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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部爭鬥導致的清洗事件。咱們的偵破方向就要確定在有組織犯罪上面來。”

成默涵掃了一眼眾人:“還有不同意見嗎?”

眾人都搖了搖頭。

“你們說了半天,似乎都沒有解釋那乳罩裡面為什麼要寫那麼一串數字,這一點上難道就不能成為破案線索嗎?”成默涵作為女人,似乎對這一點特別注意。

眾人相互看了看,都不說話。

狄若舟說:“成局長,這個問題我們也研究過,大家估計可能是這個乳罩的主人寫的什麼密碼,比如銀行存款密碼之類的。目前,還看不出與案件有什麼直接的關聯,所以,從這上面還不好找線索。”

此刻窗外,雷電交加,暴雨傾盆,密集得如同戰鼓齊鳴,彷彿千軍萬馬正在混戰。

成默涵嗯了一聲,提高了音量:“那好吧,賀大隊長,你負責調兵遣將,分派工作,開展下一步偵破吧。”

這一點賀亞雷已經預料到了,畢竟成默涵不懂行,這負責人更多是名義上或者說是宏觀上的,排兵部陣的具體工作,還得自己抄刀上陣。他不善於做表面工作,所以也不謙讓,只是對成默涵笑了笑,表達對領導的信任的感謝,然後咳嗽一聲,說道:“既然成局讓我分派任務,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目前掌握的資料還比較少。根據現有資料,初步確定這是一起有組織團伙犯罪,兇手一高一矮,使用一支仿五四式手槍和一支仿64式手槍,手段兇殘,行動計劃周密果斷,很可能有犯罪前科。咱們的偵破方向就圍繞這一點展開。下面,我分派具體工作。”

賀亞雷頓了頓,在腦海中理了理思路,接著說道:“傅隊長,你繼續負責銀行內部調查,對今天案發前後在西城支行的所有人員重新進行清查摸排,每一個人都要詢問到,不能有一個遺漏的。”

傅利一邊點頭,一邊認真在筆記本上記錄著。

賀亞雷又對狄若舟道:“狄隊長,你負責對停車場外圍的進一步調查,根據圍牆上發現的蹬踏痕跡判斷,兇手是翻牆從小巷逃走的,白天的工作沒有獲得線索,說明咱們工作不到位,你們一定要加大力度,對當時小巷商戶等人的調查,很可能是案件的關鍵突破口,要緊抓不放,重案大隊一二三小組參與這方面調查,要分片區負責,進行調查走訪,詢問一定要詳細耐心,要講究方式方法,必要時可以採取一些技術處理!”

聽到賀大隊長這句話,聶楓心頭一沉,他到刑警大隊兩年多,對“技術處理”這個詞的含義當然很清楚,由於我們現有的偵破手段基本還是幾十年來傳統的調查走訪,摸底排查,以獲取破案線索,但知情人卻不一定配合警方工作,部分人對警方甚至還有牴觸情緒,更不用說配合工作了,為了獲取線索或者證據,不得已採用一些威逼利誘手段,對一些很可能知情的社會上的小混混,甚至還使用輕微暴力,這就是所謂的“技術處理”。當然,這種處理也得看人,弄不好要捅大簍子的,所以都需要大隊長同意才能進行,前提是有充分的理由相信對方知情,而對方又拒不提供,正常工作方法已經窮盡仍然無效。適用的人也大多是本身就有劣跡的地痞、流氓、小混混、小偷小摸或者吸毒者等社會閒散人員。對普通群眾尤其是國家工作人員,原則上不允許適用。

“技術處理”是偵破中一條不能在課堂上教授的偵破手段,是實踐中產生的,和刑訊逼供一樣,也是見不得光的,聶楓之所以擔憂,是因為這種方法的副作用很大,會加深少部分群眾對警方已有的牴觸情緒,甚至惡化警民關係,增加不安定因素。這些副作用賀亞雷當然知道,只是,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限期破案這個擔子太重,為了達到這個目的,不得已只能打擦邊球,使用一些介乎於合法與違法之間的手段了。

賀亞雷又對重案中隊副隊長吳淵說:“吳隊長,你帶領中隊四組,專門負責有組織犯罪方面的調查,要對全市包括周邊地區帶黑色會性質犯罪組織團伙全部進行梳理清查,要到市局和其他分局去了解相關方面情況,重點對涉槍團伙的調查瞭解,如果發現聯結點,立即申請併案偵破!”

吳淵頻頻點頭,作著記錄。

賀亞雷又對技術科科長江彥博說:“江科長,槍彈和鞋印兩個物證也是這次偵破的突破口,你們技術科要發揮技術優勢,不僅要將你們科以往槍彈鑑定資料和鞋印資料進行一次全盤梳理,看看有無發現,還要去其他分局和市局刑技部門,必要時可以到省廳,去調閱相關資料,力爭突破。”

江彥博點頭答應,並轉身和聶楓、簡務帥低聲囑咐要聽清楚大隊領導交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