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愁地反應讓北瞑醉苦笑了一下。她地倔強自己早就已經領教過了。油鹽不進。又臭又硬。除非自己想通了。別人地哀求勸解根本聽不進去!也罷。總有一天她會想通地。除了自己。她根本無法再有其他地選擇了。不是嗎?她想要耗下去。那自己就陪她耗吧!反正兒子都生了。父皇母后那裡也有了交代。其它人等。也管不到他太子地頭上來!
如此想著。北瞑醉不再逼迫莫愁。她是那種越逼反抗得就越厲害地人。對付她。只能用懷柔政策。
待到傍晚時分。派出去探路地各隊人馬紛紛回報!正如猜想地一般。順著河流上下探查之後現。這條河雖然流向外面。可探查地人在走到某一個地之後。就猶如遇上了鬼打牆一般。前面似乎有一道看不到地屏障。阻止了人們順流而出地想法。在繞了一圈之後。竟然無法再前行一步了!
除了朝天大喊一聲天亡我也之外。莫愁已經無法可想了!這陣式也太變態了。即使破壞之後裂開了那麼麼條大地縫。卻仍舊不能夠出去。難道真地要困死在這裡嗎?
天漸漸的黑了下來。北瞑醉的手下不知道從哪裡弄到了稍微幹一點的樹枝柴禾等物,終於生起了火堆,雖然不太乾的樹枝柴禾燒起來會有煙,可總算比沒有的強,莫愁也終於如願的將身上的衣服烤乾了。
是夜,莫愁便倚著北瞑醉睡著了。也許是很久沒睡,走了那麼多的路,又經歷了地震和暴雨,莫愁才一閉眼,便睡得昏天暗地。
“愁兒……愁兒……”也不知道是夢中還是真實的,莫愁只覺得有人在輕輕的呼喚著自己,聲音清晰而熟悉,正是北瞑醉的!
可是,北瞑醉不就在自己身邊嗎?莫愁猛得抬起頭,直愣愣的盯著與自己相互依偎著的北瞑醉。明明他就在身邊安詳的睡著,可為什麼自己又聽到了那奇怪的呼喚聲,而自己的身體,竟然也身不由己的站了起來,一步一步的朝某個方向前進著。
北瞑醉睡得並不熟。
所以,當莫愁有異動的時候,他立刻便醒了。可是,直覺讓他沒有馬上睜開眼睛,只感覺到莫愁正愣愣的看著自己。接著,便聽到她悉悉嗦嗦的爬起來,慢慢的,一步一步的走著。
北瞑醉睜開一條眼睛縫,看到莫愁正呆呆的朝前走去,身子僵硬,步履虛浮。
夢遊?不對!在客棧裡北瞑醉可是與莫愁住過一段時間的,也常常半夜跑到莫愁的房間裡,知道莫愁並沒有夢遊的習慣。
那麼……難道?北瞑醉想起莫愁說她是如何到這座林子裡來的,聽到了奇怪的呼喚聲,身不由己的便來了!而現在莫愁這般僵硬的動作,怎麼看也像是被誘惑住了!
北瞑醉不動聲色的跟在莫愁身後,想知道莫愁到底要去向何處!
在林子間穿行著,明明從來沒有來過
卻似乎像是對這裡很熟悉一般,連哪裡有灌木都能一9
走了許久,正當北瞑醉焦躁的想要放棄跟蹤,準備走上前拉住莫愁時,眼前突然一片明亮,定睛一看,卻不知道何時周身景緻生了變化,整個人身處一個奇怪的地方。
四周都是會閃閃光的舞動著狀似螢火蟲的小蟲,但是,這個季節螢火蟲早就已經死亡了,也不知道這些蟲哪裡來的。
因為蟲的光芒,四周一片明亮。地上是一片草地,莫愁站在草地中央,低著頭默不作聲,突然間,一個踉蹌,跌坐在了草地上。
“愁兒……”北瞑醉大驚,連忙想上前去。
“請止步。”莫愁冷冷的聲音響起,把北瞑醉嚇了一跳。
只見莫愁從草地上站了起來,抬眼看向北瞑醉,眼神冰冷而陌生。
“你不是愁兒,你是誰?”一眼就現那並不是莫愁的眼神,北瞑醉反倒冷靜下來,淡淡的問道。
“我只是借用了一下這個女子的身體,你又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莫愁反問道。
“我是她的丈夫。”北瞑醉緊盯著眼前這個是莫愁又不是莫愁的人問道:“你是鬼還是妖,為要借用我妻子的身體?”
“原來你們是夫妻。”莫愁打量了北瞑醉一番,才道:“確切的說來,我是鬼魂!困在此地七百年之久的鬼魂,若不是現你妻子的身體與我相契合,說不定我還要在此地困上更久!”
“鬼魂?七百年?”北瞑醉雖然問了是鬼還是妖,但卻沒指望會有回答,所以在聽到佔據莫愁身體的鬼魂說自己是被困七百年的鬼魂時,卻不怎麼相信。
“不錯,我是死了七百年的老鬼!”那鬼魂笑了笑道:“這裡叫做伏魂地煞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