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足以令同行嫉妒。
既知這世間有“嫉妒”這個東西,就不該麻痺大意,不該輕曼對手,不該授人以柄,不該只顧了做生意而不去洞察背後的陰謀。既然你認為這個生意與同行的嫉妒擦不上邊,那麼同行從廣告行業摘下“霞頭廣告公司”這塊牌子,就不該是一件讓人跳江的事。既然知道人在悲痛之極會走跳江這著棋,那又何必要以“霞頭”為事業之魂!
詹必亮坐到椅子上,雙柺撐桌,雙掌托腮,沉痛的望著對面那個視窗。那漆黑的視窗當然不會予他以安慰,當然不能滋養他的力量。不僅如此,誰說盤踞在那裡面的,不會是暗算他的又一個殺手!
那張辦公桌還在嗎?當他眼睛疲勞的時候,會透過視窗,讓眼光越過這棟樓房的房頂,遠眺日月風雲,遙看鷹飛兔藏。
那麼,坐在這張桌前的人,又會眺望什麼呢?他回看背後的女孩。女孩神態安詳的望著對面的視窗。詹必亮一見那雙眼睛的神采,止不住心中咚的一聲震憾,熱血麻癢癢的爬上臉來,心中罵道:我他媽的是個幹事業的料子麼?這女孩!她旁觀別人演練了一曲商海遊戲,已經構建出了自己的劇本框架了麼?
詹必亮再看她一眼,回看那個視窗。
辦公桌的一邊,立著一個裝潢考究的大木牌,牌上寫著霞頭那句話。著了霞頭之名,頭上還有一張霞頭的玉照,視窗對面有一個大廚櫃,櫥櫃中間有一面美容鏡。他每當出門之前,總會臨鏡整容,維護自身形象是其照鏡的理由之一,更重要的是,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