情。

可是。

“那些人太崇拜帥府,對白禹更是盲目地信仰和崇拜。”凌骨自言自語道:“白禹無視他們,別人卻不會無視他們,落在別人手裡,就是一把刀啊。”

“吼嗚。”小烏懶洋洋地鳴了一聲,它的聲音就像是沉重的銅鐘,悠遠綿長,聽它叫幾聲,人的心都能靜下來。

“算了,隨機應變,提高修為才是正事。”凌骨晃晃腦袋,站起來拍拍龜殼跟小烏告別,然後轉去了常去的草地打坐修煉。

凌骨這一坐又是一整晚,從後花園出來的時候,都已經第二天早上了。

白禹坐在花園石桌邊,見他出來就招招手,然後把蛋放凌骨手裡:“去洗澡吃早飯,然後帶孩子出去散散步。”

凌骨低頭,看著手裡的蛋,然後看白禹:“散步?”

白禹點頭:“四十九日已過,他自己的神魂凝成,如今已經能感知外界了。曬太陽、散步、喂靈力、清潔。越是對他精細周全,他的神魂就會越發活潑健康。”

凌骨詫異,然後喜滋滋應了:“那行,我多帶他走走,活潑點的孩子經得住折騰。”

白禹:“……”

“你還有幾天能忙完?”凌骨問道。

白禹立刻笑得眉眼彎彎:“想我?”

這個想是什麼含義,看凌骨微紅的耳朵,是明白了。雖然他忙於修煉沒專注那事兒,不過好歹都一個多月了,修煉的熱情褪了不少。“初戀”的甜蜜試探玩夠了,然後一個成年健全男人的生理需求,就展露尖尖角,淫…欲立上頭,招來春風處處留了。

“呵。”凌骨仰頭,亮著還紅彤彤的耳朵。他扯起一邊嘴角,舌尖舔過犬齒,盯著白禹壞笑道:“誰想誰還不一定呢。”

白禹伸手勾住凌骨的腰,銀眸都暗出了幾分墨色來:“其實,我也不是那麼忙。”

凌骨伸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