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新軍指導員也很疑惑,“誰出去看看?”
“我!”自告奮勇的一名小兵從秘密的地下坑道里拉出一匹馬,迅速地奔了出去,有中國新軍在,朝鮮人計程車氣那個高啊。
其餘的朝鮮軍立刻作好了戰鬥準備,無數明的暗的槍支都瞄準了對面。特別是那些用巨石堆積勾勒白灰的碉堡,伸出了一挺挺機槍。象一條條毒蛇的芯子,令人望而生畏。
不久,日本騎兵在朝鮮士兵的指引下,到了防禦線的前面,日本士兵用漢語和朝鮮語告訴這裡,“我們是第一軍黑木大將的部下,奉命要見你們的統帥。”
“幹什麼?小倭瓜?”中國指導員毫不客氣。“你們的白旗是投降的意思嗎?”
“不是,我們是來約戰的!”日本士兵為首的一個在馬上搖晃著雪白的手套,裝得很文明禮貌:“我們將軍覺得,日本帝國和朝鮮國,中國新軍之間的交戰,應該堂堂正正,而不是這樣支離破碎,我們可以迅速地決一雌雄,所以,黑木將軍代表大本營和兒玉大元帥,正式派遣我們來向你們遞交約戰的通知。”
“拿來!”
“不行,我們要親自見到你們的最高指揮官!”日本軍使執拗地說。
這才是一件麻煩事情,一槍結果了這廝吧?萬一不合乎領導層的意思呢?自古以來就是兩國交戰,不斬來使的規矩呢。
“好,你們等著。”中國指導員立刻就打了電話,是前線到後方的戰爭熱線,同時,他下令:“你們既然沒有惡意,立刻下馬,同時,將所有的武器都丟到地上。”
“嗨!我們沒有帶武器,”
“很好,你們背轉過去!讓我們搜查!”
“嗨!”
日本人越是聽話,越是讓中國指導員起了疑心,他靈機一動:“來人,弄些襪子,還有繩子一類的,不,你們幾個將褲子脫下來,對,對,將那幾個日本倭瓜的腦袋給矇住了,幹什麼?你們懂得個屁,既然他們要見我們的將軍,就要進城啊,難道給他的破鳥眼睛珠子看遍了倭的防禦工事?蒙起來。”
於是,日本軍使被統統地拉下了馬,十幾名朝鮮軍士兵衝上去,將日本人一個個如法炮製,弄得跟黑社會綁架人質似的。將日本人的雙手朝後捆綁了,日本人當然不高興,連聲責問:“我們是軍使,是軍使,不是戰俘!不是戰俘!”
“沒關係,反正也不差幾天了!”朝鮮軍哈哈大笑,完成了指導員的吩咐。
熱線開通,漢城方面的最高指揮官,不過是中國的一名旅團長王勇,他不敢怠慢,趕緊通知了再後方的段大鵬軍長。
“這麼好玩啊?還軍使?還約戰?”段大鵬對那時的日本軍的思維感到很難理解,“不過,既然如此,我們就見見,你,王勇,代表我去會見日本的軍使,記住,只要不當面給我簽定什麼條約,隨便你折騰!”
“是,軍長!”
於是,在漢城裡,空蕩蕩的城市街道上,清晰地響徹著數十匹戰馬的鐵蹄聲,日本軍使十數人都被捆綁了手腳,橫在馬鞍上,拖著走,而三十幾名朝鮮軍的騎兵,則神氣地驅趕著。
很快,他們到了某一個軍事基地裡,王勇旅團長帶著數十名士兵,得意洋洋地接見了小日本的軍使。“跪下來!”士兵們呼嘯。
日本軍使大怒:“我是軍使,不‘是投降的!”
王勇道:“你是什麼階級啊?”
日本軍使道:“少佐。”
“那好嘛,我是中國新軍的中將,你小子是不是比我低很多級別?是不是應該跪下來?按照我們新軍的禮節?”
“可是,我是日本軍人。”
“入鄉隨俗嘛。”
“不行。”
“那好,你們的什麼東西我們也不看了,你自己滾吧,有多遠滾多遠!”
日本軍使猶豫不決了半天,終於咬牙切齒地決定了選擇,砰地跪下了。然後,將戰書畢恭畢敬地奉獻上來:“請問,您是誰?慄雲龍將軍嗎?”
“你小子想得美!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蛤蟆臉!就憑你小子的德性,也想親眼看看我們的慄大將軍?去!”
王勇將約戰書看了又收了:“你重複一遍戰書的內容。我只要主題部分。”他實在是看不懂得小日本的字。
日本軍使低著頭,“貴軍將領鈞安:我大日本帝國的黑木將軍和野津將軍拜上,約定貴軍於三日之後,即西元一九零四年的八月七日,在漢城以東兩軍交界線附近,進行決定勝負的大會戰,望貴軍能夠準時參加,不要辜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