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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哦?”楊廣有些詫異道:“他不在張須陀手下聽令征伐賊黨,跑到東都來做什麼?”

虞世基快步上前:“回聖上,聖上不是說有些日子沒有見到張將軍,可是張將軍才敗王薄和杜伏威後,又要征伐賊帥左孝友,征伐繁忙,實在不能趕來京都和聖上見面。”

蕭布衣一聽就知道這裡面有什麼問題,這個虞世基比誰都明白這個事情,就是不對皇上說,是否有什麼用意在裡面。可全天下朝臣中要說有敢不見天王老子楊廣的,那恐怕只有張須陀一人了。

楊廣聽到張將軍三個字的時候,眼前一亮,頷首道:“朕知道張須陀勞苦功高的,他不來見朕,那是為朕的江山著想,朕不會怪他,只是朕真的有些想念他了。”

蕭布衣聽到楊廣口氣和善,第一次對一個人露出如此思念之情,而這人又不是個佞臣,不由很是新鮮,又對張須陀此人敬仰無限,暗想人家不怕馬屁,混的也是和自己一樣的好,自己最近墮落了,官兒一天比一天做的大,火箭一般的竄,可話卻一天比一天謹慎,小媳婦一樣,不過在楊廣身邊的壓力常人難以想知道他下一刻是暴怒或者是大怒,是賞你的官還是砍了你的腦袋。

“當時微臣出個主意,就讓畫師快馬加鞭去趕畫張將軍的畫像,拿回來給聖上看也是一樣。”虞世基又道:“其實蕭少卿要是不說的話,微臣也要和聖上說起這件事情的。”

蕭布衣見到他推卸責任,也不指出,只是道:“虞大人,下官越俎代庖,還望不要見怪的好。”

虞世基微笑道:“蕭少卿忠心為國,何怪之有,說起來倒是我怠慢了張將軍的手下。”

楊廣打了個哈欠,揮揮手道:“今日已晚,明日宣秦叔寶見駕吧。”

他話一說完,已經起身離開。宇文述鐵青著臉也是隨即離開。虞世基卻是微笑對蕭布衣道:“蕭少卿,恭賀殿試透過,以蕭少卿的背景和能力,我想這個少卿的位置也還是不夠的。”

蕭布衣明白他話中有話,見到群臣中,也就他和自己在搭話,就算是裴蘊也是早早的離開,倒是搞不動裴閥想著什麼,“布衣還沒有多謝虞大人的美言,有機會一定要好好的謝謝。”

虞世基笑了起來,“少卿說的見外了,忠君之事乃我職責所在,如今少卿是錐立囊中,鋒芒自現,別人想要擋也是擋不住。我不過是順水推舟而已。”

蕭布衣告別虞世基後,本想去見見秦叔寶,告訴他下苦候的日子終於有了盼頭,不過也不想居功,想秦叔寶這段日子都過了,不急於一天,也就作罷。

在客棧住了一晚,才發現貝培的房間總是關的,不知道他到底還在不在。自從裴茗翠回來後,貝培見自己的次數已經少了很多,每次見面都是不鹹不淡,蕭布衣不想多想,只覺得這路線和自己預期的已經有了很大偏差,可是看起來好像又近了很多?官家販馬當然比私家販馬要方便了很多,他和宇文化及不一樣,做事小心些,應該不會留下他那麼個大漏洞。

回去與楊得志和胖槐說了,二人都是興奮不已,都道這個太僕少卿掌管天下的馬匹,雖然沒有兵權,卻是個有豐厚油水的官位,蕭布衣可以借官方之名徵調馬匹,尋找馬種,打擊天下販馬事業,橫徵暴斂,一家獨大。那以後山寨還不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著他這個馬官販馬還不是靠了個金山?

蕭布衣沒有想到二人沒有為官,還是古人,卻已經知道壟斷的妙處,笑而不答,他現在根基前所未有的深厚,販馬看起來不過是水到渠成而已。

第二日蕭布衣先去了修文殿,畢竟他也是在這裡辦公過,楊廣沒說免他的校書郎,說不定他可以身兼三職,領三份俸祿。沒有想到虞世南早早的迎上來,告訴他雖沒有聖旨,可是這裡他不需要來。蕭布衣有些沮喪,旁人卻都是豔羨不已,就算柳顧言都是對蕭布衣讚賞有加,說早知道蕭布衣絕非池中之物,這次從池子中跑出來,那是前途不可限量。

蕭布衣如今身為太僕少卿,辦公地點不在東城,而是改到了太微城,和御史臺離的不遠,也就是離裴蘊的辦公場所很近。旁邊是掌管宮廷諸事的內侍省,太僕寺本有卿一人,少卿兩人,不過聖上楊廣十分吝嗇官位,一般死的人留下的空缺,很久都是沒有人補上,比如說吏部尚書牛弘的位置的權利,就被其餘幾人分攤。太僕寺的卿早死了,估計因為宇文化及的緣故,另外一個少卿不死也得被宇文化及逼走,這就給蕭布衣留下個極大的好處,太僕寺他最大,做事無憂無慮。

又是通事舍人黃僕江帶他前來,宣讀了聖旨後飄然離去。二人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