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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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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巫儺

小軍想不通,左月為何抓著他不放,不就是拍了她一巴掌嗎?他悲催的舉起雙手,又不敢回頭,偏還雙肩聳個不停,從後面看上去,真的悲催啊!

左月越看越氣,越氣越覺得這小子有問題,她上前幾步,槍都快要抵到小軍的背脊上。

“左,左月,你別激動,你聽我說,聽我說……啊!”小軍捂著腦袋,痛到蹲在地上。他被槍托狠狠的砸到後腦勺,砸得他眼冒金星。

一個發飈的女性同胞,一個發飈的失去最愛人訊息的女性同胞,一個發飈的失去最愛人訊息還是對待扇過自己耳光的女性同胞,這下黑手下得其實還是比較輕的。嗯,平心而論,是真的比較輕了,至少小軍去醫院肯定是查不出腦震盪的。當然也許可能或者估計會有一點點問題,但不在今晚的預計範圍內了。

左月砸完人,自己卻先暈了暈,她怔怔的看著蹲在地上抱頭的小軍,反而有些發愣,彷彿這人不是她砸的。

“你沒事吧!”左月關心的問到。

悲催的小軍,呲牙裂嘴的蹲著,打定注意絕不回頭。事實證明沒回頭是對的,很快就到寨子了,挺住就是勝利。

“我沒事,先回寨子吧!”

小軍又蹲在地上往前挪了挪,這才站起來,繼續朝寨子走去。只是他一支手始終捂著腦袋,裝作在揉傷。

左月還是有些蒙,她怎麼也想不到會用槍托砸同事,剛剛自己這是怎麼了?她看著被自己砸過後,還沒有半點怨言的同事,心裡充滿愧疚,想說點好聽的,可平時嘴快的她,今夜卻說不出半句道歉的話。

寨子裡依然亮著幾盞燈,隱約中還能聽到鑼鼓牛角聲。

‘堂戲’小軍有些奇怪的想到,隨即他內心又劃過一道驚雷,‘堂戲,這個時候唱堂戲幹嘛?’他差點就要回過頭去。

這完全是下意識的動作,要不是強忍著,小軍就可能已經回頭了。他只是想提醒一下左月也許這時候不是回去的好時候,然後又被自己這個想法嚇了一跳。

“他們在幹嘛?”左月的聲音很小,比起剛剛來,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堂戲,在請神祭鬼。”

小軍雖然是土家族的,對苗家的風俗多少知道一些。

“哦,我們先過去看看。”左月有點迷茫的回答到,只是說話的語氣裡多了幾分陰氣。小軍一聽這聲音,頭髮都一根根樹起來。

小軍把心一橫,加快腳步朝寨子裡走去,還好的是左月的腳步聲一直在身後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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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門口沒有人在,堂屋裡也是黑漆漆的,大傢伙基本集中在另外一戶家中,圍成一圈在看堂戲。

只見圈中間一人身穿法衣、法裙,頭戴頭扎,臉上是主將軍面具。正在上下翻飛的舞動著手裡的法器,嘴裡唸唸有詞,不時抓一把案上的糯米,灑向空中。

圍觀的眾人,卻個個表情痴迷,眼睛隨著這人的動作轉。

地上放著幾塊燒紅的鐵犁,唱堂戲的是個掌壇師,只聽他念著巫詞,圍著鐵犁轉過一圈,脫去腳下的布鞋,光著腳就踩到鐵犁上,頓時鐵犁上早起陣輕煙,掌壇師抬起腳掌給眾人看過一眼,完好無損。這時麻族長跑過來,拿起紙符放到鐵犁上,很快紙符受熱燒著,化成灰燼。

這時又有人拿來還冒著火星和青煙的木炭,掌壇師接過,正要取下面具。動作卻是一滯,眼光越過眾人,望向寨門口,手裡的木炭不曾想卻燙到手,痛得他將木炭扔到人群中。

一下子人群炸了鍋,這可是他們看了幾十年儺堂戲沒有過的事情。但是這些人的議論並沒有影響到掌壇師,而是緩緩取下面具,表情凝重。

龍叔,對,今晚的掌壇師就是龍叔,他也是十里八鄉最有名的掌壇師。今晚是族長想出來的法子,而且還特意背開景秧他們,想用他們的方法來試試。

寨門口走進兩個人,戴小軍走在前面,他手裡的手電光正投向這邊。在他身後還有一個人影跟著,很多人都認出是省城來的女警,只是她的臉色很不好,太白了,就連嘴唇也是淡紅色。

龍叔卻不是看向她,而是直盯著戴小軍,他眼光有如實質,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