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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己的這種心情,於是他搖搖頭,最後一句話也沒說。他默默跟著星魂,周身有螢火蟲密佈,照亮了這個甬道。

被召喚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了,可是在這之前,他們看到了一個巨大的練兵場。練兵場裡站著許多穿著破舊盔甲計程車兵,正在揮動手中的武器,練習殺敵。最奇怪的是這裡安靜得可怕,明明就看到了這麼多人,可是五感敏感如星河,都沒有發現除了他們之外,任何人的氣息。

四周牆壁上刻著奇怪的東西。星河一眼就認出來了,那是簡譜,流傳在幾千年之後的簡譜。他不知道為什麼這種東西會出現在這裡,但是,他已經知道該怎麼做了。星河無拿出自己的笛子,橫在唇邊,清亮悅耳的笛聲就這麼傳了出來,在這個寂靜的空間裡傳得分外遠,聲音也格外大。所有計程車兵都停了下來,僵硬地轉頭,望著星河所在的方向。

“……這些東西,和陰陽家的殭屍一樣麼?”星河停了下來,問。

“陰陽家的不叫殭屍,句芒少主”星魂搖搖頭,不說上一句,“少主,你好像闖禍了。”

只有在這種時候星魂才會叫他少主。星河憋著嘴,氣鼓鼓地看著士兵們越走越近,他原本以為自己的笛聲是能夠控制住他們的,畢竟平時在陰陽家他也是這麼幹的,但是沒想到笛聲居然對這些東西不起作用……星河不信邪,將笛子再次橫在口邊,悅耳卻詭異的曲子就這麼響了起來。

那是多麼熟悉的曲子啊,帶著千百年後的思念,悠悠揚揚飄蕩在整個練兵場的上空,星河覺得自己眼睛有點澀。

士兵們停了下來,似乎是在聆聽這支曲子。星河鬆了一口氣,然而沒等他高興起來,他就看到士兵們像瘋了一樣衝到他們身前,將他們團團包圍,形成一個圓形的包圍圈。星河咬著牙沒有讓笛聲停止,而士兵們也像畏懼著什麼一樣不敢上前。

星河吹著笛子,突然腳下一陣震盪,他身前計程車兵自動推開了一條道,一個將軍打扮的人穿著厚重的盔甲,一步一步像他走來。他每走一步,身上就抖落下灰塵,星河注意到他身上還粘連著碎石……星河猜是因為時間過了太久,他已經和石壁融在一起了。

星魂聚氣成刃,雙手有劍氣蓄勢待發。其實強如星魂,心裡也沒什麼底……包圍著他們的東西,明顯不是人類,用劍氣……用劍氣還不知道能不能上得了他們,能活這麼久,肯定不是人,若是有心臟之類的東西,恐怕也早就爛掉了,根本沒有什麼弱點可言。

那個將軍打扮的人臉上蒼白蒼白,還略泛著青,面板上有一個個斑點,噁心至極。星河渾身僵硬,他只有一刻不停地吹著笛子,企圖讓那個人停下來,但是沒有用。只要笛聲一停下,他周圍計程車兵就向前一步,但是笛聲持續著,那個將軍也不會因此而停頓哪怕死半秒。

星河覺得自己要死在這裡了。

然而那個將軍在離星河還有四五米的時候跪了下來,他周身計程車兵也齊刷刷跪了下來,一眼望過去,只能看到空曠的練兵處裡士兵的後背。星河將笛子收在了腰間,他腳有點發軟,但他還是一步一步靠近了那個將軍。

星魂默默跟著他。

那個將軍,將一個破破爛爛的盒子高高地舉起,似乎是想要交給星河。星河結果,用力了幾次,都沒有能夠拿得動。他稍稍用上了點陰陽術,終於將盒子抱在了懷裡,然而他的身體似乎還不足以支撐星河使用陰陽術,星河身子搖晃了一下,跌坐在地上。

星河看到了畢生難忘的一幕。就在他拿到盒子的那個瞬間,四周所有計程車兵,以及那個將軍,都化為了煙塵,四處消散在了風中。似乎是達成了那個使命,將軍臉上最後的表情居然是欣喜。

星河開啟了盒子,星魂用陰陽術將那絲帛取出,確定了那上面真的沒有什麼毒粉之後,才將絲帛抖開。他隨意望了一眼,搖搖頭:“看不懂,似乎是蠻族的文字,沒見過。”

居然是英語。除了開頭的那句HELLO外,星河完全沒有看懂下面的話。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個遺蹟是從上古流傳下來的,是某個和他一樣的穿越者留下的。星河不知道上古有沒有絲帛這麼高階的東西,不過卷軸下方的署名卻是是讓他驚愕了一瞬間。那是方方正正的四個簡體字:東皇太一。

東皇太一……不是他爹麼?

星河猜,那是重名了。要知道屈原比他們要大一百多歲,那麼《九歌》中《東皇太一》肯定是更早之前就被信封的神祗。就像當年打DOTA時星河為自己取的名字是哈迪斯一樣,星河覺得那是這個人的網名。

不過在這種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