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這也太不正常了。”
而這時候小狗突然鑽了過來,蹦著說:“沒錯!這些事情幹完之後都非常開心。”
旁邊的小凌波也跟著點頭道:“就是這樣的,這些才是貴族經常要乾的事情。”
我咳嗽一聲:“你說的那是富二代太子黨吧?”
小三浦這時候不動聲色的抱著一個包就放在糖醋魚面前,我詫異的開啟之後發現,裡面居然是一個照相機和一堆電池。
我:“這”
小三浦笑得咯咯之響,拿起照相機衝著我咔嚓一下:“走,拍豔照去!”
我:“”
小百合:“”
吳智力:“”
接下來的兩天,姑娘們傾巢出動,在這個法制還不健全的時代到處幹一些很缺德的事兒。整個西岐城被弄雞飛狗跳,四畜不寧。
流言蜚語一瞬間滿布整個西岐,有說天神下凡懲罰惡人的、有說是朝歌派人來搞破壞的、有說是天外來客隨便觀光的、有說是西岐監牢被大水沖垮,原本被關在裡面的妖魔鬼怪全部都逃出來為禍人間的。反正眾說紛紜,整個西岐的民間一瞬間就炸了窩了,而他們的高層還在外面運著屍體凱旋歸來。
我、老狗、吳智力三個男人坐在學校的大門前,看著空無一人的街道,哽咽嘆息了整整一天。
“我感覺,讓她們去胡鬧簡直是個悲劇,這太破壞日內瓦公約了。”老狗扔掉菸頭,一臉剛從奧斯維辛集中營出來的衰相。
吳智力摸了摸已經長出一層毛茸茸的頭髮的腦袋,一臉無趣的說:“其實我也想去。我可以做炸彈,可以做水源毒。”
我一愣:“怕就是因為這個她們才不讓你去的吧?”
而我剛說完,就遠遠的看到西岐城門那邊突然嘩啦呼啦跑進了一大堆騎兵,於是我踢了一腳老狗:“去看看。”
同樣百無聊賴的老狗一聽,站起身眺望一下。一抹鼻子:“好叻”話還在耳邊,人已經消失不見了。
吳智力一臉驚豔的看著老狗消失的地方,羨慕嫉妒恨著的說道:“我什麼時候能有狗哥這速度就好了。”
我揮揮手:“別指望這些有的沒的,你就本分的當好一個電池的本職工作。”
吳智力一愣:“什麼工作?”
我把手上的PSP遞給他:“充滿。”
吳智力:“”
而沒多一會兒,老狗就突然出現在我們面前,手上抓著一把不知道名字的野果子,一臉無恥的笑容:“來來,我剛才路過一個果園時候偷的,吃吃。”
我接過水果,吃了兩個,突然反應了過來:“你說正事兒行麼?”
老狗一聽,拍了拍腦門兒:“把這事兒都給忘了,李子他們回來了。不過他們先得去市政府報道,晚點兒才能回來。”
我一愣:“你怎麼知道的?”
老狗想也沒想:“我了個當兵的,他告訴我的。他的刀丟了,被調過去看大門兒了。”說完老狗想了想,嘿嘿一笑:“他的刀好像是我偷的。”
這時候,剛把遊戲機電充滿的吳智力,抬起頭:“狗哥,路上有看到我老婆孩子嗎?”
老狗搖搖頭:“沒有,她們下午就回來了,你急什麼。那邊兒有小月有畢方還有你那厲害閨女,多少人過去都得死路一條。”
我嘆了口氣。摸了摸鼻子:“其實最危險的是我媳婦兒和她倆手下,還有你媳婦兒。”
吳智力想了想:“他們四個確實是不穩定因素,不過也沒事,只要她們不出事隨便她們折騰吧。”
話音剛落,突然見天空中一道霞光,貫穿天際,把原本有點陰沉的天空照的雪亮雪亮,還伴隨著點點的雪花飄落下來。
我伸出手接了一片雪花,冰冰涼涼的,很舒服。於是情不自禁的說道:“哎,下雪了。一下雪就快過年了。不知道今年能回去過年不能。”
老狗也接了一片雪花:“多下點兒,上次堆了個葫蘆娃,這次我堆個黑貓警長。”
而吳智力愣愣的看著天,突然重重的一拍腦門:“我操!現在是夏天!”
夏天!我突然反應了過來,算算日子,現在也剛剛到小暑,陽曆七月下旬,雖然這邊兒還不存在溫室效應,但是總不可能大夏天的突然下雪吧?
想到這,我突然站起身,一拍老狗的肩,衝他喊到:“趕緊,把姑娘們找回來,這太不正常了,萬一出點事兒,什麼都晚了。”
說著我不管吳智力和老狗,腳下的阿童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