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氣罵我的時候好帥。”陳梓帆看著聶雲那張生氣的臉卻是兀禿的說出了一句話。
本來還想繼續罵下去的聶雲就好像被人掐斷了脖子,怎麼自己心裡的怒氣一下子就消失無蹤了?苦笑的說道:“大小姐,以後你能不能不要那麼讓人擔心啊?”
陳梓帆就這樣靜靜的看著聶雲,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看這個男人是越來越順眼,難道就是因為他罵了自己,教訓自己,我陳梓帆有那麼賤嗎?
見陳梓帆眼睛定定的看著自己,聶雲的心裡都有點發毛,做出投降的手勢:“好了老闆,剛才我不應該罵你,我在這裡向你道歉,對不起,你做什麼事情是你的自由,我沒權利去管你。”
剛剛還沉浸在聶雲教訓自己的感覺中,不想聶雲轉頭卻是說出了這樣的話,陳梓帆臉色馬上就陰了下來:“那你剛才發什麼神經?”也不知道為什麼,陳梓帆見到聶雲對自己客氣的樣子,就有些生氣。
“終於正常了!”但聶雲卻是睜大了眼睛看著陳梓帆:“這才是老闆你的本色麼,像昨天那樣子千萬不要再出現了,來多兩次我的心受不了啊!”
“神經病!”陳梓帆臉色越來越難看了,剛剛對這個男人的印象好了一點,甚至說服了自己去試著愛這個男人,但轉過頭來這個男人卻是一副不在乎,陳梓帆的心情很差,直接轉身就走,不想再理會這個王八蛋。
“等一下,有點東西給你。”
見到陳梓帆轉身就要離開,聶雲也不知道是在想什麼,叫住了她,陳梓帆倒也是聽話,聽見聶雲的話也停了下來,一臉希冀,難道這個男人想哄我?
聶雲走到陳梓帆的面前,一臉嚴肅和正經,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塊似乎很普通的玉佩遞給陳梓帆:“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給你這個,但是我現在就是想送給你,希望你以後都帶著它,相信它可以給你帶來好處。”
“如果遇到什麼無法挽回的危險,只要你砸碎這個玉佩,應該也就解決了。”
陳梓帆輕輕的伸出手拿過聶雲手裡的玉佩,看了下這塊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玉佩,這個男人那麼鄭重的給自己,難道?陳梓帆臉色微紅:“這個算是定情信物嗎?”
“啊,你說什麼?”聶雲猛的睜大了眼睛,似乎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眼睛滴溜溜圓的看著陳梓帆:“你能再說一次嗎?”
那種話怎麼可能再說一次?陳梓帆剛剛被聶雲送玉佩挑起來的好心情立馬又沒了,狠狠的在聶雲的腳上踩了一下:“你給我滾。”說完再也不理會聶雲,這次是真的頭都不回的離開了,也不管聶雲怎麼叫喚。
聶雲一隻腳抬著在那裡蹦了半天,剛才陳梓帆的那腳實在是太狠了,也不給一點徵兆,估計這次要痛上好幾天了,不過能享受下痛的滋味也不錯吧?
苦笑的搖搖頭,聶雲一瘸一拐的跟著出去,但卻是在思慮著今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難道那些人是吃飽沒事做給陳梓帆下藥,就是為了讓她暈一下?
想來想去聶雲也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只能是把這一切都丟到了腦後,反正只要陳梓帆不出事就行了,安安穩穩的當好冒牌的老公,十年一到賺點小錢,咱就帶著曼麗找個好地方去隱居去。
想到曼麗聶雲又想起了被艾曉曦坑了一次玷汙了的紫青,不知道那個女人怎麼樣,現在應該還在醫院吧?對了,聶雲想都沒想直接向著酒店的另外一端跑去。
十多分鐘之後,聶雲才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從酒店裡面走了出來,陳梓帆見到這些不由皺起眉頭:“你耽擱我那麼長的時間,就是去買這些東西,你今天晚上沒吃飯嗎?”
“沒有,給我一個朋友準備的。”聶雲也不做多想,直接就說了出來。
但聽在陳梓帆的耳朵裡面卻是另外的一番味道,冷聲問道:“什麼朋友?”
聶雲就好像白痴一樣沒有聽出陳梓帆話裡味道不一樣,直接回道:“在醫院的時候照顧我的一個護士吧,人還不錯,剛好她好像是夜班,所以我給她送點夜宵過去。”
聶雲的話剛剛說完,車裡面就佈滿了寒氣,聶雲下意識的看了下空調溫度,二十五度,按道理不應該那麼冷啊?瞅了下陳梓帆那冰霜般的俏臉,聶雲暗咽一下口水:“那個你能送我過去醫院嗎?”
“去死!”陳梓帆直接很暴力的就來了一句,這是什麼男人啊,也不關心一下自己今天晚上有沒有在酒席上吃到東西,也不會自己現在好了點沒,竟然是去給小護士送吃的?
陳梓帆生氣的最大後果就是,聶雲開車去,陳梓帆直接就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