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自己說出了那麼多的謊言,他又怎麼可能還在自己的身邊,還……
想起混亂中唯一清晰的部分,蕭宇又有了恍如隔世的朦朧。
……喘息……
……呻吟……
……交…合……
……纏綿……
夢中的那人為了讓他不再痛苦總是遷就著他,不管他要做什麼或是索求,都是溫柔地允許著,親吻著,撫摸著,承受著,在他狂躁的理智下,發出纏綿的呻吟。
於是,可以確定那人不是行之了。
行之是不會和自己做這事情的。父兄們對他做過的事情是行之永不願意記起的部分,蕭宇正是清楚的知道這一點,才會決定和行之交歡的時候做下面的那一個。
他不在乎在上面還是在下面,他只要行之的身體和心都有自己的位置。
他記得和那人交歡的時候,自己似乎總是叫著行之的名字,因為他的記憶深處只有行之一個人,那個千般縱容他萬般取悅他的人,即使是世間最好的,他也不會愛。
看起來我也是個自私自利的混蛋!
蕭宇暗罵著,他撐起身體,看見不遠處有一人正和衣躺在睡椅上,銀色的長髮披在玄色長袍上,說不出的悽婉。
是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