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老先生到此。實在是慚愧之至。”
三老者紛紛點頭,十分滿意,心道這個蕭將軍果然名不虛傳,你看人家這話說地,讓人舒服到心底。
謝望之含笑道:“蕭將軍此言差矣。蕭將軍才到巴陵郡,就重頒均田令,租庸調製,實乃順應民意,這些日子你操勞不休,我等早是看到眼中,今日前來。還怕打擾蕭將軍做事。”
蕭布衣請三位老者坐下。自己在下手作陪,態度恭敬,更讓老者滿意。
“還不知三位先生到底何事,可有我能效勞地地方?”
王嘆息道:“久聞蕭將軍仁厚謙遜,我還不信,想那年少成名,難免心高氣傲,沒有想到今日一見,才知道言有不實。百姓口中之言,還不能形容蕭將軍謙遜仁厚十之一二……”
孫少方奉上香茶後,聽的直打瞌睡,心道和這些老頭子說話實在太累,繞來繞去的沒有正題。也就蕭老大這種性子才能應對。
蕭布衣倒也不急不緩。含笑道:“王老夫子過獎了。”
蕭子野卻是顫巍巍地站起來,“蕭將軍。你我都是本家,聽說蕭將軍本是皇后遠房子侄,如果細論起來,老朽倒可和蕭將軍平輩相稱。”
蕭布衣看著他地一把鬍子,乾咳道:“蕭老先生實在厚愛,只是看蕭先生年紀一把,我實在……”
蕭子野大搖其頭,“這和年紀無關,祖宗排下來的輩分,老夫豈能逾越。”
蕭布衣只能道:“那我有空,倒要去蕭老先生家裡坐坐,好好的敘敘。”
蕭子野笑的嘴都是無法合攏,“故所願而,不敢請也。”
蕭布衣和他們文縐縐的說了半晌,謝望之終於站起來道:“蕭將軍,其實我來這裡目地有四,首先是知蕭將軍入主巴陵郡,民心所歸,代鄉親父老向蕭將軍表達我等的愛戴之心,這些禮物雖不起眼,卻是巴陵土貢,代表巴陵郡百姓的一番心意。其次呢,我們打造了金字牌匾贈與將軍,代表巴陵郡望想要追隨蕭將軍左右。”
他親手揭開紅綢,金光閃閃的四個大字耀人眼目。
蕭布衣看到愛民如子四個字,面露感動,深施一禮,“蕭某必不負幾位先生和巴陵百姓的厚望,可不知第三件事又是什麼?”
謝望之輕聲道:“這第三件事嘛,就是我們雖是年邁,可知道這均田令是大事,利國利民,過段時日,如果時機成熟,可替蕭將軍去附近地澧陽、長沙、衡山、桂陽等郡宣傳蕭將軍地好。想我等對於這些瑣屑地事情,還是能做些了。”
蕭布衣大喜,再施一禮,“諸位老先生如此厚愛,真讓蕭某不知道何以為報。”
孫少方聽到這裡,也是精神一振,暗想說了半天,就這幾句最讓人高興,蕭老大才佔了襄陽郡,控制義陽,巧取巴陵,如果再能把附近地各郡收復,那當是聲勢大振,這幾個老頭子倒還有些門道!
“還不知道第四件事情是什麼?”蕭布衣又問。
三老者互望一眼,顫巍巍的站起道:“蕭將軍,巴陵郡如今有賊盜沈柳生在黃閭山出沒,擾亂民生,久聞蕭將軍征戰不凡,還請出兵圍剿,至於所需花銷,都會由本郡鄉親父老供給,還請蕭將軍剷除巴陵大患,為百姓營造安寧空間。”
蕭布衣含笑道:“這幾日我正在考慮此事,既然巴陵父老期待,我當出軍剿匪。”
謝望之等人大喜道:“多謝蕭將軍!”
“少方,快去請占卜術士前來,算一算何日出兵大吉大利。”蕭布衣吩咐道。
孫少方點頭,“屬下這就前去。”
王伀不解問,“蕭將軍出兵,怎麼還要占卜?”
蕭布衣含笑道:“王老夫子有所不知,這出兵要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我們現在人和既有,地利卻差,所以要請術士占卜天時,我們三者得其二,當可能一戰成功。”
三老者面面相覷,半信半疑,心中嘀咕,暗想這將軍出兵,不依靠兵法,卻要算卦,裝神弄鬼,難道不過是浪得虛名之輩?
黃閭山在閱軍樓西數十里之外,山脈連綿,溝壑縱橫,群盜每次擄掠後,多是聚集在此。
“沈大哥,我聽說蕭布衣入主了巴陵,這幾天正在拜神請鬼,就要來打我們了。我快馬加鞭的迴轉報信,還請大哥速做定奪。”一盜匪急聲道。
“沈大哥,我聽說蕭布衣打遍黃河兩岸,從未有敵手,我們還是逃吧。”另一盜匪建議道。
沈大哥本是相貌堂堂,臉上卻有道刀疤,顯得有些猙獰,此人正是巴陵郡的賊盜沈柳生。聞言並不慌張,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