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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部分

今卻是一語成讖。

葉逸風叫了莊頭來,說燕舞病情很重,不能留在莊子上了,自己要帶她連夜趕回京城醫治。

莊頭自然沒有二話,當時便讓他老婆女兒把昏睡的燕舞用棉被裹得嚴嚴實實,抬上了一輛馬車。

葉逸風帶著家人連夜趕路,回到南城門的時候已經是黎明時分。

守城門的兵勇開啟城門便看見門外站著一對兵勇,只當是發生了什麼事兒,上前問過才知道是鎮南侯府的大公子出門才回來,忙笑著跟侯府的侍衛打招呼,客客氣氣的讓眾人進城去。

進城後,葉逸風並沒有直接回侯府,而是先去了桃源福地。

從桃源福地派人把燕舞換了輛馬車,悄悄地送去了杏春園。

而葉逸風和錦瑟則在桃源福地找了個房間重新梳洗過後各自換了衣服,又簡單的用了早飯後,才帶著家人回了侯府。

葉敬淳自然是一夜未能安睡。女兒做出這樣的事情,不但不守貞潔辱沒祖宗,而且還以歪門邪術謀害嫡孫,這不管在什麼時候什麼門庭裡,都是死罪。

養出這樣的女兒來,葉敬淳不禁為自己的前半輩子深深地自責,又氣憤不已,恨不得親手把燕舞掐死方可解恨。

聽見葉逸風夫婦二人連夜趕回來,葉敬淳忙吩咐家人:“快快叫他們二人進來見我。”

葉逸風和錦瑟攜手入內,先給葉敬淳請安。葉敬淳擺擺手讓屋子裡所有的人都退出去之後,方皺著眉頭問道:“怎麼樣?她說了沒有?”

葉逸風點點頭,從袖子裡拿出那張畫像交給葉敬淳:“就是他。”

“是他!”葉敬淳先是一愣,繼而目光一寒,臉上閃過一絲狠戾之色,“真是欺人太甚!”

葉逸風輕聲嘆道:“父親,其實當兒子看見這個人的時候,也是很吃驚,甚至想著是不是燕舞故意亂畫,讓我們有所誤解。再回來的這一路上,兒子把之前發生的所有的事情都想了一遍,發現只有是他,事情才更合情合理。”

葉敬淳不解的問道:“此話怎講?”

葉逸風繼續說道:“父親可還記的之前二叔手下的幾艘貨船在半路上被扣一事?”

葉敬淳點頭說道:“記的。那件事情後來還是你媳婦幫著說話,才能完滿的把貨物運回來的。”

葉逸風點頭:“是的。父親可還記的那次暗中使絆子的人是誰?”

葉敬淳想了想,說道:“是七王爺。”

“父親再想想,胡青海那狗奴才一直以來跟誰走的最近?又是靠著誰的提拔才讓錦衣華裳綢緞鋪子拿到了宮裡的採買權?”

“嗯,”提起胡青海來,葉敬淳腦門子上的青筋立刻蹦了起來,眉頭緊緊的糾結成一個‘川’字,冷聲說道,“七王爺。”

錦瑟又道:“之前龔太醫也一直受七王爺庇佑吧,後來他被父親逼得變賣家產舉家搬出京城的那陣子,我正好接收了他名下的幾間鋪子,在檢視賬冊的時候發現他名下的鋪子不管大小,都有兩成的股兒是外人的。雖然那個外人在賬冊上並沒出現名字,但憑著‘七爺’兩個字,我也敢斷定那人定然是七王爺吧。”

葉逸風又說:“後來錦瑟無意間發現有個專賣海鮮的鋪子裡賣一種假的鱈魚,時時刻刻比這我那桃源福地的招牌菜去吆喝,可他那魚讓人吃了之後,輕則腹瀉,重則患痢疾重病,連日腹瀉不止,縱然不至人於死地,但也能要半條命。我專門去找人查了他的底兒,那海鮮鋪子也是七王爺的本錢。”

葉敬淳聽了這些,忍不住陷入沉思之中。

葉逸風又問:“父親,你得告訴我,我們到底跟七王爺有什麼樣的仇恨,值得他埋下這麼深的禍種,一直到現在還在謀算我家?”

葉敬淳嘆道:“這個怪不得我。當初先帝還在位時,我正是年輕少壯的時候。在西南軍中我乃是主力,手下兩萬精兵,不管打到哪裡都是所向披靡。後來先帝病重,七王爺捎信與我,要與我共謀大業。”

“當時的我處於一種極度的矛盾之中。七王爺能捎信與我,是對我的信賴和看重。可先帝帶我家不薄,哪個皇子繼位,要先帝說了算才成。若是我在先帝未死之前就與七王爺合謀,那不等於謀逆麼?所以我當時便把那封書信燒了,也並沒將此事告訴任何人。”

“後來先帝病逝,臨終遺言讓二皇子也就是現在的皇上繼位。七王爺謀劃許久,卻與皇位失之交臂。他自然是不服。便又派人悄悄地找上我,說趁著新帝皇位不穩民心波動的時候,把他敢下龍椅。當時七王爺的人說,事成之後,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