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鬥笑道:“我們一路上過來,也覺得峨嵋的事,大有溪蹺,不知會不會跟令尊等不知所蹤的事有關?”
孟相逢道:“據說古下巴是被一溫文微笑的青衫少年所殺,那描述的形象,倒近似柳隨風,他制止人上山,只怕山上有事。”
孔別離點頭道:“不管如何,我們上山去看看,總是沒錯,我們趕來的時候,本來請動了裘幫主一道,但他臉帶憂色,怕那極厲害的人魔出來了,所以先過去看看,也就沒來,否則以丐幫幫主的精明與功力……或許,天正、太禪等就不致受暗算了。”
梁鬥變色道:“你是說那……那人魔?”
孔別離也臉帶憂色,點了點頭。
梁鬥嘆下一聲,不再言語。
曲暮霜多事,不禁問道:“人魔?……什麼人魔?”
鐵星月最好認博學,當下道,“當然是十九人魔了!”
邱南顧卻最不服他,冷諷熱嘲地:“哼,哼。”
鐵星月怒道:“哼,哼是什麼意思?!”
邱南顧向天望望,鐵星月奇怪,也仰夭望望;邱南顧又向地睬睬,鐵星月納悶,也跟著往地下瞧瞧,只聽邱南顧自言自語道:
“哈,怎麼有條狗,跟我尾巴走?我鼻子哼一哼,幹他屁事?!”
鐵星月聽邱南顧罵他,勃然大怒,道:“不是十九人魔,你說是誰?!”
邱南顧冷笑道:“我怎知道,才沒你那麼博學!賭博的博,逃學的學!”
鐵星月做然道:“我本就是博學,出口成章,三歲能吃飯,七歲搶東西奇+書*網,孔融十幾歲了還讓梨,我五歲就懂得一口吞掉七粒梨子,其他人一個也搶不到!”
邱南顧鼻千里哼哼卿卿:“你真出口成髒!三字經一大堆,成語會個屁。那天來寫家書,說什麼‘三餐不飽,腸胃不適’,問我‘飽’字怎麼寫,‘胃’字怎佯寫,我都說了,哈!你以為他聽了怎樣寫……?”
曲抿描最是精神,忙問:“他怎樣寫?”
鐵星月急忙了手,紅了眼,大叱道:“喂小邱你你你……”
邱南顧可沒理會,徑自說了下去:“我告訴他‘飽’字是一個‘食’一個‘包’,‘胃’字是一個‘田,加個‘月’……他呀——寫了出來,居然是,”邱南顧一面用了指在空中點點寫寫道:
“‘飽’字居然在把‘食’字寫上,‘包’字寫在下,成了‘?’‘胃’字寫成左邊‘田’,右邊‘月’,成了‘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