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也是帶著這種思想,凌雲峰並沒能詳盡地看完這本書,相行之下,他更鐘情《三國演義》。男人就應該如曹操,足智多謀,運籌帷幄,點兵點將,馳騁疆場。
而《鏡花緣》就是李汝珍夫子浪漫的幻想。也就是說,這書架上的書沒一本在凌雲峰的眼裡是健康向上,催人奮進的。拋開用詞造句,對語文寫作方面有貢獻不談,其他都屬雞肋。
丹寧的少年時期本就不幸,如果再受這些書的影響。凌雲峰覺得丹寧非跑深山老林裡當和尚不可,但入了佛教就真清淨了?只有天知道。二人是從,三人成眾。有人,就有集體,有集體,就有社會。有社會當然就有腐敗罪惡的滋生。丹寧想逃?能逃得掉?看來,自己以後的責任真是重大,不但要當護花使者,還得教訓問題少年。那個傢伙,顯露出來的樣子偶爾還真像那麼回事,卻原來心裡千瘡百孔,漏洞跌出,還得一個個填補。
也不知道現在丹寧怎麼樣了,文翰不會真對他下毒手吧?凌雲峰憶起又憂思深重,心情暗沉。滿腔的陰雨綿綿,潮溼陰翳,密不透風,有呼吸不暢的感覺。
對了,馬洪濤跑哪兒去了?凌雲峰這都呆好一陣了,也沒看見人影。手裡還捏著丹寧的全家福,竟然忘記放回去,訕笑一下,是想據為己有。猶豫兩秒鐘,乖乖地置之原地。總不能把丹寧從裡面摳出來,一人獨享。還是應由丹寧決定它的去向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