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哼了一聲，看向章靈犀，“誰知道呢！”

白路州看著靈犀和徐利利，他的心裡，突然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那是一種特別特別奇怪的感覺，有多奇怪，他根本就說不上來！

“讓開，我要帶小可走！”

徐利利想要推開靈犀，靈犀卻是一絲一紋都沒有動一下。

與其讓小可生活在徐利利的身邊，還不如，讓小可生活在白路州的身邊，說不定，這才是章靈犀最終的盼望！

“我叫你讓開你沒有聽見嗎？”

“不讓！”

靈犀站在門口，頗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

“我草泥媽……？”

白路州擋在靈犀的前面，看向徐利利，“小可的撫養權官司，我會讓律師與你商討！從我哪裡帶走小可開始，我就沒有想過要把小可再次送回你的身邊……”

白路州說完後，握著靈犀的手臂，他深呼吸一口氣，看向徐利利。

“你之前說，你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喜歡章靈犀嗎？是，徐利利，在你眼中，章靈犀沒有上過大學，又不會打扮，甚至什麼都不出彩，可在我心中，章靈犀比你更像一個女人，一個母親！她沒有上過大學，她卻可以為了讓小可學習英語，自己學英語，你會嗎？你一有時間，不是逛街就是做，再不然，就是和閨蜜下午茶？這一點，你根本就比不上人家章靈犀！還有，徐利利，你也是一個媽媽，別拿人家章靈犀的傷心事來攻擊人家，你不覺得，你這樣的做，很殘忍嗎？”

徐利利激動無比的看著白路州，“白路州，你說我對她殘忍，那她，對我難道不殘忍嗎？我的親生女兒，叫她媽媽，我是什麼？你說，我是什麼？”

白路州只想說，不可理喻！

白路州其實不明白，以前戀愛的時候，徐利利雖然愛打扮，卻也不像現在這樣……

大概是戀愛和婚姻不一樣吧！

戀愛的時候，我們都是在看著對方好的一面。

而婚姻，卻會把我們彼此最壞的那一面全展現出來。

離婚的時候，白路州是經過深思熟慮的，他也曾猶豫，要不要為了小可，再忍受一下。

他後來一想，忍受不了！

小可的撫養權，他當時本來是想一爭到底的，只是……那時出現了一點意外！

徐利利要小可的撫養權，加上那時又在母乳哺養，孩子還小，也的的確確離開不徐利利，白路州才退讓到現在。

其實如果不是考慮到小可當時的情況，白路州自己是可以一爭到底的……

現在想來，是他不好，沒有一爭到底，反而讓小可……

“徐利利，是你小可的親生媽媽，這一點，是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會改變的！”

白路州靜下心來，安慰著徐利利，他必須安撫好她。

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徐利利再這樣情緒不穩對，對誰都沒有好處！

白路州在安撫徐利利的同時，他現在盤算，應該搬家了！

先搬去一個徐利利找不到人的地方再說。

許是白路州的錯覺，他覺得現在的徐利利太危險，萬一傷著了小可，就不太好了。

“我不相信，白路州，我不相信你所說的話，你根本就照顧不好小可，我也不會放任我的女兒由章靈犀照顧，那是我的女兒！”

白路州拉著徐利利，“利利，有什麼事，等小可醒了再說，好嗎？你知道的，小可睡著了，要是吵醒的話，會哭鬧的！”

其實徐利利不知道，她是真的很少帶小可，以前小可跟著她的時候，大部分的時候，小可也是跟著保姆的。

小可於徐利利，更好像是一個玩具。

徐利利並未在小可身上投入太多的精力，這大概也是章靈犀在進入徐家之後才發現的。

或許，就在日常的相處中，章靈犀才發現，徐利利雖然也是一個母親，卻並不像她一樣，在乎自己的女兒，疼愛自己的女兒，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時候，都分給自己的女兒吧！

“利利，你的妝都化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真的？”

徐利利摸了摸自己的臉，妝花了嗎？

“真的，不信，你自己去看！”

徐利利轉過身，去了浴室，她站在鏡子前，看著此時的自己，睫毛膏已經暈染到了眼瞼附近。

她的臉上，有著深深的疲憊，徐利利開啟水龍頭，洗了洗手。

片刻後，她才從浴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