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的話,不管於賀是否真要和那女人複合,也不管於賀投向誰的懷抱,他絕對會再把他搶回來的!
歸還了筆,許恩慈走上樓,站在於賀所住宿舍的門前愣了許久,才把紙投入門縫內。
伸手觸碰著門,就像感覺著對方的溫度,許恩慈低語:「於賀……」
好想抱你,好想把這些時候的份一次補完,好想讓你用這輩子來償還,又最想你……現在就回到我身旁。
寒假結束前一週,於賀在高婷婷相伴下回到了宿舍。
「說好囉,等會兒要借我用計算機,否則開學後的社團成果展我這社長可沒法子辦了。」高婷婷邊走邊叮嚀,於賀則頻頻點頭說好。
走到門前,於賀掏出鑰匙開門,剛推開,就瞧見地上有張紙,上頭的字跡讓他非常眼熟。
彎下腰,拾起紙,於賀才看沒多久就轉身離去,激動得像什麼一樣,高婷婷完全阻擋不了,只能嬌嗔:「什麼呀,不是說好要幫我的嗎?臭於賀。」
哼了一聲,高婷婷心不甘情不願地走進屋內,發覺自己踩著了於賀沒帶走的紙,她立刻撿起來看。
「哎呀,這是什麼啊,羞死人了。」興奮的高婷婷將這張紙視為寶物般看待,腦袋猛轉著邪惡的思想。
如果要和一個男人過一輩子,我許恩慈,絕對挑你於賀一個人。
正文 尾聲
露骨地寫了那張紙條,許恩慈自認沒有看了不心動的人,尤其是於賀,他更是能以人格做擔保,相信於賀看見他所寫的紙條後,肯定會回到他身旁。
「四月一號了啊……」低頭看著腕上手錶的時間,許恩慈晦暗的氣息又增加不少。
三月一日開學日前周,他就將紙條遞入於賀住所,迄今足足一個月了,為什麼不見於賀有所行動?
是他誠意不夠還是半路又殺出個程咬金?要真是有人從中作梗,那非李志謙莫屬了。
轉頭望著猛講電話的李志謙,許恩慈巴不得將他踢出這個校園,就算沒真憑實據,他總認為鄰居玩伴的嫌疑最大。
二十分鐘後,李志謙才掛上電話,滿足地望著許恩慈:「小慈,你真是討厭,剛才怎麼一直火辣辣地看我哪,人家我可是有夫之夫喔。」
打死我都不會對你這個死同性戀有興趣的,許恩慈立刻回了這句話。「喂,李志謙,我問你,你是不是又跑去對於賀說了什麼?」
「說什麼哪?」
「我怎麼會曉得你對他說了什麼,就是不懂才問你哪。」
呆杵了一會兒,李志謙才啊的一聲說著:「我懂了,人家學長不理你了,小慈吃了閉門羹啦。」
砰。
「果然又是你。」不理會扔出去的書本會不會砸到其它人,許恩慈心情惡劣到極點,他這下定要宰了李志謙不可。
險些被打到的李志謙好心情也全沒了,馬上和許恩慈大眼瞪小眼。「罵什麼死同性戀,你自個兒勒?呵呵,莫非你是想說自己當了同性戀,就非要學長作伴哪?休想,學長現在可跟高學姊火熱得很呢!」
「啊啊,沒錯,我是想要於賀跟我作伴,沒他,你認為我會跟男人作愛嗎?誰像我那鄰居姓李還名志謙的,天天都洗乾淨屁股等男人貼上哩!」
「許恩慈!」
「我的名字是很順口,但也不用這麼大聲替我宣傳。」
李志謙咬牙切齒地瞪著前方,恨不得兩顆眼珠子將他望穿。「你就是吃不到葡萄在喊葡萄酸的那種人。」
「要我是那種人,那麼你就是一天沒男人就幹勁的那種人。」
哼了一聲,李志謙嘲諷地說:「比起某人,我想我還幸福些呢。」
「當然,坎井之蛙望出去的視野就那麼一丁點兒,當然沒幾下就幸福了哪。」
嗚哇,真是可恨,那張女人臉配上女人該有的尖牙利嘴真是絕配,配到他完全無話可講。「總之一句話,對學長死心吧你,他愛的還是學姊!」
「那還得看那女人有沒有本事把於賀弄得死去活來呢。」貼近李志謙的臉,許恩慈低吼著。
不甘示弱的李志謙反瞪回去。「怎麼會沒本事,要沒真材實料就不會複合啦。」
「哈,最好是有料可查,就怕於賀是被兩個人給串通騙了。」忍住怒火,許恩慈撂下這句話,就與李志謙休戰。
不過,接下來的三堂課,兩人間的氣氛可就恐怖到了極點,沒人敢去招惹。
到了中午用餐時間,一個不速之客就前來打擾許恩慈,那正是極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