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全殲無上王於洪澤湖。無上王卻使出離間之計挑撥聖上,讓張將軍和蕭布衣自相殘殺。聖上自毀長城。先逼走蕭布衣。張將軍孤立無援,中了奸人地埋伏,這一切一切不過是太平道暗中作祟,試問若蕭布衣真的是太平道中人,太平道何以洛水襲駕先是栽贓。後又用道人蠱惑聖上在後?太平道精明如此。怎麼會做如此糊塗之事?”
楊廣喃喃道:“是呀,他們怎麼會做如此糊塗之事?”
裴茗翠繼續道:“所以依茗翠來看,這恰恰證明蕭布衣不是太平道之人。而是太平道畏懼之人!這一切都是茗翠的肺腑之言。還請聖上三思。”
楊廣沉默良久,“這麼說。徐洪客是太平道的人?”
裴茗翠搖頭道:“茗翠對此不過是推測而已。具體是否,他人已死。倒是不好判斷。所有的一切茗翠已經說的清楚。還請聖上自己定奪。”
她只怕楊廣知道徐洪客是假。聯想到陳宣華還陽一事,會再次發狂。好在這種事情並沒有發生。
可楊廣臉色陰沉不定。顯然也是難以抉擇。
蕭皇后一旁卻道:“聖上。布衣這孩子一直都是很乖,對我們從未做什麼忤逆之事,對你和我向來只有恭敬。你一直都說,這天底下要說懂你之人,他算第一。他這種人,對聖上地心思遠比常人要理解,你……”
“懂朕之人……懂朕之人?”楊廣喃喃自語。唸了十數遍。突然放聲大笑起來。“不錯……說的不錯,懂朕之人,既然如此。朕應該高興才是!”
他說地莫名其妙,蕭皇后如墜霧中。裴茗翠臉上卻露出了古怪之意。似是驚詫。又像是難以置信……
“那好,朕就命蕭布衣為右驍衛大將軍。統領東都右驍衛兵馬。分兵第五路,然後薛世雄為主,合擊瓦崗!”
裴茗翠沉聲道:“可我只怕蕭布衣不會同意。”
楊廣愣住。臉色陰沉,“怎麼。他還要朕向他賠禮道歉不成?”
“那倒不用,”裴茗翠輕聲道:“如果聖上真的有意,茗翠倒可前往襄陽勸蕭將軍平匪,不過聖上要答應我件事情。”
“你說。”
“請聖上寫密旨數道,方便茗翠便宜行事才好。具體的內容嘛……”裴茗翠走近來,低聲說了幾句。
楊廣又沉吟良久,“好的。朕除此之外。再無他法。一切聽茗翠所言。”
蕭皇后喜形於色。離開楊廣後。第一時間找到了蕭大鵬。高興道:“堂兄,布衣又能和我們在一起了。”
蕭大鵬有些詫異。等問明白一切事情後,倒有些難以置通道:“皇后,你說的是真的?”
蕭皇后興奮點頭。“不錯,千真萬確,怎麼。堂兄,你不高興?”
蕭大鵬強笑道:“那樣最好。我們就可以和從前一樣了。”蕭皇后連連點頭。滿是憧憬道:“布衣做事妥當,有他出馬。我想我們不久就能回東都了,堂兄。我真很盼望這一天旦點到來。
她滿是興奮,卻沒有注意到蕭大鵬若有所失,可見到皇后的興奮,不忍掃興心中卻只有苦笑,過去的不能再回轉,卻不知道布衣會如何處理?可自己漂泊一生。能留在這裡已經心滿意足,布衣想地是大業。自己卻不過想守候著心愛的女人。已經心滿意足。
楊廣等眾人都是離開。孤單地一人站在銅鏡屏風前。時而微笑,時而皺眉,喃喃自語道:“最懂朕之人?皇后說的不錯,他若懂朕。若是懂朕……那天下……哈哈!”
他突然放聲大笑起來,宮內宮外滿是肆無忌憚的笑聲。宮人宮女都是面面相覷,都是心道,皇上又發瘋了!
裴茗翠出了宮中。來到長街上。感受陽光溫煦。見人來人往。嘴角露出古怪地笑。輕聲道:“太平妖孽,我看你們這次如何接招!”
揚州城發生翻天覆地變化地時候,蕭布衣也在緊鑼密鼓繼續自己的大業。
李密搶佔黃河兩岸。他卻加緊時間攻佔長江沿岸的郡縣。
取豫章地順利倒出乎他的意料,不過他也知道,眼下遠遠還沒有到打硬仗地時候。
和李密一戰在所難免,和李密有衝突也是意料之中。
最少黃河和長江之間還夾著江淮地區,李密野心勃勃,當不會放過,可就算長江地區,就算擊敗了林士弘,還有杜伏威、李子通一幫人等。聽說最近又冒出了李通德,張子路一干盜匪。聲勢也是不弱。蕭布衣想想就是皺眉。
可無論如何。長江沿岸擋他大業之人,他一定要毫不留情地全部推倒!
爭奪天下。素來沒有禮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