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砰……”一枚枚迫
擊
炮
彈射向了南.城自由廣場附近的帳篷裡。
空無一人的帳篷被炸飛,地上炸出了一個個一兩米深的土坑,一時間火光一片。
“猛象威武,猛象威武,羅迪戰神,戰神羅迪!”北
.城匪兵陣營裡,無數個匪兵舉著手裡的槍,興奮的喊了起來。
他們就像一群性格狂
野的野人,蹦跳著,身上的子彈袋跟著彈了起來,一個個面孔恐怖,喊著興奮的口號,那渾身鼓鼓的肌肉裡彷彿蘊藏著巨大的力量,馬上就要衝鋒陷陣了,去征服政府軍的地盤,把那裡的財富劫掠一空,然後中飽私囊。
可幾乎就在同時,自由廣場西面一個高大建築物中間的衚衕裡,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人長在一群士兵維護下,舉著步話機發號施令。
“我親愛計程車兵們,直到現在我才榮幸的告訴你們,我們設在猛象恐怖組織裡的情報力量,現在已經抓住了機會,開始在隱蔽戰線工作了,他們很棒,和你們一樣很勇敢,剛才的事就是他們乾的,看到信心了吧?我和葛德文上校,
噢,他就在我身邊,要求你們給敵人好好演戲,欺騙下這些自以為是的傢伙……”海倫部長操著雄渾的聲音演講著。
海倫本來就是個優秀年輕政治家,常年旅居國外,四處求學,早就磨鍊出了一副能言善辯的好口才,加上現在一場小勝後心情激動,講起來頓時引起了聽眾們的共鳴,旁邊的步話機裡不時的想起了政府軍士兵的歡呼雀躍聲。
此刻的羅迪更是像個憤怒的雄師,剛才一招取勝,摸出了一把金豆子,瀟灑的扔在前面匪兵中間,獸血沸騰的叫著:
“小猛象們,你們身上有總司令普利斯先生施展的法術保佑你們,只要槍聲響起來,每個人都是刀槍不入的,我……”
他這邊還沒說完呢,就聽著南面響起了一陣陣喊聲:
“救火啊,救火啊,滅火器呢!”
“該死的,我們的車著了,快點,快點跑啊,幫我拿著毛毯和水壺……”
從這裡向著南面看去,老遠就能看到高高燃起的火光,幾道火
舌劇烈燃燒著,那些政府軍的慘叫聲此起彼伏的。
按照龍威送來的情報,海倫部長這邊安排很多士兵虛張聲勢的喊著救火,五六個士兵在烈火邊上往裡面推進去幾個油桶,油桶頓時爆炸了,又掀起了新的火苗。
“諾曼連長,到底行不行啊?我怎麼覺得害怕呢,這地方會不會有埋伏啊,那些猛象神出鬼沒的。”西面樹林邊上,一隊政府軍士兵站在山坡上,一箇中年老兵害怕的說著,手不由的摸著後腦勺。
不用說,他和匪兵打仗打怕了,現在擔心突然跳出來一群人,直接掄起砍刀削了這些人的腦袋呢。
諾曼看著二百多米外的一溜溜運兵車,隱約聽到不少匪兵正在說著什麼,他們三個一群五個一夥的待著,幾個頭目手裡步話機里正傳來羅迪的聲音,看樣子是這一群外圍匪兵,擺好了隊形,隨時準備出擊呢。
“上校先生同意了,海倫部長說的嘛,反正是來了……”諾曼連長猶豫的說著。
他身旁站著十幾個精選的槍手,人人手裡提著機關槍,長長的子彈鏈發出了金燦燦的光芒。
剛到這裡的時候,他就想過這件事,在軍事指揮上,別看現在節節敗退,可葛德文旅長的能力是誰也比不了的。
他一直實行正統的指揮方法,就算是海倫部長猜中了匪兵要炮擊的事,可那也只是一個野路子,面對面的規模性戰事,那些都是雕蟲小技,根本靠不住的。
所以,他一直在猶豫這件事到底行不行。
“諾曼連長,我害怕,他們會不會……”一個十七八歲計程車兵聲音稚嫩的說著,找到一棵大樹,頓時趴在了旁邊,利索的架起了機槍。
諾曼知道他是個才入伍三四個月的新丁,嗔怪的說著他沒出息,卻也沒有制止,繼續望著遠處那個高大的建築物。
海倫部長給他畫了個簡單的圖形,告訴他一會偷襲的目標就是這個,三四百米外的建築物高高大大的樣子,周圍都是低矮建築,從這裡直接可以看到這棟大樓二樓。
二樓外面陽臺上,不少匪兵正在那裡來來往往的,看樣是在巡邏放哨,還有不少是尋找剛才炮擊後丟失東西的,如此看來剛才政府軍的炮擊並沒有給他們造成致命的打擊,反正人家已經展開血腥報復了。
再說他們對面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