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任何疑點。那塗了藥劑的木片被很自然地忽略了過去,那東西可以出現在任何地方,誰會在意呢?
那上面地藥劑也被弄得和爛泥一樣,並沒有什麼刺激的味道。不止一名士兵看到了這木片,但是沒有一個人注意到它。
在一無所獲以後,巡邏隊的隊長冷冷地問那士兵道:“你剛才在叫什麼?”那士兵戰戰兢兢地回答道:“我看到火把熄滅了,所以……”
巡邏隊長看著那個火把,沒有任何異常。只是熄滅了而已。他緊緊地盯著那士兵道:“這只是熄滅而已,經常會有風吹熄火把,這很奇怪嗎?”
那士兵艱難地說道:“可是我聽到了有聲音,真的。”巡邏隊長冷笑道:“是嗎?”他回過頭去看著那群平民道:“你們誰聽到了?還有誰?”
他看到的是眾人一致在搖頭,巡邏隊長回過頭來看著那士兵道:“只有你一個人能夠聽到的聲音?”那士兵絕望地說道:“我真的聽到了啊!”
這些巡邏隊計程車兵也許在戰場上算不上是精銳,但是作為守衛者來講。他們是負責的。所以他們對於這個大喊大叫地士兵極其憤慨。那傢伙破壞了和諧的局面,驚擾到了附近計程車兵。最關鍵的是,讓自己也空忙一場。
由於那傻瓜或者說是膽小鬼沒有驚擾到正在宴會中的貴族們,所以他受到的懲罰只是被吊起來打而已。
巡邏隊被賦予了一定地權利,可以用不那麼嚴厲地手段懲罰某些士兵。他們很快地將一輛有些奇怪的車子推上了城牆,這其實是一種帶輪子的架子,巡邏隊將受罰計程車兵固定在上面後,就推著在城牆上面前進。
那傢伙的上衣被剝了下來,一名士兵手持藤條在後面對他進行鞭笞,讓所有計程車兵都能夠聽到這倒黴鬼的慘叫。同時還有另外一名士兵在大聲宣佈他的罪狀。在這以後,果然城牆上安靜許多了。
巡邏隊所到之處,士兵和平民都好奇地看著那個正在慘叫的人,同時提醒自己不要犯同樣的錯誤。
在巡邏隊遠去以後,那個缺少了士兵地小隊留在了原地。他們並沒有被指派另外的一名士兵過來領導他們,但是平民們也沒有得到允許離開這裡。
幾個人商量了一下,決定還是繼續留在原地。直到第二天有人來換班為止。剛才的教訓雖然不是落到了他們的頭上。但是也讓他們不敢作出任何激烈點的決定。
格塞爾在城牆下面聽到了整個過程,他默默地等在那裡。甚至身體都沒有動一下。其他幾個人都還在些悄悄地活動手腳,但是格塞爾就如同雕塑一般。
不知道過了多久,格塞爾突然說道:“走!”他從藏身的地方走了出來,抖手扔出了繩索。那繩索準確地套在了雉堞上面,格塞爾用手拉了下,很結實。
一名苦行僧最先上去,有了繩索的幫助,他在上去地時候悄無聲息,並且行動敏捷。他在雉堞那裡探頭看了看,沒有發現危險。
這裡正是兩個火盆地中間,光線比較暗淡。本來這是用火把作為補充的,但是在剛才被熄滅以後,大家都忘記了重新點燃。所以那苦行僧伏在地上地時候,就像是一團陰影一樣。
那苦行僧轉過頭去扯了幾下繩索,就儘量將自己的身體縮在雉堞之間。如果有人盯著這裡看,那也只是覺得光線比較暗而已。在城牆下面的幾個人都上來了,最後一個人就是格塞爾自己。他抓住了雉堞,快速地看了看兩邊。士兵和平民都聚集在火盆那邊,他們根本就沒有看這個地方,注意的只是前方而已。
格塞爾像是蜥蜴一樣在地上爬行,他的腹部緊緊地貼著地面,四肢向外舒展開,並且呈現一種詭異的角度。如果有人往這邊瞟了一眼,絕對不會想到這是一個人。
他爬到了城牆的內側,將自己的繩索固定在上面,另外一頭扔了下去,然後再慢慢地滑了下去。另外的那幾個人也跟在後面,當最後一個人也下去後,繩索像是蛇一樣扭動起來,然後固定在上面的一頭鬆脫開來,掉了下去。
對於入侵者來說,城牆是最危險的地方。這裡有火光,有士兵,但是一旦突破了,就像是核桃被砸開了殼一樣。在城市裡的其他的地方,都無法達到城牆上這樣計程車兵密集度。如果是要刺殺一個人,那麼更危險的事情還在後面。但是如果只是潛入而已,那麼越過城牆的,就可以鬆一口氣了。
格塞爾和他的人消失在了京城塞克斯的夜幕裡,他們輕而易舉躲過了在街上巡邏計程車兵,在某棟房子裡得到了接待。
這個夜格外漫長,士兵們盤算著自己能夠再活幾天,平民們思念著自己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