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聲道:“孫大哥在嗎?”
孫少方起身開門,見到是周定邦,微微皺眉。“什麼事?”
周定邦瞥眼一看,驚喜道:“蕭大人原來也在,那是最好不過。”
蕭布衣聽到他提及自己,向貝培點頭示意,走到房門,“找我有事?”
孫少方不滿道:“定邦,你越來越不懂得規矩,蕭大人正忙。有事不能自己解決。一定要麻煩蕭大人嗎?”
周定邦滿是羞愧道:“孫大哥……”
蕭布衣笑道:“無妨,大家都是兄弟,要是能幫當然會幫,難道是最近手頭緊了,我還帶點錢……”
“出去再說,莫打擾貝兄休息。”孫少方拉著周定邦走出去,帶上了房門。他和這些人一起久了,見到周定邦表情急促,絕非缺錢,眼角青腫一塊,好像是被人打的,難道是惹了什麼事?可他是禁衛,不惹別人已經是好事,又怎麼會有人惹上他?
孫少方出去隨手帶上房門,帶周定邦到了院中的大槐樹下,這才問道:“什麼事?”
“孫大哥,我們給你丟人了。”周定邦慚愧的道。
孫少方皺眉道:“你他奶奶的難道出去鬧事了?我告訴過你們。這次出來是和蕭大人一起,你給我丟人不要緊,你給蕭大人丟人。我不會饒了你們。”
“先說說什麼事情吧,過去了責怪沒有用,只能想辦法彌補的。”蕭布衣問道。
周定邦有些喏喏,看了一眼孫少方,孫少方低聲呵斥道:“蕭大人叫你說,你就說好了,婆婆媽媽的好不乾脆。”
“事情是這樣的。”周定邦滿臉通紅道:“對於今天貝先生落水,兄弟們都覺得過意不去,更是對不起蕭大人的器重,這才出去喝酒,順便賭了兩把。”
孫少方氣急反笑,“你他孃的真能扯,你們要賭就賭,和心情不好過意不去有什麼關係?不要以為扯上蕭大人我就不罵了,男人做事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敢作敢當,做事總是牽扯理由,毫不乾脆的我只有鄙夷。”
周定邦更是羞愧,“孫大哥,我錯了。張慶和我喝完酒,說憋的久,要去賭一把,我也是有那個心思,這才找了家賭場。沒有想到我們兩個手氣不好,輸的鳥蛋精光,我本來說回來算了,張慶卻是發了脾氣,說賭場搗鬼,要人家賠錢了事。沒有想到賭場居然有兩個好手,愣是扣住了張慶,說讓我回來拿錢贖人,我打是打不過,越想越憋氣,這才來求助孫大哥的。”
“你以後莫要叫我什麼孫大哥,我就是你孫子。”孫少方嘆息道:“這種事情才來找我,難道我就是給你奔波的孫子命?只是這雍丘到底是處處不同,就算是個賭場都敢扣住京都的禁衛,實在是天做的膽子。”
“孫大哥,我沒敢說我們是京都來地,也沒有敢報你們的字號,只怕給你們丟臉的。”周定邦苦笑道:“我想這種事情要是驚動了曹縣令,那才是真的給蕭大人丟臉,要不怎麼來找你呢。”
孫少方這次倒是點頭,連連冷笑道:“那好,我和你去看看,想見識哪家賭場有這麼大的權利。”
“孫大哥,對方手頭很硬。”周定邦喏喏道。
孫少方愕然,“你說我也打他不過?”
周定邦求救地望向蕭布衣道:“倒是不能這麼說,就算馮郎將都打不過蕭大人,我想蕭大人過去露一手,也不用太費周折的。”
“那好,我跟你們過去。”蕭布衣笑道:“兄弟有難,我總要幫幫忙的。”
周定邦大喜,孫少方卻是皺起了眉頭,“定邦,你去把兄弟都叫上跟著我們……”周定邦不解道:“叫那麼多人幹什麼,我覺得蕭大人和孫大哥兩個人足矣。蕭大人武功蓋世,孫大哥足智多謀,你們兩個如果還不能擺平,這天下估計也沒有誰能擺平了。”
孫少方微笑起來,“你小子就會說話,哎呦,我肚子有點疼,好像吃壞了東西,要先去茅廁,你和蕭大人在外邊等我,我一會兒就到。”他說著捂著肚子向茅廁的方向跑過去,蕭布衣卻是道:“定邦,你等等,我和同伴說一聲就走。”他走到阿鏽和周慕儒地房間片刻後,已經走了出來,和周定邦到了縣令住宅的外邊,隨口問道:“定邦在衛府做了幾年了?”
“也有五六年了。”周定邦答道:“蕭大人,以後我還要指望你多多栽培,蕭大人仗義,以後有話說一聲,兄弟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蕭布衣笑道:“好,沒有問題,大家都是兄弟,以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對了,你說賭場有兩個高手,武功到底如何?”
周定邦猶豫下,“比我們高明一