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向來不懂得維護老爹的權益,就算出去打獵,都是讓手下把獵物往自己這趕,居然敢讓老子一隻都打不到。更為過火的是,這傢伙真的風流下流,私通大姨子,生了個兒子後,手下都起鬨說這個大姨子日後一定是皇后。現在這個楊暕和楊廣的關係微妙緊張,可這傢伙依舊我行我素,蕭布衣聽到這些內幕後,只覺得這小子出生的時候腦袋一定被門板夾過,不然沒人能解釋他的所作所為。
見到楊暕醉醺醺的樣子,蕭布衣更是確定了自己的想法。只是元德太子楊昭和齊王楊暕都是蕭皇后所生,楊廣縱容楊暕很大的程度是照顧蕭皇后的面子。三人施禮後,到一旁坐下,皇后卻是揮手道:“世民,過來坐,這些時日少見你了,今日是你母親的祭日吧?”
李世民恭敬上前,坐在皇后娘娘身邊。眼圈有些發紅道:“多謝皇后娘娘的牽掛。”
蕭皇后有些惘然:“我如何不記得。我是記得,這才讓聖上招你們入宮的。你母親過世已久,你們就莫要傷心了。”她說完話後,看了眼身旁的楊廣,微笑道:“聖上,世民這孩子也長大了呢。”
楊廣扭頭望了李世民一眼,頗為溫和:“誰都能長大,世民當然也是一樣,能飲酒嗎?”
“一點吧。”李世民猶豫道。
楊廣親手滿了杯酒遞給了李世民,李世民單膝跪地接過,楊暕見了冷哼聲,端起酒杯道:“父皇,孩兒敬祝父皇身體康健,征伐遼東順利。”
楊廣臉色一下變的下雪天般,陰沉不見陽光,蕭皇后卻是斥道:“暕兒,好好的飲酒,今日莫說其他。”
楊暕一出口就是犯忌,也就是個皇子的身份,不然早就被楊廣斬個十段八段。楊暕卻是絲毫不覺得危險,乾了杯中酒後,搖搖晃晃地起身:“母后父皇,孩兒不勝酒力,先行告退。”他話一說完,不等楊廣允許,早就晃晃悠悠的出了大殿。楊廣冷哼了一聲,扭過頭去,見到李世民還是單膝跪地:“世民,怎麼不飲酒?”
“聖上,今天是家母祭日,世民不想,也是不能飲酒。”李世民回道。
楊廣哦了一聲:“我倒忘記了這規矩,這酒,你不喝也罷。”
“謝聖上。”李世民捧著酒杯迴轉桌位,恭敬的放在位置上,楊廣卻是斜睨著蕭布衣道:“蕭布衣,你能喝酒嗎?”
蕭布衣微笑起身:“一點吧。”
楊廣滿了一杯酒,示意宮人把酒遞過去,蕭布衣一飲而盡,楊廣微笑道:“好酒量,化及,你也敬蕭布衣一杯吧,以往的恩怨,都在酒中一筆勾銷了吧。”
蕭布衣揣摩不透楊廣的用意,卻見到宇文化及恭敬的端了杯酒過來,笑臉道:“蕭少卿,在下當日多有得罪,還請蕭少卿恕罪。”
蕭布衣接過那杯酒,倒是不虞有毒,只是琢磨著宇文化及是否想要暗裡下刀子:“過去的事情,我多半不記得了,不敢說什麼的恕罪。”
“那好,我先乾為敬。”宇文化及舉起酒杯一飲而盡,蕭布衣微笑的喝下。楊廣手指輕拍桌案道:“你們對朕都是忠心耿耿,以後要是一殿稱臣,不要傷了和氣最好。”
宇文述遠遠舉杯道:“聖上英明。”
蕭布衣見到裴蘊嘴角的冷笑,知道他肯定不滿,但是卻不想因小失大。如今的形勢很明朗,宇文化及又要上位,宇文述在給兒子求官,楊廣這樣已經算是給他蕭布衣面子,當殿和解,只怕二人鬧什麼矛盾。看來衣不如新,人不如故的說法一點不錯,宇文化及縱然有千般錯處,可是在楊廣眼中,這小子還不錯,說的話合我心思,這就足夠。楊廣需要的無非能合自己心意之人,並非是對他蕭布衣另眼相看。這讓蕭布衣多少有些失落,又有些好笑,自己是誰,一個布衣而已,難道真的以為可以翻雲覆雨?這世上最不缺乏的就是不自量力之人,李靖當初離別東都之時地告誡那可是千錘百煉的道理。
“聖上聖明。”蕭布衣也不抗拒,心想都說宇文化及弒君,我是為你解決難題,你既然不領情,我也犯不著捨生取義,任由事態發展就好。
一通事舍人匆匆的趕到:“聖上,郡丞王世充晝夜兼程,如今趕到東都,只求見聖上一面。”
“王愛卿來了?”楊廣霍然站起,臉上現出喜意,揮手道:“快宣。”
他說完快宣後,竟然走下了高臺,走到大殿前舉目守候。
蕭布衣對這個王世充大升驚詫之意,暗想除了張須陀,還真的很難見到楊廣如此熱烈的歡迎一個人的,不知道這個王世充有什麼過人之能,不過印象中這傢伙好像最後也反了,不過呢,那時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