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收錢啊,一分鐘五十。”看看就一分鐘五十,我五十塊錢我都能買十斤盜版碟了,我連看一個月。
我挺尷尬的從門口退了出來,然後就聽衛生間裡叫我:“雲哥哥,雲哥哥,來一下。”
我剛尷尬的從門裡退出來,現在又挺尷尬的推門走進去,丫洗澡都不鎖門的:“什麼事兒?”
我進去的時候她已經用浴巾把上半身包起來了,然後正在擦頭髮上的水珠:“你幫我把衣服洗洗唄,我沒幹淨衣服穿了,先抱我到房間裡去。”
我不得已只能先把她弄到床上,她的尾巴在我身上拍來拍去,在床上也是拍來拍去,沒一下消停。不過抱她的時候,隔著浴巾感覺她面板相當的好啊,光溜溜的,腰還特別細,可惜就是不知道腿長不長。
“你不是白天就能下地走路了麼?”我看著她那條在床上跟著電視裡音樂節奏撲騰的尾巴。
“我這不剛洗澡了嘛,要等全身都幹了才行,你幫我擦擦尾巴吧,我彎腰特累。”她的事還真多。
“你是讓我給你洗衣服還是擦尾巴?”
“都得幹,先擦尾巴。”
“我欠你的啊?”
“你可不就欠我的,本來今天我就能去逛街、喝咖啡、買衣服,然後看看有沒有配的上我的帥哥談個戀愛的。現在被逼無奈非得跟你這都快人老珠黃的大叔培養感情,不是你欠我的是什麼?”我承認,我絕對不是她的對手,我去和一個有希望挑戰中國相聲界泰斗的美人魚鬥嘴,這是自尋死路。
我只能乖乖的拿了一條幹毛巾給給她擦尾巴,她要求還多,不能逆著鱗片,不能太用力,不能放過任何一個角落,不然擦不乾淨,老了容易得風溼病。
我坐在床上,糖醋魚把魚尾巴放在我腿上,我一點一點幫她擦上面的水漬。
這時候我的門幾乎是被一腳踹開:“走啦!玩你先忙,我們先下去。”老狗走進來先是一愣,然後訕訕的把門上鎖,然後從外面關上。
我想死的心都有了,這一刻我有一種想從了糖醋魚讓我自殺的想法,這樣下去我遲早也是個抑鬱症,眾叛親離那是輕的,家破人亡都有可能。
“想什麼呢?趕緊幹活啊,擔心誤會啊?我都不怕你怕什麼?我一黃花大姑娘都不害這點臊,你還怕什麼。傳出去你怎麼也不吃虧啊。”糖醋魚一邊用遙控調著臺,一邊嘴皮子還不停。
“你說你唱了四年,怎麼就沒人發現你呢?”我也是倒黴,全世界都沒發現的寶貝讓我給碰上了,這他媽就是命。
糖醋魚拆開一包巧克力豆,吃了兩粒,然後對我說:“你當美人魚那麼好見的?我唱歌那地方正常人都爬不上去,而且這東西說起來邪門兒,你知道獨角獸吧,據說那玩意只有處女能騎,我們也差不多,唱歌只有處男聽的到。可就算聽著了,誰會去玩命爬那破山啊,可不就你一個倒黴催的,不過話說回來,你這把年紀了,還是個處兒,不可思議啊。”
我摸了摸額頭,不岔開這個話題,我估計我得被她給說死:“那你爸也唱?”
“我爸不唱,媽的美人魚也重男輕女,男的到年紀就能成人,女的非得天天晚上唱,唱四年。你怎麼還是個處兒呢?就算找不到女朋友,不是有紅燈區嘛?怕不是你心理有什麼疾病吧?”糖醋魚吃著糖豆兒,說話肆無忌憚,又把話題繞回到我這了。
“你就別操心我了,你好了沒?好了我就去給你洗衣服,然後我得跟他們去玩了,我可是來旅遊的。”
“你去玩,你就這麼忍心把我給扔這?去玩也可以,可我不能見水啊,見水就準備惹圍觀吧,反正你別想扔下我一個人。”她一心多用的本事確實強悍,邊看電視邊吃東西還能一邊跟我聊天一邊在我MP3上找歌聽。
看這架勢,我今天是沒什麼希望了,老老實實的陪著這個少奶奶吧,希望她自己坐不住或者善心大發讓批准我出去。
等她身上的水全乾了之後,她把我趕到廁所,不叫不許出來,我也只能老老實實的到廁所大個便等著。
等我出來的時候,已經坐在陽臺的躺椅上了,身上包著浴巾曬太陽,魚尾巴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雙均勻光滑,膚質細膩的美腿。
她見我出來,歪著頭:“怎麼樣,我腿漂亮吧?想摸摸麼?”
我趕緊搖頭,這傢伙只能躲,不能惹。
“大叔,你真不會配合人。你都摸好幾回了,裝的還挺像。”她動了動她精緻的腳丫子,我突然有種撲上去咬一口的衝動,但是我及時剋制住了,我要真對她幹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