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裡面白詩涵有些慌張的應答之後,白姨才有些忐忑的走到了聶雲的房間門口。
想到自己前天晚上昨天晚上被這個姑爺看到,自己的女兒今天早上還是從他的房間出來,白姨沒有驚慌,多的只是一種內疚,一種對於陳梓帆的內疚,認為白詩涵和聶雲發生了什麼關係。
也不知道是精神不集中還是想的事情太多,白姨直接開啟聶雲的房間就走了進去,卻是呆立在門口,忘記了下一步應該怎麼邁出去,三十六歲的女人,那顆很久沒有跳動的心,再次猛烈的跳動著。
見到房門突然間的開啟,聶雲看清來人的時候,不由的苦笑,因為是在華夏的原因,聶雲已經很少讓自己變的緊張,所以白姨進來都沒有發現,但沒發現也就算了,關鍵是自己在換衣服。
而且是脫個精光的在換衣服。
聶雲抱著破罐子破摔的心態,直接在衣櫃裡面找出一件褲衩也就穿了起來,也不管因為早晨的原因,男性特徵的不同,當著白姨的面就若無其事的穿著,片刻的時間,穿好衣服的聶雲就站在了白姨的面前。
白姨感覺到心裡亂成了一團,特別是剛才看見聶雲那憤怒向上的小小云更是感覺到了慌亂,心裡更是羞澀昨天晚上自己做的某事,幻想的物件就是這個姑爺。
“白姨,是不是感覺到很害羞呢?看你的臉那麼紅啊?”
或許是感覺到氣氛的尷尬,聶雲率先的開口說話,還帶著一點調笑的味道:“你都是一個十八歲女孩的媽了,什麼東西沒見過,我也就比詩涵大一點,白姨你沒必要這樣臉紅的,不然我會不好意思的哈!”
走到了白姨的身後,聶雲才想起什麼的回頭:“對了,有空帶詩涵去看下yi'sheng吧,她好像有點夢遊的習慣,今天早上我起來的時候,她竟然是在我的房間裡的,不過你放心,我今天沒做什麼。”
說這話的時候,聶雲卻是在心裡加了一句,不過昨天我走錯房間的時候倒是做了一些事情。
直到聶雲下樓去,白姨才緩過神來,臉上已經是火熱的感覺,有些忐忑的去收拾聶雲的床,瞭解女兒夢遊的她,此時倒是相信了聶雲沒有對白詩涵做什麼,繼而走過去為聶雲收拾著床鋪。
當手掀開聶雲的空調毯,一股子男子的氣息撲面而來,白姨感覺到了一絲的失神,咬了下嘴唇才恢復了清明,不由苦笑自己女兒都十八歲了,怎麼還和那些小女孩一樣想那些東西呢?
只是想起昨天自己做的那些羞人事情,白姨一時間有點顯得心不在焉!
樓下聶雲和陳梓帆坐在餐桌上,什麼都不說的吃著早餐,聶雲一時間有點受不了的說道:“老闆,那個昨天我是被你表姐拉去見客戶了,然後她喝醉了,我等她醒了才離開就回來了,並沒有做什麼。”
“你就算做了什麼和我又有什麼關係?”
陳梓帆撇了下忐忑的聶雲,卻是冷冷的丟擲一句,她當然相信譚青青不可能和聶雲這個剛見面的陌生人發生什麼,她氣的只是聶雲昨天丟下她在大街上的事情,讓陳大小姐的心裡至今還很不爽。
陳梓帆的冷淡,聶雲早就有了領教,只是尷尬的笑笑也就不再說話的喝粥,心裡卻是一再的告誡自己,以後還是別違背這個女人的意思了,這都快趕上中央空調的最低溫度了,受不起啊!
“聶雲,聶雲,在不在啊?”
正在兩人相對無言的時候,卻是傳來了一個讓陳梓帆和聶雲都一驚的聲音,只見穿著一身運動服飾的譚青青從外面跑了進來,帶著一股子的青春和野性,讓喝著粥的聶雲一時間都看的有點呆了。
這還是女人麼?穿上職業裝扮就好像一個高階的白領,現在穿上一身運動服就好像是一個剛剛畢業的大學生,這樣的女人,上帝是怎麼讓她長的啊?
正在觀賞著譚青青走過來時,前面那一上一下的波浪,聶雲卻是突然感覺到了一絲寒冷的氣息,轉眼看去,只見陳梓帆那要殺人的眼神正死死的盯著自己,聶雲趕緊當什麼都沒看見,低頭喝粥。
聶雲看著自己的眼神,譚青青自然是看見的,也看見是因為陳梓帆的原因,聶雲才念念不捨的低下了頭,心裡暗笑,竟然知道了你的假結婚,那就沒你好玩的,看我怎麼把你的婚姻給拆散了。
不理會陳梓帆那吃人的眼神,譚青青好像當自己是主人一般坐在了聶雲旁邊的餐凳上:“怎麼才一個晚上沒見就不理人家了,難道你就是這樣的負心漢麼,如果是的話,你真的是讓我太失望了。”
“譚青青,你不要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