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流化作兇猛的野獸,驚濤駭浪般的向盜匪們撲了過去,反倒把蕭布衣撇到了最後。
兵士百姓聚集的越來越多,用槍刺、用刀砍、用拳頭、用牙咬,有的甚至拿個花盆衝上去毆打,盜匪片刻之間已經落入重重包圍之中,嚎啕慘叫,大叫救命。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過,溫順有如綿羊地百姓反抗起來簡直比猛虎還要兇猛,比豺狼還要狠毒!
可憤怒地人群哪裡會手下留情,隨手操起個東西,用木板拍,用鐵棍打,用腳踩,數百盜匪被包圍其中,慘不忍睹,東奔西竄。
蕭布衣望見洶湧憤怒的百姓,知道已經不需自己出手。
刺殺孟讓,射殺盜匪,連殺二十五人,他少有如此的大開殺戒,卻沒有讓他感覺到絲毫的疲倦。相反體內精氣流動,躍躍欲試。知道這股怒火此刻不能熄滅,一定要繼續燃下去,燃過通遠市、燃燒東都、燃遍中原天下。
推波助瀾決不能半途而廢,這個機會他等了很久。一定要做大做壯。突然想到了什麼,扭頭向花圃的方向望過去。只見到零落花瓣,滿是寂寞,只有香如故。黑衣女子殺了兩人後,卻沒有再動,她面前有著一盆洛陽紅。倒是完好無缺。
她站在洛陽紅前,火光的妖豔,洛陽紅的嬌豔都是擋不住,她骨子裡面的淡漠。對於眼前地豪情。激情她無動於衷。甚至在她看來,一些人的生命,甚至抵不住一盆洛陽紅!
無暇再去琢磨黑衣女子的心思,蕭布衣知道自己還要繼續前行。數百本來彪悍如虎的盜匪已經變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世情就是如此,醜惡橫行不過是欠缺一個站起來之人,呻吟聲、求饒聲、呼救聲充斥耳邊。鮮血賽過洛陽紅。可盜匪卻慢慢的少了,稀了。直到最後一個盜匪被百姓打地筋斷骨折,舒展威這才長舒了口惡氣,回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