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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手臂:“沈大哥你看看,我們常家有家傳的武藝,等閒十來個人近不了身。可惜我爹死得早,我的武藝是大哥傳的。他比我還厲害,當年在軍中演武的時候,皇上說看看他的本事,派了好幾個侍衛夾攻我大哥,結果我大哥毫未傷,將他們全部打倒,手重了點,還打死了一個人。不過皇上開恩,沒怪我大哥。現在我大哥還在邊軍為將,手下也有上萬軍馬……”

“等等,你說什麼?”沈子成若有所思,呆呆的看著常森,忽然放聲大笑:“我想到了。”

常森正說得眉飛色舞正開心的時候,看到沈子成手舞足蹈的樣子,不覺吃了一驚,呆呆的問道:“沈兄,你想到什麼了?是不是夜寒著涼了?我摸摸你熱了沒!”

“沒有,沒有!”沈子成笑眯眯的說道:“我解決了一個大難題啊!好了,你趕緊回去休息吧,明天,咱們有大事要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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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的大事,果然不小,一大清早沈子成就敲開了李淦的房門,李淦也是徹夜未眠,他知道馬如龍招人的事情,和沈子成一道把這件事壓著呢。可心裡堵著個事,怎麼也不是個滋味。成天提心吊膽的,又怕遭到朱元璋的訓斥。看沈子成來找自己的樣子,八成是事情有了轉機,急忙迎上前去問道:“鎮撫大人,是不是有什麼辦法?”

沈子成點了點頭:“對,你儘快召集人手,咱們要辦個大事。”

翌日清早,懶洋洋的太陽從地平線爬了出來,溫暖的陽光照在鎮江府,許多人家都把家中的被子抱到外邊來曬,五顏六色的被子和衣服,把鎮江府裝點的就像是個盛大的聚會。府衙的人們在沈子成來了之後就散了去,而沈子成也算是恪守承諾,沒有去抓捕那些傷了公差的人。幾天過去了,無論是孫培文還是周定安都能睡個安穩覺了。

一大早,“咣咣咣”的鑼鼓聲就響了起來,衙役的破落嗓子隔著好幾條街都能聽見:“今天知府大人有要事宣佈,另外要在法場處決人犯。各位鄉親父老,老少爺們……閒著沒事的都過去瞅瞅,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哎呀媽呀,誰打我……”

“你咋說話的呢?有你這麼當公差的麼?”一個老成的聲音喝道。

那衙役結結巴巴的說道:“老捕頭,這,鎮江府出事之後,衙役不夠用啊。俺原本是走江湖賣藝的,這不是剛應徵當了公差麼。一時嘴快,就改不了這毛病,俺自己掌嘴……”

正月裡,許多商店還沒開門,山裡的農夫獵戶都還沒有進城呢,除了少數要為了生計操勞的人之外,其實正月裡的閒人還是挺多的。這些天也有一些從揚州,京都來鎮江府的客商,七嘴八舌說起過沈子成在那兒處理案子的手法,讓鎮江府的老百姓覺得,哎呦呦,這還是個小青天啊!對沈子成無疑又多了幾分信心。一聽說李淦要宣佈重要事件,又說要處決人犯,一個個來了興致。大姑娘小媳婦抱著一包瓜子,小孩們咬著糖葫蘆也屁顛屁顛的跟著過去了……

鎮江府的法場就設立在城南的菜市口,數十輛囚車依依呀呀的推了過來,每輛囚車裡坐著一個人,都是之前來的錦衣衛。一旁護送的人手,少說也要兩百人吧!沈子成和李淦騎著高頭大馬,緩緩的跟在隊伍後邊朝法場走去。到了法場,沈子成抱拳,團團一輯:“各位,之前錦衣衛在鎮江府的案子,咱們已經查個水落石出了。今日就是要給諸位一個交代。”

沈子成剛說完,李淦就跟說相聲似的搭上了腔:“鄉親父老們,這件事,都是本官的錯。是本官查訪不嚴,連累了鎮江父老,本官實在是無地自容。來日,本官就要向御史臺請罪。但是,今日,本官一定要把案子跟大家夥兒說清楚。”

其實李淦在鎮江府一直的官聲都不錯,老百姓對這個知府也算是滿意,看到李淦如此說話,人群裡就叫了起來:“到底怎麼回事啊?李大人,沈大人,你們倒是說清楚啊!”

“好,既然大家要知道,那就我來說吧!”沈子成走前幾步,看著下邊數以千計,密密麻麻將法場給圍得水洩不通的老百姓們,雙手抱拳,叫道:“諸位,你們且看看這些之前來鎮江府為非作歹的無恥之徒!”

隨著沈子成一聲言語,儈子手將跪倒成一排的那些錦衣衛,一個個揪著頭拉了起來,嘴裡都塞著布團。

一張張臉龐,一道道遊離的目光,根本就不敢和下邊的老百姓對視。這一次,沈子成審得極為仔細,凡是沒有拿錢的錦衣衛,或者拿得少的,就先算了。但是隻要分贓過六十兩的,和那些假冒錦衣衛的,全都被押到法場來了。可是,哪裡有少於六十兩的啊,個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