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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部分

作糊塗。

“你是聾子不成?”隊正見到蕭布衣藐視自己的權威,勃然大恐。

如今世道不算太平,江都郡當然也不例外。河北山東等地盜匪最多,只是被張須陀打的東躲西藏,很多和蕭布衣一塊南下。李子通張金稱之流就是在河北山東混不下去,開始南下發展。揚州城內倒還是戒備森嚴,可城外就是說不準的。隊正當然沒有膽子去外邊剿匪,再說那也不歸他管,只是要想領功就要捕盜,聽到小販說有人天天殺人,暗想這還了得,見到蕭布衣長的白淨,手中又是拿個孩童玩的哨子,心道這傢伙可能還拖家帶口,給孩子買哨子,要不就是很傻很天真那種,已經想著就算不抓他回去,也要敲他一筆才好。

“我不是聾子,”蕭布衣玩弄著手頭的哨子道:“殺個人很了不起嗎,用得著這麼大張旗鼓的來問?”

隊正見到他的鎮靜自若,竟然倒退了一步。一揮手,其餘地幾個兵衛圍上來,“好小子,你還很囂張。”

蕭布衣笑了起來。“我就是很囂張。你能把我怎麼樣?”

隊正差點沒有噎死,直著脖子問,“這麼說你對殺人的事情供認不諱了?”

都以為蕭布衣雖然囂張,但是這種事都會否認,沒有想到他點點頭道:“不錯,我是不少殺人,前幾天還殺了幾個。”

酒樓上的食客見到隊正氣勢洶洶帶人上來的時候,都是扁著身子躲到了角落,聽到蕭布衣居然說殺人是常事,‘轟’的一聲響,都是向樓下衝過去。這下官府捕捉悍匪,不問可知,肯定精彩,只是精彩是精彩。在一旁看著的可有性命的危險,有幾個腿腳不算利索,嘰裡咕嚕的已經從樓梯上滾了下去,一時間哭爹喊孃的鬧成一片。

隊正沒有唬住蕭布衣,反倒被蕭布衣唬的心慌。不顧食客的慌亂,只是讓眾手下扼守住要道,高聲喝道:“官家拿賊,無關人等閃到一旁。”

蕭布衣倒沒有想到搞出這麼大的陣仗,嘆息一聲,“我說隊正呀,殺人的不見得是賊的。”

隊正一愣,“你說什麼?”

阿鏽卻已經拍案而起,厲聲道:“不長眼的隊正,你可知道眼前這人是誰,竟敢如此對待?”

他以前見到官兵都是躲閃的,這下襬擺官威,實在是前所未有的舒暢。

隊正錯愕道:“他是誰?”

周慕懦見到少當家擺譜,阿鏽發威,自然不想放棄囂張的機會,一掌拍下去,桌上的東西亂跳,倒把阿鏽嚇了一跳,“這位大人就是朝廷的少僕太卿大人,還不過來磕頭認錯?”

周慕儒口拙,一激動說的反了。隊正想了半天,忍不住問,“少僕太卿是做什麼的?”

阿鏽強忍住笑意道:“你看起來耳朵不好使,我們方才明明說的是太僕少卿,這位就是朝廷大官太僕少卿蕭大人,官至四品,你一個小小的隊正,什麼將軍都尉校尉的見到蕭大人都要客客氣氣。你不知道官有沒有九十品,居然還敢過來拿蕭大人?”

隊正臉上一時間頗為古怪,周慕儒被阿鏽糾正,知道自己說錯了,見到隊正的詫異,臉紅道:“怎麼樣,怕了吧?”周慕懦畢竟還是比較老實,說的雖然是真情,可欺負人的事情畢竟不如蕭布衣做的順溜。

蕭布衣心想兩位兄弟把自己地囂張和臺詞搶了去,倒不著急擺譜,本以為隊正會痛哭流涕的過來磕頭認錯,沒有想到隊正仰天大笑了幾聲,三人面面相覷,暗道邪門。

隊正笑地很是開心,等到收斂笑容後臉色一扳道:“可笑可笑,實在可笑。”

蕭布衣見到兩兄弟不囂張了,只能自己搭腔問。“何笑之有?”

“可笑你們做賊心虛的。”隊正搖頭嘆息道:“你們只以為編個太僕少卿出來我就會放過你們,我呸,做夢!”

蕭布衣也跟著嘆息,“等等,你方才一句話最少說錯了兩點。”

“我說錯了什麼?”隊正愕然。阿鏽和周慕懦面面相覷心道自己雖然拍桌子怒喝的,可反倒不如少當家的沉聲靜氣讓人感覺到壓力,有理不在聲高,自己要擺譜,看樣還要多學著點。

蕭布衣微笑道:“現在不是你是否放過我們,而是我是否會放過你們。我這太僕少卿不是編出來地,而是聖上任命,你如果敢質疑的話,我只怕今天我又要殺人了。”

他說完後喝口茶水心道我對付徐世績也沒有像你這麼麻煩,你小子還不認錯的話,我就一腳把你踢到樓下去。哪裡想到隊正嘆息了一口氣。“你小子這般鎮定,若是唬別人的話,多半早就被你嚇倒,可是你千算萬算多半不知道。我前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